个月之后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看上我,而是看上了我家的钱,所以我就和他分手了,回来继续过我自由自在的小日子。”阿嘉看着吴小桐怀里的迟凤也在状似认真地听着她说话,便笑了笑:“没准儿哪天我也找一只自己喜欢的宠物,和它过上一辈子。”
吴小桐扶额:我该不会即将掀起一股新的流行趋势?
北地天黑得早。才下午四点多夜幕就已经开始降临了。和贝姐、阿嘉吃过晚饭,吴小桐回到客房时发现迟凤不知去了哪里。窗户大敞,一阵阵北风灌进卧室,落地窗帘随风鼓起如旗子般发出烈烈的响声,室内气温骤然下降,吴小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正要关紧窗户,想了想,却还是留了一道缝隙。
当迟凤飞回卧室,钻过窗户的缝隙时,吴小桐刚好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
白皙如凝脂般的皮肤在蒸腾的水汽中洗过后泛着诱.人的粉红,晶莹的水珠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轻盈地滑至锁骨……迟凤不错眼地盯着,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吴小桐擦干头发,刚要解开裹在身上的浴巾,若有所感地转头看向窗台——
“啊!”一声尖叫过后,吴小桐闪身钻回浴室,嘭地一声浴室门被关紧。
迟凤这才反省似的低下头,窃笑。
吴小桐在浴室里窸窸窣窣地换过睡衣,再出来时又羞又气地直奔窗台:“一声都不出,你是不是准备不声不响的偷看到底啊?”
“我想回避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脖子动不了了。”迟凤无辜地眨眼。
犹如电击般心跳加速,吴小桐倒吸一口气,别过脸去,面颊微红,撅着嘴嘟囔:“卖萌什么的最可耻了!”
“小桐,你刚刚说了什么?”迟凤笑着追问。
╭(╯^╰)╮“哼!”吴小桐轻哼一声,把窗户关紧:“你让我来找DSS的孔泽书,是DSS军团总司令?”
“没错,他欠我一个人情。”
“唉,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去找他啊,他又不认识我。你说,报上你的名字的话,他能收留我们吗?”吴小桐找了张木椅坐下。
迟凤思考了一番,摇了摇头:“不一定啊。孔泽书是个谨慎的人,你只提我的名字他未必会相信。不过,此人仗义,一旦确定了你所言非虚,他定会帮你。”
吴小桐踢了踢腿,靠着椅背:“那我还是先呆在赵家蹭吃蹭喝,暗中观察DSS基地的形势吧。”
“你的左肩是怎么回事?”迟凤话锋一转,沉声问道。
虽然伤口已经彻底愈合,但依然留下了几道狰狞的疤痕,如同一只猛兽的利爪印在白皙细腻的肩膀上。
“前些日子在TANK军团里抵挡攻城的丧尸时受伤留下的。很难看吧?我现在正每天用法力一点点清除呢,估计一年之内就能把疤痕清除,完好如初。”吴小桐想了想,咬牙切齿地说:“早知道他们会这么对我,我才不那么卖命地帮他们呢。”
迟凤轻声笑了:“你还是会帮他们,为了基地里手无寸铁的居民。”
“被你说对了。”吴小桐哀怨地轻声叹了口气,随手抚上迟凤的羽毛,手感光滑又柔软,摸着摸着就会上瘾:“迟凤,你是不是偷偷洗过澡了?你的毛比之前更鲜亮了呢。”
“回卧室前,我在外面简单地洗了洗。”
“明明卧室里有浴室的,为什么要去外面?下回我帮你洗啊?”吴小桐说完这话只觉得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自从表白了心意,她怎么就进化成女流氓了呢。
迟凤一愣,连忙抬起翅膀挡住脸。
吴小桐唇角抽了抽:用不着害羞啦,反正你脸上那么多毛。
又开了几句玩笑,吴小桐便熄灯睡下了。黑暗里,迟凤神色晦暗不明地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不禁对自己几千年前的记忆产生了疑惑:从受伤到恢复只有一年,这期间,到底会不会……
第二天一早,吴小桐刚穿戴整齐走出卧室,就见阿嘉一脸歉意地站在门口:“今早我爸回来了,还带来了几个重要的人。我们原先在家里吃早餐的计划泡汤了,所以我只能带你们去外面的小餐馆吃汉堡了。”
“没关系,是我们唐突了。你爸爸回来了,我们理应去问候一下他老人家才对。”吴小桐摆摆手说。
阿嘉拍了下额头:“哎呦,是我想的不周,我带你们去和他打个招呼。”
阿嘉领着吴小桐和贝姐来到别墅后的花园。北方寒冷,草木才刚刚发出新芽,只有几朵腊梅零星绽放。吴小桐脚步微微一顿,在众多萧条的枯枝中,聚坐一堆的三人格外明显。
一位老者坐在首位,笑看着分别坐于他左右两侧的年轻人。一人年纪偏长,国字脸,鹰钩鼻,浓眉大眼。而另一人,年轻英俊,没想到却是个熟人——关昔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