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们应该一直都在海外开演唱会,即使看到了消息他也应该抽不开时间过来吧。
他那么忙, 希望他看不到就好了, 但是怎么可能呢。
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 就能回想起那时她拿着刀片朝我划过来的情景。
所以我还是不要睡觉好了。嗯。
我在家蹲了有六七个月。
那个女孩子的父母一直在求我们不要让她坐牢,我直接见都没见, 懒得搭理。
新闻上一直在反反复复播放我被伤害的现场视频,还有事后满是血的桌子的照片。
我真的是嫌恶的想砸电视,手机已经完全关机了,谁也不想理。
但是妈妈哥哥他们总觉得我这样不睡觉也不是办法。
但是没办法啊,虽然好的差不多了我只要一闭上眼睛自己就开始抖起来了,想到了那天她对我的警告, 和那天的一幕幕,觉得自己手上的口子痛感更明显了。
荷娜姐说我的哥哥姐姐们总通过联系她来了解我的近况,想见我,还有他。
但是我都不太想见,至少在我没变正常以前。
妈妈想让我不要继续去演戏了, 虽然我现在害怕的要死, 但是我知道我依旧放不下这个职业。
怕的要死也爱的要死的职业。
因为虽然好的早就差不多了,但是有严重的失眠症和人群恐慌症。
哥哥联系了心理医生给我做心理辅导。
我跟着荷娜姐时隔五个月出了家门, 回到了我以前住的房子。
因为有提前喊人打扫过,所以看着还凑活。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自己手掌心两道深深的印子还有我的手腕发呆。
“哎一古, 不要看了, ”姐姐故作活泼的分散我的注意力, “好久没出来了吧,下午才去见医生呢,中午好好吃一顿怎么样?”
我继续盯着我手,点头。
“吃炸酱面怎么样,”姐姐拿来很多外卖单,“加上糖醋肉还有煎饺,好好吃一顿...”
我没看她,扬起脸来顶着天花板发呆。
看她过了好半天没说话,觉得奇怪,就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智媛啊,”姐姐低头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时眼睛红红的,但却是笑着和我说,“以后姐姐会好好保护你的。”
“...”我看着她没说话,摸起了自己的手心。
“以后不会这样了,”姐姐忍着眼泪,看着我,“只是an ti的问题,你也没做错什么不是吗?”
...
“好好治疗以后开始新的戏吧,这也是你所喜欢做的事情不是吗?”
...
“好好接受治疗好吗?”
我安静的看了她一会,点头。
姐姐点了两份炸酱面,一份糖醋肉。
我嚼了有几口,咽咽,放下筷子表示吃好了。
“再吃一点吧,”姐姐皱眉,担心我道:“再多吃几口吧,不然体力跟不上。”
我听话的吃了好几大口,然后立马奔到厕所,吐去了。
不是我不想吃,吃我好像真的不能吃多,吃多了就有反应,真无奈呢。
手没好的时候需要别人协助我吃饭,与其这样,我还不如不吃。
结果现在就变成了这个鬼样子,吃多了就吐。
发现以前的衣服更大了,我觉得我现在穿最小号一定没问题。
我裹着长长的外套,和姐姐一起去了医院。
出来的时候发现围满了记者。
因为只有姐姐带我来了,并没有带别的人,所以根本就拦不住他们。
哇,心脏变得狂跳。也变得反胃起来。
我一个人蹲在地上干呕,姐姐喊了保安,把我护送了出去。
回到家已经不早了,姐姐好像也有事情。
“你一个人可以吗?”姐姐好像很担心的样子,“用不用我陪...啊,算了...”
她苦笑,知道我如果半夜旁边还有别人在的话,我会尖叫的。
我笑笑向她保证一定会好好睡觉之后,利索的把门关上。
开起来游戏,继续日常熬夜打游戏。
不得不说,这招还挺管用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大概有两三点的样子,门突然响了,然后是钥匙开门声。
吓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从厨房拿了把刀躲在沙发后面看着即将开了的门。
朴智媛!说好的不抖的呢!说不定只是荷娜姐姐回来了呢!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死盯着门。
门开了:
是阿珍。
好久没见到的阿珍。
他面无表情的,好像很急迫的样子。
他看到我拿着把刀躲那,愣住了。
“你在干什么?”他嗓子有些哑,皱着眉头看着我。
“你他妈在干什么!”我把刀扔地下,对他吼,“你吓到我我了知不知道!”
我冲他发脾气,把我学到的脏话都用上。
他动都没动一下,一直盯着我。
“给我滚出去,”我颤抖的手,指向了门,“把钥匙给我留下,滚出去!”
他依旧是面无表情,走到我面前,一个字一个字的问:“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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