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苒不自觉的点了下桌面,关于公司拍摄短片的事,想来她只是个充当人数的花瓶,主要角色都已经整装待发,缺她也与大观毫无影响,也没人打电话催促。
所以借着病假去浪一天应该没事吧?
“有为难的地方?”白娇捏着自己酸疼的小腿肌肉,腮帮子因为疼痛鼓的老高。
“没事,今天就是周四了,既然我们想让那些大小姐们看到我们的诚意,周六之前必须把这些衣服做出来,裁布与缝制还要你帮我。”
白娇放下脚,“虽然我在设计方面才华不如你,给我图样我也能把衣服做的漂漂亮亮的。”
颜苒指了指墙上挂的时钟,“那现在开始?”
“没那么着急,等吃了晚饭再说。”
见白娇起身要往厨房走,颜苒拉着她的胳膊坐回原位,“我脚伤已经好了,晚饭就交给我来,你好好歇歇脚。”
“随便做点就行。”
颜苒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白娇也没闲着,把先前给人设计衣服剩下的布料全部找出来,有些客人喜欢用自己中意的布料做衣服,用不完的料子她没扔单独收拾起来了。
比基尼算是最省布料的衣服,边边角角用特殊的手法缝制起来,颜色清雅的撞色反而更能凸显设计师的玲珑心思。
两人随意用了饭便开始忙碌起来。
…………
一栋三层高的私人别墅内,吊顶的琉璃灯散发着柔而明亮的暖光,奢华典雅的家具透着浓重的历史韵味,有佣人正悄无声息的打扫着偌大的客厅。
桌前正中央坐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双手叠握着面前的拐杖,经过时光洗礼的眼神深邃却又有一种岁月独有的浑浊与沧桑。
“阿域还没有回来?”
恭身站在最右侧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旁边摇摆的壁钟“爸,已经十点半了,您这些日子血压不稳还是早些休息,别为阿域担心了,说不定只是飞机晚点了。”
“啪!”拐杖狠狠的在地面砸出一声闷响,“儿子发生意外失去所有记忆,你这当父亲的竟然还在外面谈生意,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吗,我这公司的董事长还及不上你这总经理日理万机。”
荆城习惯性的抬了抬眼镜框,语气透着无奈,“爸,阿域的性子您又不是不了解,他想做什么我都管不了,再说他对生意的眼光比我还犀利,就算失忆也不该整个人连行事作风都变了。”
老人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所以你觉得我孙子被人调换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前面二十多年他大概把自己绷得太紧,所以发生意外后他反而变得懒散了,趁他养病的这段时间,我们最好还是不要给他太大压力,公司的事有我和阿坻已经……”
“你和阿域做过亲子鉴定没有?”
荆城脸色有些微的不自然,只是那种微妙的心虚与厌恶稍纵即逝,快的让人难以发觉,“爸怎么会这么说,阿域自然是我跟白荷的孩子。”
“恐怕在外人看来你们只有阿坻和筱蓝两个孩子。”
“爸,阿域是他们的大哥,我对他严厉些也是理所当然,筱蓝是个女孩,咱们也不指望她扛起公司……”
“行了,你不耐烦等就赶紧回去睡,我人老眼还没瞎。”老人不耐烦的挥挥手,荆域是他一手带大的又是第一个孙子,加上经商天赋卓绝,他自然更看重。
阿坻那孩子年龄不大,心眼不少,偏偏还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心思,眼中的野心□□裸的丝毫掩饰不住,也不知道他们亲兄弟俩哪来那么大的仇恨。
“爸,您还是先上楼休息,我留下等着阿域,正好我也有些事想问阿域。”
“不用了,我就是上了楼也睡不着。”他也想知道遗失过去的记忆对一个人的改变到底有多大,以往稳重寡言的孙子突然就活泼的像只猴子,刚醒来的时候甚至连话都不会说。
荆城在一侧沙发上坐下,吩咐佣人端来一杯清茶,之后再无一人开口。
鸣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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