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打的她可真疼,鼻子,嘴都流血了,桐坞捂着脸,艰难的坐了起来,看着吃完饭稀稀拉拉起身向着住宿地方走去的人。
大部分人都走了,大桐树下就剩下那个叫胡汉三并几个男人。
看到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几个人围在一块,胡汉三小心翼翼的从怀里面掏出一张纸,那紧张的神情,像捧着稀世珍宝,桐坞的位置离他们很近,他们看到桐坞完全忽略,桐坞在他们眼里就是个透明色,平时气不顺时出气用的,谁也没将桐坞放在眼里。
他们紧张的神情,引得桐坞忍不住看了他们一眼,就一眼,那纸上画的东西就没入了桐坞的眼底,那张纸很厚,上面画了一个人,胸口的位置画了两个明显的弧度,光落落的素描的没穿衣服的女人,那简单粗燥的画笔,以桐坞的审美观来说,画的真丑。
那几个‘’□□‘上脑的大汉,面对着那张很丑的画像上的女人,都露出一副痴迷的模样,吞咽着口水,一脸沉醉,嘴角带着令人厌恶的哈达子:“这就是女人啊!”有几个自制力低的都忍不住对着画像一顿乱亲,眼底的疯狂,炙热,让人害怕,剩余的几个人也没好到哪里,猴急的对着画像脱下裤子,手一顿乱做。
在这个没有女人的世界,这些男人们都疯狂了,对着雌猴都能发青。
桐坞咬着发白的唇,浑身打颤。
荒芜之狱关着的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人,精力超级旺盛,那些关押他们的人害怕他们暴动,每隔一个月都会扔进来十几训练好的清秀的男子,供着这些人发泄,桐坞曾无意间看到那些人对着那些清秀的男子做出的动作,粗鲁,发狠,像发狂的野兽,嘴里发出咯咯的瘆人的笑,那些清秀的男子往往被那些人玩弄不到一个月就会被摧残致死。
死相惨不忍睹,连眼睛都闭不上,浑身上下都是伤痕,没有一处皮肤是完整的。
桐坞心里呵呵,面对这些没了人性的人,她不敢掉以轻心,一旦被这些人发现她是女人,她就会成为他们发泄的工具再没有半点人生自由,成了他们的乱宠,每日被□□,生不如死,一想到那个情景,桐坞都恨不得死了,看看能不能再穿回去,想到死,桐坞再次心底呵呵,那些个没有人性的东西连人死了都不放过,还见尸。
一想到死了要是穿不回去,还被这些人做哪些事情,桐坞咬着牙,顽强的活着。
桐坞白着脸,缩着肩膀,蜷缩成一团,装作没有看到那几人□□的行为,她一定要想办法赶紧出去,官府每个月放俊秀男子进来的日子已经迟到了好几天,那些大汉们白天看她的目光越来越不对了,而更令桐坞担心的是,她刚穿到这个鬼地方的时候,又黑又瘦,胸又平,跟个猴子似的,那黑不溜秋的模样没一个人会往她是女人的方面想,但是带她穿越过来的额间的花,使得她每次醒来皮肤变的更白,眼睛更水嫩,胸又大了,腰又细了,腿又长了。
这该死的垃圾系统,没有半点作用,除了让她每天变的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