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不知道蛮荒大陆上根本就没有女人,有女人他那还有闲工夫在这达达,早就撸着胳膊抢女人去了。
路边众人谈论女人的话断断续续的飘进桐坞耳中,桐坞原本兴趣高涨的心情一落千丈,这该死的地方,怎么一个女人都没有,她啥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而不需要这样躲躲藏藏,想到这桐坞忽的眼睛一亮,想起她先前控制动物的能力,她抿了抿唇,一咬牙,看来她要想办法提高她的这项本领。
桐坞想了许久也没有想明白她到底是如何获得控制动物的能力,既然想不明白,桐坞索性不想了,她抬头望着颛孙迺,问了一个她疑惑了许久的问题,“颛孙迺,微升为什么将我推入阁楼。”
以颛孙迺对桐坞的在乎,肯定不是颛孙迺让微升将她推入古楼的。
提到这事颛孙迺俊脸一沉,“是古楼中镇压的人迷惑了微升的神智。”
“古楼中镇压着人?”桐坞一惊,她只记得她被微升推入了古楼,再然后的事情她一点都不记得了,桐坞一直都很疑惑她是怎么到的莽岭。
也许她额间的‘晋江花’知道,但桐坞有一种直觉“晋江花”为恶非善类,即使‘晋江花’告诉她,她也不相信它说的话。
顿时桐坞感觉疑惑重重。“那古楼中镇压的是什么?”
颛孙迺抬手捂住了桐坞的嘴,眉眼间都是慎重,“是一个非常强大的人,他的名讳是蛮荒大陆的禁忌,所有的人都不能提。”
桐坞浑身一震,在提到被镇压的那人时,颛孙迺浑身紧绷,眸底带着晦涩的光,桐坞一惊,看来那人是一个连颛孙迺都忌讳的人。
林苑阁坐落在九城最繁华的城中心,桐坞和颛孙迺两人到时,天边擦黑,颛孙迺的管家微升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等在林苑阁的门口,天色渐黑,林苑阁的客人断断续续的多了起来。
微升站在门口,仰着脖颈,一看到颛孙迺立马上前迎接,颛孙迺抱着桐坞翻身下马,桐坞全身上下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他看了眼牵着马的微升,不由的‘咿’了一声,面前的这个微升不是上次桐坞在赫邱见到过的微升,桐坞忍不住拿手指捅了捅颛孙迺结实有力的胸膛,“你管家换人了?”
“嗯。”颛孙迺闷闷的摁了一声,没保护好桐坞,他颛孙迺才不会留他呢。
桐坞瞟了颛孙迺一眼,“你还真喜新厌旧,我才认识你多久,你都换了三个管家了。”
颛孙迺紧抿着唇,憋了半天,才闷闷的说道;“不喜新厌旧,你不换。”
桐坞嘴角一翘,这颛孙迺嘴里吃了蜜了,说的话这么甜,桐坞脑海中来回翻着后面的话,想了几遍,嘴角忍不住越翘越高,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伸出手轻轻的在颛孙迺腰间拧了一下,“老实点别学坏了。”
桐坞的小手在颛孙迺腰上拧的那一下,一点都不疼,反而搔的颛孙迺心底痒痒的,怀中的女人冰肌玉骨,柔软的身体清凉盈着幽香,一头乌黑的青丝摩擦间几缕软软的发丝散落在香腮上,撩拨心神,玉瓷的肌肤,红的像抹了胭脂,荡着无限春波,被桐坞波光潋滟的眼波一扫,颛孙迺感觉他要炸了,腾腾腾的,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下腹处,肌肉绷的紧紧的,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涨红着脸,眨巴着浓密的睫毛,“桐坞回赫邱后,我们可不可把三十六式都做一遍。”
桐坞脑海的粉色泡泡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俏丽的小脸一黑,一拳砸到颛孙迺高挺的鼻梁上,咬牙切齿的娇嗔,道:“颛孙迺去死。”
颛孙迺迷蒙着一双黑眸,委屈的摸着鼻子,不解的问道,“桐坞你生气了?”
颛孙迺你要不要这么蠢萌啊!瞎了你那张禁欲高冷的俊美的脸。
林苑阁占地颇广,修建的异常有格调,假山池水、温泉、花园,宛如古代的皇宫,分‘工作区’、‘休息区’、‘玩赏区’,要桐坞说‘工作区’就是‘小官’接客的地方,‘休息区’就是晚上共度良宵的地方,‘玩赏区’就是歌舞美景花钱的地方。
只是林苑阁比较高雅,名字起的好,环境也好,能来林苑阁都是不差钱的人,供客人住的地方都是独立的别苑,布置的高雅素净,比外面的酒楼都好,对于桐坞,颛孙迺当然是什么最好让桐坞用什么,生怕桐坞受委屈。
微升为颛孙迺和桐坞两人订的就是环境最好的素雅别苑,曲径通幽,窄窄的羊肠小路,两旁是郁郁葱葱修剪好的花丛,颛孙迺抱着桐坞,泥人微升紧跟在身后,看到他们少主吃瘪,微升险些笑出声,想笑又不敢笑,忍的小腹痛。
抬头忍不住偷偷看了眼被他们家少主紧紧抱着的女人,大大的眼睛,盈着一汪水波,粉粉的唇,水盈盈的,泛着迷人的色泽,娇俏美丽,那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仿佛会说话,就连泥人微升看的都忍不住一愣,真美,像月上枝头的午夜梦回萦绕在男人梦里的女人,这样的美的女人,别说他们家少主了,恐怕全莽荒的男人都会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林苑阁另一处别苑,相隔一假山,七、八个俊美妖冶的男人和桐坞一行檫肩而过,夜色缱绻,当先一男子头戴冠宇,淡淡的月色透过斑驳的枝叶投射在他的脸上,隐隐约约间映衬出一张邪魅的脸,那张脸极美,眼波流转间都是魅惑,似正非正,似邪非邪,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清雅高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他的面容一显现出来,他身后其他的俊美男子都成了他的陪衬,顿时黯然无光。
“大人,林苑阁这次可是下了大工夫,保密工作特别到位,竟然出动了十几个纯血脉高手,就连素来神秘的几位隐士尊者都出山了,
看来这次拍卖会的压轴之物必定不凡。”
那位被称之为大人的人,高挺的鼻子一皱,微风拂过,他似乎闻到了一抹异常甜美的幽香,他英俊的眉峰一蹙,那抹幽香很快散去,快的让人以为出现了错觉,光线氤氲,那位大人的脸隐在黑暗中,让人捉摸不透。
“幻女都出现了,压轴之物除非是女人才压得过幻女,否则有什么值得人好期待的。”那位大人身后最左侧的俊美男人见他们家大人始终紧闭着唇,不言不语,忍不住撇了撇嘴。
“难不成真的是女人,要真是女人就不枉费咱们家大人亲自来一趟了。”
那位大人身后的几个年轻俊美的男子唧唧咋咋的说个不停,而那位大人始终紧缩着眉峰,不发一言。
微升为桐坞选的别苑很舒适,环境优雅,床铺柔软,还有清凉的檀香,大抵颛孙迺心底有事,没有折腾桐坞,桐坞在外奔波了几日,神情紧绷,一觉睡到第二天傍晚,连早饭、中饭都错过了。
颛孙迺有事外出,留下微升照顾桐坞,并在别苑设置了禁制以防他人误闯,桐坞醒来,微升去了别苑的独立厨房为桐坞准备食物,桐坞睡了一天一夜,睡的身体都僵硬了,她走出房间,坐在门口,托着下巴,仰望着天上的星星。
“枝桠……”是踩断枯枝的声音,桐坞抬头,就看到一只白色的小兔子在别苑墙角的树芽下,雪白的毛发,软乎乎的,看的桐坞心底一软,桐坞起身,想要捉住那只小白兔,那只小白兔却异常灵活,来回乱窜,桐坞只顾着低头追兔子没有发现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荒芜的院落,一口枯井,有小男孩无力的哭喊声,桐坞一惊,蹑手蹑脚的走过去,隔着低矮的院落,桐坞看到一个面目凶狠的男人将一个小孩子压在身?下,意图扯掉小男孩的裤子,施?暴,七、八岁的小男孩转过头,乌黑黑的眼睛就看到了躲在一旁的桐坞,他无助的望着桐坞,桐坞看的心底一惊,面对小男孩的求救,他眼神是那样心酸凄厉,桐坞心底酸软,她紧紧的咬着下唇,忽然想起,她追赶的那只兔子,她握紧拳头,全心投入的试着驱动那只兔子,在桐坞的努力下,那只兔子果然按照桐坞的意愿,一口咬在了伏在小男孩身上的可恶男子,压在小男孩身上的男人不妨被一只兔子咬了一口,他吃痛,一下跳了起来,桐坞趁机一把拉住小男孩向外跑。
天色暗沉,桐坞穿着颛孙迺暗青色的长袍,长长的头发高高束在脑后,做男子的打扮,脸还是那张脸,在夜色的掩饰下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林苑阁的小官。
“快来人,有人闯入别苑想偷拍卖物品,快抓住他。”马三白天鞭打了小男孩一顿,被小男孩乌黑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心里就生出了坏念头,他趁着夜晚没人,便将小男孩带到了一处偏僻没有人的院落,没想到他如此谨慎还是吃了一个暗亏,眼睛一眯,心底就生出一条恶计。
身后是二十多个举着火把的追兵,桐坞又焦急又害怕,拉着小男孩左逃右躲。
林苑阁假山旁,姆爹屏着呼吸,小心谨慎的跟在九城城主刑隗身后,忍不住抬头偷偷看了眼最前面穿着红衣外袍的男子,那个男人穿着一袭红衣,鲜亮的红色,却压不住他如画的容颜,他的肌肤美得就像最璀璨的樱花,眼珠象乌黑的玛瑙,黑发缱绻着丝绸般的光泽,他的五官精致细腻白皙泛着牛奶色,却偏偏有一双宛如雕琢过般的深邃眸子,瞳仁沉黑,他半垂着眸子,浓而密的睫毛在他的眼睛下方打上一层薄薄的阴影,整个人周身荡漾的气息宛如汪洋般让人看不透,他到底是什么人,连他们九城城主刑隗都只能跟在他身后。
“站住。”姆爹正在偷偷打量夔羲,就看到不远处火把通明,他看到红袍男子妖冶的眸子一沉,面色不悦,姆爹心底颤了颤,前面那位祖宗‘大人’他刚伺候好,这会儿有来了一个大爷,姆爹全身紧绷,看着不远处大声喊叫的护卫,怒气陡生,对后面的跟着的管家戾声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把那些人都给我带过来。”
姆爹话音刚落,就又有一小侍满头大汗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姆爹林苑阁外又来了一行骑着金龙的神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