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邱赤红着双眸,他抱着她,她身上淡淡的甜美的味道,侵入他的骨髓,平复他浑身的燥热,她就像一汪池水,缠绕着,让他呼吸不上来,只要和她无时无刻的缠绕在一起。
桐坞惊恐的睁大双眼,周身到处都是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她抬着眼脸,入目的就是镇邱又浓又翘的睫毛,白皙没有毛孔的,冷峻的俊脸。
随着吧唧,吧唧的亲吻声响起,人群躁动,就向着桐坞涌来,乌压压的到处人。黑云密布在城的上空,沉闷的空气仿佛要将城墙压塌似的。
喾垚顿时对桐坞多了一丝欣赏,懂事的女人总是让人喜欢的,桐坞的反抗对于他来说毫无意义,但是倘若桐坞不老实的闹腾,他就不得不狠下心让桐坞吃点苦头,女人珍贵,他虽然舍不得,内心总是反感的。
喾垚带着桐坞饶了大半夜,冷风早就吹散了桐坞鸦黑的长发,她静静的坐在那里,雪白修长的脖颈微仰,美的像一副画。
喾垚的心不由的酥酥的,麻麻的,心底一片柔软。
他走到桐坞面前,蹲下身子,看了眼桐坞扁扁的肚子,他很久都没有接触过女人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白皙的面容染上一抹红晕,他挠了挠头,生涩的问道:“你饿吗?”
桐坞抬头望着喾垚,他的皮肤真白,白的像牛奶,和她说话时,他脖颈间的喉结性感的滑动,嘴唇偏薄,天生凉薄,但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好好看,面如冠宇,眸如星辰,下巴冷凛,“我们吃什么?”桐坞这句话的意思便是她饿了。
听了桐坞的话,喾垚心里一喜,桐坞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发现桐坞女人的身份后,喾垚一直后悔没有比颛孙迺早一步遇到桐坞,他记得古书上记载女人这种柔软的生物,总是会对第一眼看到的男人有雏鸟情节,他心里一直恐慌着桐坞对颛孙迺太过依赖,那样总是不好的。
“好,我给你准备吃的。”面对桐坞,这个莽荒大陆上唯一的女人,喾垚总是有求必应的,别说饿了,哪怕是将天上的太阳射下来捧到她面前都行,喾垚操控着术法,将结界扩大。
当他的神魂碰触到浅溪中的鱼时,他淡薄的神魂便凝固成了一束,裹着那条鱼返回,当那条还在活蹦乱跳的鱼在他的脚边依旧生龙活虎的跳动着,喾垚的嘴角抽了抽,他素来有洁癖,滑不溜秋的鱼他真心下不去手,顿时谪仙般面容的喾垚慌乱的手足无措,但他又不敢将神魂扩散的太远,怕被颛孙迺发现,他实力本来就和颛孙迺不相上下,他耗费的神魂太多,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颛孙迺识破他的结界。
“这就是他为她准备的吃的?”桐坞满脸黑线。
她捂着饿的瘪瘪的肚子,腹部饿的火急火燎,她抬头看了眼手足无措,眼睛瞪的浑圆,猛吞口水的喾垚,真心想动手打人,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怕鱼,为了填饱肚子,桐坞不得不自立更生,她走到那条鱼面前,折断一截柳枝,用削尖的竹尖剥鱼鳞,竹叶滴成滴。
……
然后饿着肚子,拎着那条鱼,向着溪水边走去。
桐坞蹲在竹林边缘的溪水旁,对着那条鱼一顿忙活。
喾垚斜靠着一根粗粗的竹子,静静的望着溪水边忙碌的桐坞,她忙碌的时候眼神仔细而又认真,月色倒影在水面泛着波光粼粼的光,光线又透过水面折射到桐坞的脸上,喾垚视力极佳,即使在夜晚,他依旧能看到女人皎洁的面庞晕染在牛奶般的月光中,她脸上柔软的绒毛染着月色,喾垚突然感觉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
认真做事的女人很美,漂亮而又认真做事的女人会让人犯罪。
在‘半女人’和‘幻女’没有出现前,一些清秀的男子经过药物的滋养,眉眼和声音会渐渐的向女人靠拢,而这些清秀的男子一旦被有权有势的术法高者带走,他们便会从此远庖厨,再也不用劳动半分,而‘半女人’待遇更加的优越,甚至脚都从未沾过地面,看人的下巴都是盛气凌人的,仗着他们相似女人的模样作天作地,那会像桐坞这样亲自动手,白皙的脸上还沾着几滴水,只会坐在一旁眉眼无辜等你为‘她’准备好食物。
桐坞回头看了眼等着吃闲饭的喾垚,冲着喾垚翻了白眼,“过来帮忙。”
“好。”乌黑水盈的眸子,即使翻白眼也漂亮的勾人心魄。
桐坞低着头,选了一根粗细适中的棍子用来一会烤鱼,“会生火吗?”
夜风吹过,女人身上的体香,搅动着喾垚阴狠残忍的心。他那棵向来狠毒的心宛如被投进了一棵小石子荡起层层涟漪,白皙的脸火辣辣的人,嘴唇发干,“会。”
很快,活蹦乱跳的鱼被简易的夹在了火架上烤。
喾垚天神一般的男子,他蹲在桐坞旁边,那双盛着满天星光的眸子望着被拷在火架上面的鱼充满了忧桑,“这条破鱼他早就该烧了它,害他在美人面前丢脸,看到他那么狼狈的一面。”
桐坞完全不理会上一秒还是谪仙下一秒就变成神经质的喾垚,她翻动着烤架上的鱼,等到鱼被烤的金灿灿后,她在动手开吃之前看了喾垚一眼,喾垚被桐坞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瞟,顿时心花怒放,他张大嘴巴,翘长的睫毛卷着,极力绷着脸,等着桐坞对他‘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