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她也说不清楚。
诚然,昨晚她虽然侥幸躲过了一劫,但今晚呢?明晚呢?
想到这里,心中又是惶然不宁。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褚遂远又来找她了。叫人忐忑的是,这一回,他是滴酒未沾,整个人都清醒得很。
怎么办?
看着色(和谐)咪(和谐)咪的男人邪笑着向自己靠近,慈青花的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一步一步地朝后退着,目视对方那肥厚的嘴唇一翕一张。
“小美人,你躲什么呢?昨儿个夜里,咱俩不是已经快活了一回吗?”褚遂远一面搓着两只长了茧子的大手,一面猥琐地眯着眼睛,“别怕,啊?再陪爷好好舒服几回。”
说着,他就跟饿虎扑食似的,猛一下扑向了慈青花。
少女当然不愿叫他得逞,本能的恐惧令她当即一个闪身,勉强躲过了男人的魔掌。
奈何她越是如此,男人就越是兴奋。这不,男女力量悬殊,慈青花一个小家碧玉的身手也远远不及褚遂远这个将军敏捷,没几个来回的工夫,她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不由分说地扛到了肩上。
被这无耻之徒扛着走向宽敞的床榻,慈青花努力挣扎了好几下,皆是无济于事。
两人一个惊慌失措,一个满身欲(和谐)火,俱不知方才的这一幕幕,已经被一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褚遂远只是大笑着将他的美人儿扔到了他专门令人寻来的大床上,站在床边开始宽衣解带。他一边扔掉衣袍,一边眉开眼笑地俯视着业已泛出泪花的少女。见她娇小的身子在偌大的榻上瑟瑟发抖,他那想要狠狠蹂(和谐)躏她的心思就更重了。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就等着这柔若无骨的女人在他身下浪(和谐)叫了。
是啊!昨晚上他喝多了,稀里糊涂地就干了一场,半点甜头都没尝到,可不甘心呢!今日,他定要大展雄风,好好享受美人销魂蚀骨的滋味!
如此思忖着,他等不及把该脱的衣裳脱干净了,就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
慈青花吓得连连后退,奈何床铺再大,也不过就那么点儿地方,她躲了没多远,就被男人拽住小腿肚,一把给拖到了自个儿的眼皮底下。
“嘿嘿!小美人儿!爷来疼你了!”
语毕,男人就徒手撕开了少女的外衣。
裂锦的声音刺耳刺心,慈青花徘徊在眼中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将军!将军不要!将军你饶了我吧!”
她不由自主地用双手去推搡男人的胸膛,无奈却只换来了对方愈发放肆的淫(和谐)笑。
“不要?你都已经成了本将军的女人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乖乖的,好好伺候爷,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话未说完,褚遂远已然猴急地将嘴压了下去,在少女的脖子上拼命吸(和谐)咬。
濡湿的唇舌舔咬着她的肌肤,慈青花又恶心又害怕。她使劲儿试图推开在她身上作恶的男人,却只换来了对方愈演愈烈的侵犯。
褚遂远毫不客气地撕裂了她外衣下的两件衣裳,露出了贴身的衣物。不多久,身经百战的男人就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少女柔嫩的腰肢,顺着那细腰寻到她身后的细带,猛地将其往下拉扯。
“呀啊——”
得亏男人性急,用力不准,使得少女胸前的最后一道屏障只被褪去了小半。但饶是如此,酥(和谐)胸将露的慈青花还是惊惧得尖叫出声。
她的左胸口,有一块与生俱来的的梅花形胎记。眼下,这朵漂亮的小花儿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这就说明,她离春(和谐)光尽现的厄运也不远了。
整具身体都被男人牢牢地桎梏着,慈青花流着泪,绝望地侧过脑袋。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一刻,终究是来了。
她好怕,好想回家。
娘……阿姐……救救我,救救我啊……
几乎就要失声痛哭的一刹那,阖上双眼的少女忽然神色一凝。
是她的错觉吗?怎么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