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起来,张开手臂把阿宁抱在怀里,在他脸上亲亲,还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妈妈跟阿宁开玩笑的,阿宁不是小哑巴,乖啊”
平时叫林嫮生亲了这下,阿宁早把大眼睛笑成月牙,回亲了林嫮生多少回,可今天小脸上还是带些委屈,嘟着小嘴看着她,林嫮生只好继续,又夸了阿宁好几句,才算是叫他脸上活络了点。
这段插曲叫田慧珠知道了,难得地说了林嫮生几句,讲是从来聋哑相伴,阿宁能听能发声,怎么可能是哑巴呢,哪有她这样做妈妈的。再说了,都说贵人语迟,阿宁不说话,那是好事。
哪里晓得阿宁听见田慧珠说他妈妈,哒哒哒地跑到林嫮生身前,扬起小脑袋,小手插了腰,严肃地看着田慧珠,小脸鼓鼓的,一副不要说我妈妈的姿态。田慧珠是又好气又好笑,点着阿宁的额头说他是小没良心的。
阿宁叫田慧珠点了这两下,好象知道田慧珠在说他一样,抓着她的手指对她笑,笑得田慧珠什么脾气也没有了,抱着阿宁叫乖乖。
到了晚间,林嫮生同顾墨笙提起阿宁随便怎么引逗都不肯开口的事,又笑说阿宁脾气大,说不得,还好田慧珠宝贝他,没同他认真的话。
顾墨笙笑了出来,将林嫮生拖到了怀里抱着,在她唇上亲了下,笑说:“阿宁帮你还不好吗?跟阿宁一样,小没良心的。”
林嫮生靠在顾墨笙肩头,笑着讲:“你说阿宁没良心啊,我要去告诉他。”
顾墨笙搂着林嫮生的腰笑:“我帮你呢,傻孩子。”讲了又在她额头亲了下,之后吻了她的双眼,再挪到她的唇上,含混不清地问她,“嫮生,我们多久没这样了?”
林嫮生叫顾墨笙吻得两只眼睛里含了水一样,呼吸也急促起来:“阿宁会过来的。”
自从阿宁会爬之后,就在整个三楼爬,每次都要每个房间巡视一圈,林嫮生和顾墨笙几乎不敢在白天有任何贴近的举动,唯恐叫阿宁撞见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现在听林嫮生这样讲,顾墨笙也是哭笑不得,翻个身把林嫮生压在shen下,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地说:“那现在呢?”
林嫮生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脖颈,摆出一副无辜的姿态,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什么现在啊?”
顾墨笙低头一口咬在她嘴唇上,用力之大,叫林嫮生张口要叫痛,顾墨笙趁机偷袭,在她整个口腔巡游了圈,之后才问:“你现在知道了吗?”讲完又往她耳中吹了口气。
林嫮生一下笑了出来,在顾墨笙怀里躲开了半个身子,珠帘在月光下迷离出光晕,照在她眼睛里,像是荡漾的春水,看得顾墨笙心热如火,握着她的纤腰往怀里一带,仗着他人高体壮,把她牢牢压住,不能动弹分毫,亲吻着她耳后颈项问:“嫮生,还有半年,你要毕业了。”
顾墨笙的吻炙热直接,叫林嫮生微微地眯起了眼,又是愉快又是躲避地抬起了脖颈:“是的啊。”
顾墨笙的吻渐渐往下,叫林嫮生难耐地挪动身体,可在顾墨笙的力量压制之下,她哪里能挪动分毫,反而叫自己累得气喘。
顾墨笙终于放松对林嫮生的压制,抬起上身笑着看她。林嫮生眨了眨眼,总觉得自己是躺在大灰狼爪下的小红帽,正想开口,顾墨笙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将她因他有力的进入而脱口的惊喘也吞没了,紧接着就将她卷入了他的节奏,随着他舞动的节奏而律动,时快时慢,时重时轻,已经完全没有思考的余地。
林嫮生攀着顾墨笙的肩膀随着他到达顶峰的时候,眼角不由沁出一滴眼泪,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身体都有些颤抖。
顾墨笙翻了个身,叫林嫮生伏在他身上,轻轻地摩挲着她后背:“乖,没事了,好了,已经好了。”
林嫮生哼一声,有气无力地拿手指戳戳顾墨笙的胸膛:“坏人!”又在他胸前拧了下,这下真算是玩火自焚,顾墨笙本来已经半褪的热情一下又高涨起来,噎得伏在他身上的林嫮生倒抽了口气,本能地想逃。
可顾墨笙的双手握在她的腰上,完全控制住了她行动的方向,她哪里逃得掉。这一次,顾墨笙的热情漫长而热烈,林嫮生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可他还是不肯放过她,直到最后的热情迸发的那刻,他在她耳边轻声讲:“好孩子,我们给阿宁添个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