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可是毫无招架之力。
“不可以。”平铺直叙,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失效,没有关系,卖可怜,“房东先生,我父母都不在家,家里钥匙我放在公寓里了,我一个人从来不敢住酒店,我还有洁癖我会睡不着,我就借用你家沙发,沙发......”
明显听到程子颐重重呼了一口气,似是无奈。兆头不错,再接再厉,“我可以给你做晚饭补偿,我手艺很不错,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在中餐馆兼职来着。”
虽然是端盘子的。
程子颐没有说话,眉头却舒展了些,在她期待的眼神里,他慢慢松开抓着门把的手,自顾自地往里走。
“yes!”宁嗣音悄悄比划了一个胜利的姿势,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跟在他身后。
见他抓上门把又要进书房,她换好鞋小跑过去打算叫住他,前面的人却忽然停住,她穿着拖鞋一时刹不住,重重地撞在他背上。
“啊。”她捂着重伤的鼻子低呼了一声。
鼻子高有时候也是罪过啊,他的背是墙么,这么硬。
程子颐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绷紧肌肉,但是对她来说应该还是不小的硬度了,转过身微微低头看着她微红的鼻子,也不知道是撞的,还是被她揉的,此刻她看起来像极了刚哭过鼻子。
宁嗣音察觉他在靠近,心跳漏了一拍,半残的鼻子还是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让人感觉,心口痒痒的,酥酥的。他的眼神也不似平时,没有焦距,也没有那么冷清,似乎带着些温度,她感觉她的腿,都有些无力了,心沉沉地,压着。
他微微歪着头,额前的刘海遮住了一对剑眉,看起来温和了许多,在客厅暖灯下,麦色的肌肤光泽格外好看,他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薄唇微抿,紧绷的下巴弧线性感勾魂。
她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见过,总之她,是被勾了。
如果这个时候,他继续凑近,就会触碰到她的唇......
“轰”的一声,她感觉脑海里有烟花炸开来,瞬间清醒了,与此同时,脸就像是染色盘,被挤了一点颜料,滴了点水,就迅速地被染红,蔓延至耳鬓,隐藏在发际间。
“额,房东先生,我是想说,一起去买菜吧。”揉揉鼻子,也不知道是卖可怜,还是掩饰尴尬。
程子颐一脸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的表情,好吧其实是她臆想的,他面瘫典型,眼睛也没有太多情绪流露。
回答她果然只有两个字,“不去。”
“可是冰箱里都是一些简单的食材,我想发挥都发挥不出来,我会做很多菜的,川菜,粤菜,鲁菜,我都很擅长的,想吃西餐也是可以的,我煎牛排也是很不错的...... ”
她兴致勃勃地掰手指头数着,程子颐的手伸过来,手上拿着一张卡,递到她面前。
宁嗣音的第一反应其实是——好害羞啊才认识几天啊就塞信.用卡这多不好意思啊。
“没有密码。”
随便花!的意思!
不过不好意思她目前对钱没有兴趣,她有伟大的腐者的灵魂,她的目标是人,“房东先生,我待会儿要买洗漱用品,睡衣,清洁用品,很多东西,我一个人,拿不过来,这样我可能就会少买一些菜,你要是和我一起去,那我们可以多买一些,要是剩了食材,我明天还给你做饭,你看……”
话题已经进行不下去了,宁嗣音感觉她的心跳已经快得压迫神经,导致她发不出声音。那个一直兴致缺缺,垂首看着她的人,忽然慢慢向她靠近,比之前更近,虽然她是很想,再一次近距离接触一下他的胸肌,但是她是属于自己主动的时候雄赳赳,对方主动了她就会瞬间怂的类型。
他越靠近,她就越往后退,脚顿在墙边矮柜的柜角处,她只能一只手撑着矮柜,弯着腰躲避他的接近。
帅哥,循序渐进好吗,虽然有朝一日.本宝宝一定会掰直你,但是本宝宝目前还是非常矜持的。
宁嗣音感觉腰要弯得不行的时候,看到他的手,绕过她的腰,拿起了矮柜上的钥匙串,然后他直起身子,将车钥匙在手里轻抛了一下,重新落回手心,他攥着钥匙,抬眼盯着她羞红的脸,“走吧。”
他转过身,留下仍旧保持仰姿十分尴尬的宁嗣音,自顾自地走在前头。
她刚刚好像看见了他嘴角的幅度,是向上的没错,他是笑?是他笑了?
宁嗣音揉揉眼睛,揉揉腰,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