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郝香彤闻言心中一动,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楚齐光心中想到:‘那不是一整天都要跟他在一起?这傻子……不是故意的吧?’
但她实在从楚齐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猥琐、好色、爱慕的表情来,只能撇着头说道:“谁要听你讲一天了,你有这么有闲,我还要听腻了呢。”
‘那真是太好了。’楚齐光暗松了一口气,看着郝香彤撇过头,似乎一脸不耐烦的模样,便连忙说道:“前面的路我都认识,不劳烦郝姑娘你送了,你赶紧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看着楚齐光打个招呼匆匆离去的模样,郝香彤哼了一声:‘这傻子怎么每次跟我说几句话就走,到底什么意思啊?’
越想越是气不顺,郝香彤回房的路上吩咐丫鬟道:“冬儿,你去道观给我买一个月份的炼体膏来,我这个月要闭关练武了。”
郝香彤的丫鬟惊讶道:“啊?”
“啊什么啊?”郝香彤哼哼道:“等我武道第二境了,就要把那些第一境的男人统统打一顿。”
……
楚齐光出了郝家的大门,心中就忍不住叹道:‘唉,这些豪门大小姐真是难伺候,送我出个门都这么不耐烦。’
他转念一想,又想到了郝文、郝永泰乃至丁道霄、吴家的身上。
“如果吴家、郝家、丁家真的照我说的去做,以他们在青阳县的能量,又是师出有名,能搅起多大的风云都不会让人意外。”
“唉,其实不论丈量田亩,还是均平妖饷,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但政策虽然好,执行的人却会考虑自己家的利益,以推行国策之名,行争斗之实。”
“丈量田亩被用来对付吴阁老,均平妖饷又被用来拉何知县下马。”
“国事家事搅在一起,能办好了才怪。”
楚齐光最后摇了摇头:“这都是体制的问题啊。”
他回到小院之后,乔智第一个迎了上来,问他情况怎么样了。
哪知道楚齐光刚摸了摸猫头,乔智便围着他转来转去嗅着鼻子,继而一脸狐疑地说道:“嗯?你有问题!!”
“出了什么事?我被人下了药?”楚齐光微微一惊问道:“还是有人跟踪我?”
乔智围着楚齐光绕了一圈,一脸凝重道:“你身上怎么一股女人的味道?”
楚齐光:“?”
乔智又用力嗅了嗅,还舔了舔楚齐光的衣服,最后大喊道:“都是胭脂水粉的味道!你不是去见郝文、郝永泰的吗?难道和他们谈事谈到勾栏了?”
“勾栏?”陈刚和今天带过来的两个弟弟立刻抬起了头来,又是好奇又是兴奋地看着楚齐光。
楚齐光摆摆手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应该是郝香彤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吧,我今天遇到她了,跟她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