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忍足和妹妹头少年,那个扎马尾口头禅是“逊毙了”的少年,以及一开始被我定义为“奇怪”的肩上扛人面无表情像只人猿泰山的家伙。
面对陌生人我的话本不多,加上银毛少年也十分害羞,所以接下来的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里我们安静地看着场内不良军团被球追着跑的场景,对,没有看错,牛郎军团打出来的球像有了生命一样,狠狠打击着他们的尊严和身为人的独立存在。
3比0,不良军团惨败,失魂落魄地跪倒在球场里,因为最后妹妹头少年居然还放话让所有人一起上,结果自然是被打击得更惨了。
我面露不忍,这群家伙是不是已经被网球赛夺去生的勇气了呢?
“太好了呢!这下子就可以部长约会了呢!”
银毛少年激动地朝我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瞬间崩溃。
……吐槽点太多,请让我缓一缓先。
第一,为什么是(只)和“部长”约会?
第二,为什么和“部长”少年你会这么开心?
第三,赌注的内容……是?
我双手提起裙子,做好了随时可以爬墙回去的准备。
然后表情尴尬、极其不自然地看着牛郎军团的凯旋而归。
我先发制人,向他们鞠躬道谢。
“非常感谢你们的搭救!”
抬头,正对上紫灰发·越看越骚包·泪痣少年的媚笑。
“啊恩,那群家伙真是太不华丽了。”
尴尬,尴尬,尴尬,我倍感尴尬,有种羞耻play的感觉。
抓着裙摆的手心渐渐冒出手汗,面对这么多陌生异性努力压制住迫不及待想离开这里的慌张感。
我想我应该对满嘴华丽的大爷对话无能,索性选择了沉默,再寻找伺机离开的机会。
“啪”的一声大爷忽然打了一个响指,紧接着便听他的声音如大提琴般低缓悠扬:
“接下来的时间里,尽情享受华丽的date吧~”
——今天的风怎么会这么大!!!
有没有OOC的可能!我或许连重生的方式都错误得离谱了!
我艰难地笑了下,“请问,你是认真的吗?”
又摸摸泪痣,“本大爷从不说假话。”
大爷炫酷狂霸拽,好,给跪跪跪。
“莫非小姐你接下来有约了?”
忍足上前一步问道。
我摇了摇头,就算不回去摄影棚也不要紧,身上这些装饰包括衣服都是杏子的私有品,不包括鞋子。顺便一提,为了行动方便我坚决反对她让我穿上十厘米的高跟鞋。
如果真有事的话她也会电话联系我。
可是……接下来的时间里要和他们相处?
“可是……我们不熟吧。”我试着说服他们。
这群牛郎怎么可能会缺妹纸,汉子也不缺了,为什么要扯上我?
“只是遵守了赌注而已,而且,这场由命运安排的邂逅十分美妙不是吗?”
忍足笑眯眯地给我解释,接着话题就不容我拒绝地展开了。
“你对网球感兴趣吗,如果不介意的话接下来我们要去训练……啊,对了,真是失礼还没进行自我介绍,我是忍足侑士,小姐你呢?”
“……鹤崎,请多指教。”
我闷闷地答道,然后只好跟着他们闲逛网球场了。
“喂!”从背后跑出妹妹头少年,他脸颊掺着绯红,视线飘忽地对我说:
“以后不能爬墙了!女孩子怎么能做出那种行为!”
……你是我老妈吗?
“所以你,看到了?”我微微一笑。
“看、看到什么!我才、才没有看到!”
妹妹头少年被口水一噎,夸张地大叫起来。
“请原谅他,他是我的搭档,向日岳人。”忍足介绍道。
——在大学迎新晚会上穿女装广受欢迎的向日岳人!
我吃惊地多看了他几眼,发现有点印象。
忍足接着一个一个地介绍他的队友。
……原来骚包大爷是迹部家的小公子,这种自小骄奢淫逸(误)骄傲的贵公子设定难怪让我隐隐有种想玩弄play的心痒,节操先停下来捡一捡。
有个好睡觉的家伙叫芥川慈郎,脸朝下睡得太死我看不清正脸。
我点着头一个一个和他们打招呼,等到面对那个扎马尾的少年时他一下刷红了脸让我内心顿时笑得荡漾不已。
这和以前与忍足君初遇的场景差得太多了让我倍感不安,果然没有什么是绝对,也不存在安排好的命运什么的。
正是你永远也预料不到发展,也时刻变化着的,才是命运。
“冒昧问一下,请问鹤崎小姐的名字是什么呢,不能说吗?”
路走到一半,对于我自我介绍只有姓氏忍足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怔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用神秘的口气说:“当然不能说。”
“——直生,她叫鹤崎直生。”
一秒打脸!
走在我身后的妹妹头少年双手抱在脑后愉悦地说,被我回头一瞪吓得赶紧放下了手。
“你怎么知道?”
我们应该没有交集才对。
向日岳人委屈地指着我背后说,“你背后不是贴了一张纸条吗,上面写着——
「我是鹤崎直生,想要我的电话号码吗?尽管上吧!」
之类的……”
母亲大人我们不能一起愉快地玩弄美少年了强制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