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走进饭厅里时,卡邦本还同一旁的男人聊着天,在见到他的瞬间赶紧起身,行以军礼道:“上校,抱歉不请自来,属下很担心您的伤势,不知您的身体是否安好?”
大概是对男人的脸有些印象,夏南不大紧张,他沉稳的回以致意:“还行,多谢你的关心。”
然而视线扫过卡邦胸前第三部队的勋章,才猛然想起他把薛良给带回来,这个人可是军部的人,要是被他认出薛良的身分,那自己岂不是要露馅?再说对方虽是过去的下属,却仍是与薛家不同阵营的人,说不准会因此给薛良带来危险。
都怪自己方便行事,想自家也没和军部参和的人便大意了,不料今日竟有访客。
他一个挪动身子想挡住孩子,但还是迟了一步,薛良已从后方抓着他裤腿探出头来。
“您好。”薛良有礼的点头,同时也向坐在一旁的夏梓丈夫打招呼。
“真有教养的孩子,挺可爱的。”棕发男人称赞道,卡邦也露出笑容,向夏南问:“上校,这是您幼儿园里的孩子啊?”
“啊…是。”夏南只得尴尬一笑,所幸薛家把孩子藏的够好,这才让他逃过一劫。
卡邦与夏梓的丈夫杰恩相识,似乎是在夏南出事以前,他搭的巡逻艇因燃料不足,只得停在杰恩他们从事贸易的私人港口,算是军方受到民间的帮助。这件事后来有秉报上级,夏南虽不在场但也知情。无奈这都是前夏南经历的事,作为个冒牌货他啥也不知道。
只得装失忆装到底,全程陪着笑,却插不上一句话。
酒足饭饱后,卡邦似乎还想同杰恩聊下去,夏南以得哄孩子做借口离开,将薛良送进自个的房间后,便到厨房找夏梓。
夏梓正专注洗着餐盘,耳闻夏南脚步声也没回头。
“头痛症好点没有?”
听见女人的问话,夏南几分惊讶:“你怎知道是我?”
“客厅还能听见那两个男人的声音呢,你说那在我身后的该是谁啊?”
“你听力可真好。”夏南心中赞叹,看来这身体的好听力是遗传。
将弄湿的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夏梓转头道:“所以?你那头痛症是怎回事?”
“脑子里有瘀血,吃吃药就好了。”夏南轻易带过去,他可没时间和夏梓闲聊这些,有更首要的问题必须问清。因此也不理会夏梓质疑的眼神,便抢着开口道:“姐姐,我过去的重要文件,可都在你的手上?”
“你指的重要文件是什么?小时候的照片?”
夏梓的神色立刻堤防起来,夏南心底有数,便缓声道:“没那么久远,就是军校的毕业证,或是我在军部升官时的证明之类的,或者……”他停顿了下,才接着道:“我过去做过婚姻匹配了没有?这些我好像从没问过你。”
“没有。”几乎未做思考,夏梓摇着头笑道:“你怎会去做那种东西?全把精神奉献给国家了,二十多年没见你谈过朋友。至于毕业证那些,先前我似乎有整理到,待我找到了再寄给你吧。”
她越是果断的态度,越令夏南起疑,简直就想事先演练好似的。
“是嘛……”沉吟一阵,夏南接着问:“那么那个薛辰呢?先前和姐提过的,他好像是我军校的学长,你怎说我不认识他?”
夏梓的视线闪烁了一下,虽然不大明显,但仍逃不过夏南的眼睛。
“我不知道,没听你提过。你做啥动不动问起他来?”
“另一位监督官和我说的,只是好奇。没什么,就算是学长也不见得熟识的吧。”摸了摸自个后脑,夏南故作不在乎的说。
尔后他俩又闲聊个几句,夏南便回自个房里陪薛良。途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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