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彪出一句感叹语气的脏话,直起身体,不敢在欣赏下去了:“你特么能不能穿条内裤?”
“穿了不也是得脱么,要不怎么被你/操/哭?”何逸群看着顾时,微微扬起下巴,看起来有那么一点挑衅的意思。
不是他什么不穿,而是顾时这里连他的衣服都没有,更别说内裤了,要不是还有浴巾,他今天在这儿,就只能裸奔了。
“等不急了是吧?”顾时特别粗鲁勾着何逸群的脖子,把他拉的离自己近一点,嘴唇紧贴他的耳朵,压低了嗓子,语气里却是充满了威胁的说到:“我这就满足你。”
他抬起空闲的那只手,摸向何逸群的身体,原本贴近耳朵的嘴巴也慢慢的移向了他的脸颊,逐渐靠近他的嘴唇,最终停在嘴角的位置,轻轻触碰了一下。
何逸群一动不动,任由顾时动作,只是在他亲完的时候,轻笑的讽刺:“就这么一点儿胆量,还敢说出/操/哭这样的大话,没那本事,就别出来吹。”
顾时被何逸群激的一个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凶狠的亲了上去,却在快要贴在一起的时候停了下来。
何逸群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反手勾住顾时的脖子真真切切的亲了上了。
唇瓣紧贴,四目相对,顾时瞪大了眼睛,慌乱的挣扎着起身,一溜烟的跑进了卧室,‘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何逸群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动,看着落荒而逃的顾时,情不自禁的弯起嘴角,就连眼睛里,都是满含的笑意。
开了空调的客厅里并不冷,但他有睡觉必须盖点儿东西的习惯,否则一定会彻夜失眠。
在客厅里找了一圈,只有阳台上挂着的几件衬衫,完全不适合盖在他这个大身形的身上当被子,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敲响顾时的房门。
躲在房间里的顾时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拉起被子,蒙住了脑袋。他刚才的表现太怂了,何逸群在心里指不定怎么鄙视他。现在回想一下,如果他没有落荒而逃,没准退缩的就是何逸群了,越是想到何逸群答应时那张就像吞了大便一样的脸,他就越为自己的刚才的怂样懊恼,被压的又不是他,他又什么可害怕的。
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疏导的顾时,在一声声有节奏的敲门声中,扯开身上的被子,下床,开门。
何逸群抬起的手刚要落下,敲响下一轮的‘咚咚咚’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我……”
我来跟你借条被子盖的话,还没来的及说出口,就被顾时一把拉进了房间里。
半靠在床头上的顾时,腰间搭着一条薄被,刚刚还套在身上的睡衣,此刻正凌乱的散在地上。
他看着跪坐在腿边,嘴角残存着一点白浊的何逸群,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何逸群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抬头看着顾时,挑眉回到:“还成,有点腥,量还挺大,憋的太久了吧?”
顾时有点穷迫,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他历来的伶牙俐齿,在耍流氓这件事情上,何逸群的段数实在高出他太多。
“你的活计也不错,平时没少练习吧?”顾时高傲的抬起下巴反击。
何逸群抬手抹掉了残留在嘴角的白浊,拉起被子,给两个人都盖好:“练习到是没有,这可是第一次,可能是你的味道太好了,越吃越爱吃的原因吧。”说完凑到顾时的跟前,重重的吻了下去。
顾时的嘴唇被柔软的舌头撬开,一股腥咸的味道灌入口中,他推开何逸群,怒目相视。
“尝尝的你的味道。”何逸群弯着嘴角,心情特别不错的看着顾时厌恶的皱着眉头,继续说道:“连你自己都嫌弃啊?”
耍流氓不是何逸群的对手,他身体里实在没什么这方面的基因,索xing拉了拉被子,侧过身体,背对着何逸群躺好,特别没好气儿的说到:“睡觉,睡觉,困死了。”
何逸群轻笑着关了灯,从背后环住顾时,把他往怀里搂了搂,鼻子埋在他的脖颈里,使劲儿地闻了两口,心里踏实,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