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哥,你怎么在这儿啊?”朱成张右手提刀,侧身而立,一如往昔爽朗。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的刀尖是指向傅君尧要害处的。
程景轩面色一沉,飞快恢复镇定,笑着走过去:“朱大哥,在这看见你真是太好了!响马帮的人追了上来,我只好带着庄主逃上了山。”
“那俺义父呢?”朱成张急切地问。
“放心吧。”程景轩拍拍他的肩膀,不着痕迹地隔开了傅君尧,刀尖离他腹部约莫两寸:“庄主被安顿在安全的地方,我来给他找草药,正好遇见你了,走,我带你见庄主去。”
朱成张收了刀:“走。”
程景轩和傅君尧对视一眼,把朱成张带到了山涧边。彼时,朱庸仍旧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昏迷不醒。
“俺义父怎么了?”朱成张问。
“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山上草药太少了,必须下山才能医治。”
朱成张按住朱庸的手腕,将他的身子摔上了自己的后背:“俺们现在就回清漕庄!”
程景轩:“可是响马帮的人还在山里追杀……”
“傅大哥以为俺是单枪匹马上山不成?俺们清漕庄的后援兄弟已经赶到了,那群马贼吃不了好,俺们先下山救义父!”
“这……也好。”
话间,朱成张已经迫不及待地跨步下山,程景轩只好跟了上去,傅君尧却停着没动。
他下意识咬着大拇指的指甲,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真要说哪里不对劲,暂时又说不上来。
“小程,走了!”程景轩朗声喊。
“哦,好。”傅君尧挥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杂念,快步跟上。
俗话说得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用在朱庸身上正合适,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局面,却因为清漕庄后援的及时赶到而让他能顺利下山,程景轩和傅君尧迫于众人压力,全力医治,妙手回春,竟然真让他吊住了一口气,活了下来。
待收回朱庸身上的最后一根银针,程景轩长吐一口气。
“傅大哥,俺义父没事了吧?”
程景轩一边摇一边将银针用布包好收起:“现在还是未知之数,在下竭尽全力便是。”说着,他拎起药箱就要往外走。
朱成张叫住他:“傅大哥,你要去哪儿啊?”
“自然是煎药了。”程景轩疑惑道。
“嗨,不用不用。”朱成张跨步挡在他身前,笑道:“杀个鸡用啥牛刀啊,俺去煎药,你留在这照顾义父吧,实在不行也可以去休息会儿,这一路颠簸的累煞人了。”
程景轩沉默片刻,笑道:“多谢朱大哥体谅,但煎药一事马虎不得,就拿这次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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