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防盗,我有一只小毛驴, 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 骑 直至被法海收进雷峰塔之际, 白素贞也只是凄凄的说:“小青,我白来世上一趟,一事无成。半生误我是痴情。”
但往后的白素贞会变吗?盛爱宜并不这样认为。一个人若想要改变, 那么他早就可以改变了。早前白素贞分明已经看透了许仙的为人,却也只是装疯卖傻, 她分明是不想改变!
嗤笑着看了下去,最终, 白素贞还是被收进了雷峰塔,而小青则在悲痛之际, 用力的用手中的剑刺死了一旁懦弱的许仙。
对于许仙的死, 正如书中所写——
“我笑了, 啊!我终于坚决地把一切了断。
我杀给你看!
笑声在寂寂的西湖孤零零地回荡, 在水面反射,在柳间鼠窜,直冲这暑天的苍穹。
一切都过去了。断角的独角兽, 失去灵魂的生命。玉树琼枝化作烟罗。
什么一生一世?
这是许仙自创的笑话。”
小青真正的醒悟了!她挥手斩断了这一切的纠缠!她清楚的看透了一个从来没人敢想的真相——凭什么女人非得要死要活的爱着一个男人?!凭什么所有悲剧的结局, 都是女人离不开男人?!
这个世界,从一开始, 就对女人不公平!
直到了此时, 盛爱宜才是真正的看懂了简介里所写的, 究竟是些什么。
忍住心中的感叹,她只想先看完结局——
故事的最后,是小青好像看透了世事般等着法海也来收她,可法海却竟然丢下了手中的盂钵,慌乱而匆忙的跑掉了——他放了小青。
谁说法海不会动情?你瞧,他对他动心的对象如此偏爱。这,就是男人!
一瞬间,盛爱宜的心里千回百转,只觉得脑海中一团乱麻。
这篇小说里太多层意义了!看到最后,谁又敢说法海不像那些对宛如白素贞般的“传统女人”极为苛责的“新青年”?他如此偏爱小青这般的“新潮女郎”!他竟以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去无情的要求白素贞断情!
可是,小青却又与时下的“新潮女郎”们并不相同。这就好像是以往所见的那些皆似惺惺作态,唯有小青才是真正的思想得到解放。或者,也可以说,思想解放的,是那位赋予了小青生命的——章佑亦先生。
这一日,像这般受到震撼的女子,绝非盛爱宜一个。
一日之间,杨雪在天下女人之间名声大噪,这也直接导致了,第二日报社送来的信件堆满了她的书桌。
杨雪好心情的,一封封的拆开了书桌上的信件,上面大都写这些,什么“先生怎么会想起来写这样的小说?”“先生的思想真是新奇!”之流。
只拆了十几封,她便也没了继续往下看的心思。想来,剩下的信,也与这些内容差之不离了。
将这些信件清理好放在一个柜子里,看着重新干净了下来的书桌,杨雪心情尚好的取出了稿纸铺在了桌面上。
本来,她也没指望能用一本书,便使得女人们的思想完全转变。那么多的文人,花了上百年的时间,都没让国人的思想完全转变,更何况她一个人势单力薄了。此时,能用一部《青蛇》,引起女人们的共鸣,她已然是不胜欣喜了。
而在看了这些信件后,她心中的欣喜便有些更甚了。起码,她知道接下来她要写些什么了——她要将章嘉芬的经历,以自传的形式改编成一篇短篇小说。
她并不介意让天下人都知道这具身体的过往。她不仅要在这个时代活下来,还要活得开心,活得坦坦荡荡。她不信,在有了《青蛇》之后,她仍旧对那些讥讽与谩骂毫无还手之力!
拿起钢笔,将笔尖落在纸上,杨雪甚至不用多作思考,直接便先写下——
“我有两个名字,按辈分排的大名——章嘉芬,和陪伴了我从生命的开始直到现在的,几近用了二十年的小名——章佑亦。
很多人都问我,是什么让我写下了《青蛇》?我想,我应该是要给你们一个答案的。
在过去的二十年的人生里,我曾经有过一段婚姻——一段从来由不得我来选择的婚姻。如今,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我的那位‘丈夫’了,那么,便叫他‘许先生’吧。”
手中的笔顿住,杨雪开始在脑海中不自觉的回忆起以往的章嘉芬同许章序相处时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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