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防盗, 我有一只小毛驴, 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 骑 “佑亦, 子文他走了。”盛爱宜瞧见了杨雪, 便好像找到了一个能够为自己出主意的人一般,两眼汪汪,什么也不想就直接将自己心里想的给说了出来。
子文?
杨雪听见这个名字,忍不住愣了愣,许久才反应过来,这是爱宜的老师兼恋人的名字。
“他为什么要走?你们俩吵架了?”
杨雪问, 但盛爱宜却摇了摇头。
杨雪想了想,又问:“那……是他不爱你了?”
盛爱宜还是摇了摇头。
得不到答案的杨雪, 秀眉微蹙,再次试探着猜到:“你们的家人不同意你俩在一起?”
这一次,盛爱宜向着杨雪点了头。
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子文他什么都好,为人博学有才还风趣。我同他在一起, 总能看到些从前我看不到的东西,很是开心。可任是他如何优秀, 在我妈妈眼里,却只有一点不好——家世。也就只这一点, 我妈妈她便全然将他否决了。”
这一点, 杨雪也不大好评论, 毕竟这是爱宜的家事,牵扯到一方父母,她是不好去评头论足的。而且,爱情这回事,本身就只该是两个人的事,谁说都没用。
同走近桌旁的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杨雪问着盛爱宜道:“然后呢?你是怎么想的?”
盛爱宜又是重重叹了一口气,道:“原本我想着母亲那样疼我,只要我坚持,她总会答应我的,所以我便叫子文忍忍。可是,子文他又犟的不行,我妈妈她越是阻挠,他就越来劲。
好几次在大街上,我跟着家里人坐车参加宴会,他就一踩油门加足马力追了上来,把车子往我坐的车前一横,偏偏要我下车与他对话。”
听到这里,杨雪便忍不住在心里,对她还从未见过的宋子文降了几分印象分。她喜欢天生反骨的人,喜欢狂傲的人,也喜欢用于反抗的人。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喜欢不懂思考与隐忍,全然被冲动支配的人。
在她眼里,宋子文现在便是这样的人。
盛爱宜没有注意杨雪的沉默,说着说着便感到了些些的伤感:“我一直周旋在他和我妈妈之间,为的就是有一天能让我妈妈同意我们在一起。可是几天前,他却来跟我说受不了了,他说他二姐宋青龄将他引荐到了孙钟山的面前,让他赶赴广粤,从而步入政坛。他还问我愿不愿意同他一块儿去……”
“但是你并没有同意与他一块儿去?”盛爱宜说话总有些犹豫不决,就连话音也是久久才能落下。杨雪也不急,就等着她说,等着她没有后话了,才开口问道。
“没有,”她摇了摇头,又觉得还不够,便继续补充,“我那时不知道该不该同他一起走,但他却没有时间让我犹豫。我同家里的八妹一齐去浙湖钱塘看潮的时候,他便追了过来,还捏着三张去广粤的船票,劝我们跟他一起去广粤。他说革命一定会成功,年轻人就应当闯天下。”
“你那时没有跟他一起走,你是离不开沪上、离不开盛家、离不开你妈妈?”
对于杨雪的问话,盛爱宜没有否认,她接着说道:“我给了他一把金叶子,送他做路费。我对他说,还是他自己去吧,我在沪上等他回来。佑亦……你说我做错了吗?”
“你做的很对。”杨雪肯定了盛爱宜的做法,“就像鲁讯写的《娜拉走开怎样》一般,你和他都没有经济来源,你要是离开了,你怎么知道你的未来会是怎样?”
说罢,杨雪脑海里冒出过许多个念头,张了张嘴,仍是忍不住提醒道:“况且,宋子文这人……”
在盛爱宜郁郁而又澄澈的目光里,杨雪道:“先不论他多有才,我只说他与你的感情。爱宜,你认为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盛爱宜先是一怔,然后又靠在椅子上想了许久,却什么也想不出来。
杨雪酣了一口气,颇有些语重心长的味道:“感情就好比一样物件儿吧,喜欢是坏了还可以换新的,爱是坏了就修,修不好就忍。他连为你忍那么一会儿的耐力都没有,凭什么来同你说爱情?”
盛爱宜抿着唇,明知杨雪是为了自己好,却还是忍不住想为自己的恋人反驳。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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