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防盗, 我有一只小毛驴, 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 骑 杨雪的话音拉得很长, 让章君勉的心都忍不住跟着悬了起来,可杨雪没有去关注他, 只是低垂着头, 浅浅笑了笑, 从沙发上直起了身子, 望着章君勉的眼,道:“可是, 我清楚地知道, 不只是你们,当时,若是有人知道我竟会同一名大才子离婚,定然也会认为是我疯了, 不是吗?”
“我看得很清楚的, 这是中国千年来的思想所给世人留下的烙印, 怨不得你们。或许, 我现在还得感谢你支持我, 感谢你支持我打破这时代的壁垒?”
杨雪玩笑似的调侃着章君勉。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做的本身就只是“唤醒女权”, 如果真要去计较与她对立过的人, 那么几乎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她的对手, 她是计较不过来的。至于家人的身份,她本身也不是真正的章嘉芬,从始至终就不存在什么原不原谅的问题,有些事情,笑笑也就过了,是没必要再去计较的。
况且,她说的也是真的,章家的兄弟,或从商,或从文,但大体而言,都是些有社会地位有名望的人,得到他们的支持,绝对要比得到一个普通人的支持要有用的多。
章君勉悄悄松了口气,好像是自己终于干完了一件什么纠结已久的事情,心情不自觉地舒爽了起来,也自然有了些聊天的心情。
他看着杨雪唇角始终不变的笑意,忽然问道:“佑亦,假如我想同沈氏离婚,你怎么想?”
也没什么特别的,他只是很想听听他这个妹妹的想法,很想听听这个几乎可以称为“新女性”的女人的想法。
但他的问题问得太突然了,不得不让杨雪愣了一愣,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这个问题是在询问她的想法。
而至于章君勉为什么会想要问她这个问题呢?或许只是因为沈氏也是一个“旧式女人”罢了。但与许章序不同的是,章君勉从不像许章序那般冷酷,他即便从不爱沈氏,但他起码给了沈氏应有的尊严。
而沈氏也从来不与章嘉芬相同——哪怕是“旧式女人”之间,也是各有不同的。章嘉芬性情温顺恭俭,而沈氏却是个势力尖酸的刻薄女人,她只在章君勉和章父夫妇面前恭顺。
只是,再如何说,沈氏到底还是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女人......
种种思虑的最后,都化成了这一句话。杨雪叹了口气,先是似猜测般的问了一句:“你有了心仪的人?”
章君勉默然,但杨雪却知道,这大概便是事实的真相了。抿了抿唇,她道:“我倡导的是女性主义,我希望的是女性自主走出‘传统’的牢笼,但显然,二嫂她从未走出过这个牢笼。”
像是怕章君勉误会,杨雪没有停顿,立刻接着道:“当然,我并不是一个极端的人,我倡导女性的解放,并没有想要女权超越男权的想法,我要的是平等。所以,按理说,作为男人,你是有追求自己的幸福的权利的。哪怕是对许恣慕,我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如果仅仅是因为跟我在一起会感到不幸福,感到窒息的话,我想我还不会如此看低许恣慕他。但我如今的确是看低他,却不过是因为他在与我的婚姻里爱上了其他的女人罢了。假使他真的不想被束缚,一开始,他就可以拒绝与我结婚的。可他娶了我,却在与我结婚后爱上了别的女人。
二哥,除了没有他那般冷酷外,现在的你,和当初的他有什么分别?当然,对于他没有想用三妻四妾来恶心我,我是感到感激万分的,哪怕他可能只是为了不让他真正心爱的女人受委屈。”
张君勉张了张嘴,想要为他的“爱情”辩解,却又不知道从何辩起。
杨雪不在意的笑了笑:“二哥,我想告诉你的是,爱情并不是婚姻的唯一,婚姻里你所背负的还有责任。当然,我也知道,两厢勉强的婚姻会使两房都感到痛苦的,那么,就请你多给二嫂一些时间吧,在她真正想通之前,也在你感到对得起这段婚姻之前。”
章君勉默不作声的沉思着点了点头,显然是将杨雪的话给听了进去。
杨雪也不去急他,任他自己去想。本来嘛,她也只能是提提自己的看法,别人要怎么做,总要等他自己去想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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