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响彻天际,倾盆的大雨闻声而来。
窗户被大风吹得哗哗作响。
西遥的天有一点不好,变化得太快了。
余笙擦干头发,从浴室走到被按响门铃的门边,看清楚外边的人是谁后打开了房门。
“左老师。”她率先打了招呼,乖巧,礼貌。
只见左经国穿着常服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篮子的东西。
看到余笙后,笑得亲切:
“小余儿啊,这是我女儿给我寄的的笋干,我想你也爱吃就给你拿来一点。”
“啊,谢谢老师。”余笙满是惊喜。
左经国和蔼地笑了笑,又有点老实巴交的模样:“不客气,那啥我也就来送点东西,你早点睡,明天还得早起去上班。”
“嗯!”余笙正要挥手再见,忽而想起了什么,指了指楼道,提醒着他,“我回来的时候发现楼道的灯坏了,老师您慢些走哈。”
“好好好。”
目送完左老师离开,余笙关上门,从篮子里掏出了一条笋干含在嘴里轻轻咀嚼。
发现无论过了多久,笋干都还是那熟悉的味道。
她细细回味了一番,正要往厨房走,可身后的门又被敲了两下。
余笙微微侧身,以为是左老师还有事,便快步跑去打开门。
只是意外看见了一个不速之客——秦歌。
“你来干什么?”
他怎么会在这里的。或者说,他怎么会知道她住在这里?
“只许你跟着我,不许我跟着你?”
“你!”余笙一开始还觉得理直气壮能生气,但是对方这么一说,她就心虚了。
好像是该她理亏来着……只是没想到男人竟然能发现她跟踪过他。
但是!她怎么能理亏呢,女人在争吵方面永远是不理亏的。
“所以你到底来干什么?”语气一定要激烈!
男人双手插在裤兜里,双目紧紧盯着她,然后灵活的舌头顶顶腮帮子:“病房的消毒水味闻着不舒服,还是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余笙条件反射地双手环胸后退一步。
“你你你……你混蛋!”她一脸的警惕。
雨夜变态这种小说她看得可多了……现在这种雷电交加的时候吧,实在是很符合小说里的情景。
到底要怎么着啊,今晚的倒霉都到她身上了吗?!
她的后退一步,也使男人前进了一步,正好能全身进入房间。
“我混蛋?这不还没混蛋吗,你就给我冠以这个名号,怎么我也得为自己正名吧。”男人开始脱衣服。
余笙眼睛都瞪大了。
“秦歌!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她是真急了。
大大的眼睛红红的,看上去很可怜,就和西陇那边的小白兔差不多。
男人见了,脱衣服的手一顿,他显然没想到余笙的情绪会这样严重。就连声音也放柔了些:“刚才过来的时候衣服全湿了,你这有没有干的衣服……”
余笙已经有些听不进去了。
哪怕她已经做好了一个人生活的准备,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基础。
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反射弧长的她还是被深深受了打击,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
但哪怕心情再糟糕,她还是快速去卧室里拿了一件懒人睡衣递给他。
“只有这个,爱要不要。”
她正在很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怎么了?说。”男人接过,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衣服套上新的。
“没事,就今天晚上跟踪你回来差点被狗咬了。”
说着余笙还用纸巾擤擤鼻涕。
“那你打针了……狗咬?”男人的表情微微一僵,但十分细微。
“对啊……”一谈到这个,余笙就坐在沙发上抱着小细腿将脸埋住,声音闷闷的,“难道人做坏事就会立刻得到报应吗,我才跟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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