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已触发防盗庇护。 是以黄总在公司名声不佳, 偏遇上他们老板是个耳根子软的, 被舆论左右,使得他始终无法更近一步, 已经萌生退意。
段明过原本跟他上司谈生意, 见过几次反倒觉得他很有意思, 就约他单独出来吃饭聊天,有劝他跳槽跟着自己的意思。
段明过从不觉得贪恋女`色有什么不对, 有人好酒,有人好烟,也就有人好女人。一个人有所癖好反而容易控制,比所谓无欲无求的圣人来得让人舒服。
黄总说:“近来股市低迷,你们正泰的股价也一路走低, 段总就没有打算当一回时代的弄潮儿,抓牢这个机会, 给你们正泰松一松土吗?”
段明过放下碗, 抓过一边的杯子清嗓子,问:“黄总有什么高见吗?”
黄总说:“你们正泰的股权分散众所周知, 你叔伯兄长所有自家人的股份加起来也不过在20%左右,你哥哥这个最大股东持股比例始终没有超过9%, 段总要是想做正泰的掌门人, 在二级市场花300亿就能买下话语权。”
段明过忍不住笑起来, 一只手支在床边, 上身微微倾过去, 说:“黄总真是看得起我了,你从哪看出我兜里装着300亿的?”
黄总发给他一支烟,殷勤地帮忙点火,说:“我也只是个比方,其实想办成事,根本不必这么真金白银地拿出钱来。”
段明过咂摸口烟,说:“愿闻其详。”
黄总说:“我近来听说邗城在二级市场频频举牌,短短几月,已经吃下了你们正泰10%的股份,资本来势汹汹,想必你们段家已是人人自危。”
段明过说:“家兄是有跟我说过这个问题,不过邗城能动得了如此高的资金,主要是运用了多路杠杆。这样层层借钱,短债长投,根本就是富贵险中求的危险行径,所以他们也不大放在心上,预备见招拆招。”
黄总将烟往缸里一掸,说:“这是你那两个兄弟的看法,段总呢?”
段明过心知这人聪明,不在自己之下,此时给他一点就通,反而显得自己被动。于是还是把时间交给表演者,询问他的意思,黄总早就急于表现,说:“浑水之中好摸鱼,想不想走得更远,就看段总一念之间了。”
段明过有意要把话题收回来,一边散漫地抽烟,一边无聊地搜索电视,翻到一群俊男靓女占满屏的节目时,他终于停下来。
没想到选择恰好切中黄总喜好,他一下坐起来,挥着夹烟的手说:“就看这个,就这个,我特别喜欢里面那个姜佳妮,小脸长得太可人了。”
段明过听到名字,不由嗤一声,似真似假地说:“大家的品位还真统一,怎么都挺喜欢这位姜小姐的。”
黄总以为得遇知音,尽情鼓掌:“没想到段总也有跟我意见一致的时候,真是可喜可贺,与有荣焉!”
不过黄总到底是性情中人,注意力很快就被姜佳妮身边的一位所分,他一边拍手说这位才是极品,一边在手机上疯狂搜索。
段明过看他指得是乔颜,心中情绪几何,以退为进地说:“也就那样吧。”
“不不不,段总你到底是年轻,玩得少,看人不准也是有的。这位不仅脸好,身材也是一流。”他手舞足蹈:“你看她这腿,这腰,这胸。”
段明过听得又捧起旁边的碗吃了几口,眼尾噙笑,想到上午她给自己的来电,又下意识去摸手机。
黄总仍在口沫飞溅,渐渐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她又年轻,体软,放在床上,什么姿势都摆得出来。就是不大健康,比那洗脚的小妹干净不到哪儿去。”
电视屏幕忽然一黑,段明过将遥控扔在一边。黄总一头雾水,就见他黑脸往外,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黄总仍旧纳闷,你打你的电话,关我的电视干嘛?
段明过心情不佳,少爷脾气就像火山喷涌的岩浆,他极其不耐烦地向着话筒那边的人问:“你又跟我耍什么花样呢?”
他等着这女人清冷高洁的声音,情绪压抑又愤怒,如果运气好一点,说不定能听到她气急败坏的歇斯底里,他可以把它当撒娇,不计较她以下犯上。
没想到她居然一句话都不说,立刻就把电话掐了,他傻子似的向着话筒喂喂几声,认命地听到那边嘟嘟的忙音。然后立马追拨过去,又被挂断!
……反了她了。
段明过翻出前一条短信,那短短四字“我怀孕了”,如针一样往他眼睛里钻。所以说,国内不重视性`教育害人啊,是哪个孙子说的体外不会玩出人命的?
段明过坐立难安,跟黄总打过招呼,便匆匆换上衣服离开。
飞机定了明日上午最早的一班,他在机场宾馆囫囵一晚,清晨顶着混沌的脑子和疲惫的身躯踏上归程。
乔颜正跟着剧组讨论剧本,轮到她发言的时候,马娘娘火急火燎地跑来找她,向众人打过招呼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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