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一会儿防盗,需要大家购买百分之五十, 忘谅解, 抱住啃么么哒 李家的举人指的自然是李瑾的爹, 可惜他是个短命的, 好不容易娶了刑部侍郎的女儿, 还当了五品大官, 没几年就因为岳父站错队, 受了牵连。好在他娶的只是个庶女, 也没在京城任职, 不然可不仅是被贬的下场。
他当官的那几年, 李老太没少在村里逞威风, 她在竹溪村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自打儿子当了大官, 她更是神气不已。
张大娘的儿子因为一场病早早没了,她整日说张大娘没福气不说,话里话外还暗示她是个扫把星, 张大娘能喜欢她才怪!
此刻张大娘脸上满是笑意, “你肯定猜不到是什么好事吧?”
李老太狐疑的看她一眼, 见她笑的开心, 心底莫名一紧,难道那个孽障没被上天收走?
“跟那孽障有关?小小年纪就克死了父母, 莫非又跟他姐姐搞出了什么名堂来?”
“哎呀, 李家嫂子,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人家姐弟俩在金临时他爹娘可都好好活着呢,还不是回了你那儿,才不好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克的不成?”李老太顿时怒了,她脾气不好,一生气眼底像点了一把火,显得格外凶悍。
张大娘才不怕她,“我可没这么说,瑾哥儿也是个命苦的,被人狠心推了一把,摔傻了不说,好不容易脑袋清明了,罪魁祸首还在这儿说风凉话,这有的人呢,心咋就这么黑。”
尽管李瑾确实是她推傻的,李老太太却听不得别人说这个,搁到平日李老太早不依不饶了,现在却愣住了,脑袋清明了?
一个傻了十年的人突然好了?
李老太眼底满是狐疑,只觉得这是天大的笑话。
怕李老太又发起疯乱咬人,跟张大娘关系好的一个老太太拉了她一把,让她少说两句。
“李家嫂子,瑾哥儿确实好了,您快去看看吧。”
见大家都这么说,李老太心底直发慌,她恶狠狠瞪了张大娘一眼,端着洗衣盆继续往前走。
她心底装着事,走的也有些快。迎头遇见的人越来越多,李老太人缘不好,不少人拿着话寒碜她,“哎呀,李池他娘,你孙子这一摔又摔好了,你去看了没?”
“我儿媳拿了一兜枣子过去,说是要给李瑾补补身子哩。”
“我儿媳也去了,家里没啥好东西,就拿了一些稻米,瑾哥儿是个命苦的,爹娘都早早去了,就剩个姐姐,远水解不了近渴,好歹老天有眼,让他恢复了正常。”
一个个故意拿话刺她呢。
说她这个当奶的还不如外人!
李老太气的差点摔了手里的洗衣盆,一想到那个小孽障竟然真好了,她就胸口闷的厉害,衣服也不想洗了,直接抱着木盆回了家,望着她狼狈离去的背影,其他人捂着嘴忍不住笑了。
李老太回到家后,看到二儿媳春兰闷在屋里,还没开始做饭,她气的将木盆砰地一声狠狠搁在了地上。
“作死哟,还不赶紧做饭。”
王春兰是她娘家侄女,并不怎么怕她,不紧不慢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她长的一般,一双杏眼却十分漂亮,明明三十多岁的人了,嘴巴却甜的跟抹了蜜一样,平日里很得李老太的欢心,“娘,谁惹您生气啦?”
说着就要给李老太捏捏背。
李老太脸色好了些,挥苍蝇似的摆了摆手,“还不是那个小孽障,行啦,赶紧做饭去,晚上吃饭别喊我了。”
说完,她就进了屋,躺在了床上,心悸的厉害。
其实她之所以这么讨厌瑾哥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嫌小哥儿不好生养,二是自打李瑾出生,家里就没顺过,李瑾出生的第一年,她突然病倒了,差点烧坏脑子,出生的第二年,李老爷子摔断了腿,第三年,他爹丢了官,第四年他娘去了,第五年他爹又被狼啃了个一干二净。
从那时起她就觉得心慌,总觉得她就是下一个,有一次魔怔了,巴不得他去死,狠狠推了他一把,然而看到李瑾满头是血的模样,李老太却吓坏了。正是因为她这一推,李瑾虽然没死掉,脑袋却给摔坏了。
当时李琬恰好十三岁,她看着不吭不响的,却极护着李瑾,见她用无比冰冷的目光盯着自己,李老太心悸不已,她最疼的大儿子去了,留下一双儿子,大的是个闺女早晚要嫁出去,还是在金临城长大的,跟她根本不亲,小的又是个小哥儿,生来就克人,李老太能喜欢他们才怪。
老大没了后,她直接以分家为由将他们赶出了李家。说来也怪,李瑾痴呆后,家里就没再发生过糟心事,人也都好好的,这会儿听李瑾恢复了正常,李老太一颗心砰砰直跳,始终平静不下来。
总觉得又要出事了。
不过李瑾并不知道这些,他甚至不知道姐姐已经出嫁了。
过了晌午,太阳没那么晒时,一个六七岁大的小男孩牵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女孩,推开了家里的木板门。
小男孩眉清目秀的,五官十分精致,女娃的相貌虽然乍一看不如男娃出彩,一双眼睛却甚是灵动。
她撅着嘴巴,一张小脸快变成了小花猫,眼睛也红红的,看到李琬,她扑过来抱住李琬的大腿,鼓着眼睛爱娇地喊了声娘。
这声娘,把李瑾喊懵了。
李琬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怎么哭啦?前天才刚来过?又想娘啦?”
妍姐儿动了动小脑袋,紧紧抱住了她娘的腿。
李琬在这儿的几天,她男人赵大年每天早晨都会过来看看,然后再去镇上卖菜,上次两个孩子就是被他送来的。
男娃见李瑾醒了,明显松口气,他的长相随了李瑾,一张小脸白白净净的,一看到他,李瑾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模样。
竟然已经当舅舅了,李瑾忍不住勾了下唇,他本来就喜欢孩子,对他们更是稀罕的不行,“快来给舅舅看看。”
辰哥儿一双眼睛黑漆漆的,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没动。
妍姐儿干脆将整个身体藏到了她娘后面,又害怕又好奇,忍不住探出个小花脸来,不懂得傻舅舅怎么突然会说话了。
李琬笑着将赵妍拉到了怀里,温柔道:“我们妍姐儿不是最胆大?怎么连舅舅都怕了?上次不是还给舅舅编了个大蚂蚱?”
妍姐儿小脸蛋红扑扑的,悄悄看了李瑾一眼,见舅舅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她猛地将小脑袋埋到了李琬怀里,“会说话!不是舅舅!”
李瑾和李琬都忍不住笑了,辰哥儿眼底也泛起一丝笑意。
李瑾弯腰将小丫头抱到了怀里,笑着逗她,“怎么不是舅舅?莫非这世上有两个像舅舅这么英俊的人?”
自打看了辰哥儿的长相,他就笃定自己的相貌没什么变化,小家伙跟自己小时候实在太像了!李瑾对自己的相貌还是挺有自信的,因为长得可爱,在孤儿院时大妈都喜欢逗他,连分到手里的食物都比别人多,跟别人打架时,稍微装下可怜,被骂的一准儿是别人。
突然被抱了起来,妍姐儿惊叫一声,捂住了脸。她从指头缝里看了李瑾一眼,见他的笑容比以前还要好看,她莫名没那么怕了,“舅舅怎么会说话了?”
李瑾忍俊不禁,故意虎着脸吓人,“小丫头,舅舅会说话不好吗?”
四岁大的小丫头,出奇的瘦,抱在手里也就二十多斤的重量,李瑾抱着她扔了一下,吓的小丫头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没一会儿又咯咯笑了。
李瑾在孤儿院时就是个孩子王,对付孩子自然手到擒来,没多久小丫头就一直舅舅舅舅的叫了。
好不亲热。
“快下来,舅舅才刚醒,别累着他了。”
李瑾冲李琬挤眉,“姐,你也太小瞧你弟弟了。”
李琬忍俊不禁,脑海里闪过阿弟小时候活泼爱笑的样子,心底前所未有的满足。
“走,舅舅给你们找好吃的。”
李瑾一手抱着一个,一手牵着一个去了灶房。
中午有不少嫂子过来看他,每人手里都拎了一小兜东西,李瑾记得除了一兜红枣,还有一兜是红红的果子,小孩子肯定爱吃这些。
“哎,那都是给你补身体的,给他们吃干嘛。”李琬连忙追了上去。
“吃完再买就是了。”
听到弟弟这财大气粗的话,李琬忍不住摇头,还当他们这是在金临城呢,想吃什么有什么。见弟弟笑的开心,两个孩子也一脸雀跃,李琬叹口气不再扫兴。
李瑾洗了几个红红的果子和两大把红枣,递给了两个孩子。
接之前,两个孩子看了李琬一眼,见她点了点头,才开心的吃了起来,妍姐儿一脸餍足,好像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每一口都格外的珍惜,辰哥儿不怎么说话,看着却乖的不行。
“好吃吗?”
妍姐儿重重点头,“要是能天天就好了,不过果子贵,得省着儿点吃。”
李瑾心底莫名不是滋味,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敲了一下。
他当官的那几年,李老太没少在村里逞威风,她在竹溪村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自打儿子当了大官,她更是神气不已。
张大娘的儿子因为一场病早早没了,她整日说张大娘没福气不说,话里话外还暗示她是个扫把星,张大娘能喜欢她才怪!
此刻张大娘脸上满是笑意,“你肯定猜不到是什么好事吧?”
李老太狐疑的看她一眼,见她笑的开心,心底莫名一紧,难道那个孽障没被上天收走?
“跟那孽障有关?小小年纪就克死了父母,莫非又跟他姐姐搞出了什么名堂来?”
“哎呀,李家嫂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人家姐弟俩在金临时他爹娘可都好好活着呢,还不是回了你那儿,才不好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克的不成?”李老太顿时怒了,她脾气不好,一生气眼底像点了一把火,显得格外凶悍。
张大娘才不怕她,“我可没这么说,瑾哥儿也是个命苦的,被人狠心推了一把,摔傻了不说,好不容易脑袋清明了,罪魁祸首还在这儿说风凉话,这有的人呢,心咋就这么黑。”
尽管李瑾确实是她推傻的,李老太太却听不得别人说这个,搁到平日李老太早不依不饶了,现在却愣住了,脑袋清明了?
一个傻了十年的人突然好了?
李老太眼底满是狐疑,只觉得这是天大的笑话。
怕李老太又发起疯乱咬人,跟张大娘关系好的一个老太太拉了她一把,让她少说两句。
“李家嫂子,瑾哥儿确实好了,您快去看看吧。”
见大家都这么说,李老太心底直发慌,她恶狠狠瞪了张大娘一眼,端着洗衣盆继续往前走。
她心底装着事,走的也有些快。迎头遇见的人越来越多,李老太人缘不好,不少人拿着话寒碜她,“哎呀,李池他娘,你孙子这一摔又摔好了,你去看了没?”
“我儿媳拿了一兜枣子过去,说是要给李瑾补补身子哩。”
“我儿媳也去了,家里没啥好东西,就拿了一些稻米,瑾哥儿是个命苦的,爹娘都早早去了,就剩个姐姐,远水解不了近渴,好歹老天有眼,让他恢复了正常。”
一个个故意拿话刺她呢。
说她这个当奶的还不如外人!
李老太气的差点摔了手里的洗衣盆,一想到那个小孽障竟然真好了,她就胸口闷的厉害,衣服也不想洗了,直接抱着木盆回了家,望着她狼狈离去的背影,其他人捂着嘴忍不住笑了。
李老太回到家后,看到二儿媳春兰闷在屋里,还没开始做饭,她气的将木盆砰地一声狠狠搁在了地上。
“作死哟,还不赶紧做饭。”
王春兰是她娘家侄女,并不怎么怕她,不紧不慢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她长的一般,一双杏眼却十分漂亮,明明三十多岁的人了,嘴巴却甜的跟抹了蜜一样,平日里很得李老太的欢心,“娘,谁惹您生气啦?”
说着就要给李老太捏捏背。
李老太脸色好了些,挥苍蝇似的摆了摆手,“还不是那个小孽障,行啦,赶紧做饭去,晚上吃饭别喊我了。”
说完,她就进了屋,躺在了床上,心悸的厉害。
其实她之所以这么讨厌瑾哥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嫌小哥儿不好生养,二是自打李瑾出生,家里就没顺过,李瑾出生的第一年,她突然病倒了,差点烧坏脑子,出生的第二年,李老爷子摔断了腿,第三年,他爹丢了官,第四年他娘去了,第五年他爹又被狼啃了个一干二净。
从那时起她就觉得心慌,总觉得她就是下一个,有一次魔怔了,巴不得他去死,狠狠推了他一把,然而看到李瑾满头是血的模样,李老太却吓坏了。正是因为她这一推,李瑾虽然没死掉,脑袋却给摔坏了。
当时李琬恰好十三岁,她看着不吭不响的,却极护着李瑾,见她用无比冰冷的目光盯着自己,李老太心悸不已,她最疼的大儿子去了,留下一双儿子,大的是个闺女早晚要嫁出去,还是在金临城长大的,跟她根本不亲,小的又是个小哥儿,生来就克人,李老太能喜欢他们才怪。
老大没了后,她直接以分家为由将他们赶出了李家。说来也怪,李瑾痴呆后,家里就没再发生过糟心事,人也都好好的,这会儿听李瑾恢复了正常,李老太一颗心砰砰直跳,始终平静不下来。
总觉得又要出事了。
不过李瑾并不知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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