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滚了滚喉结后,低头,炙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身上到处沾染他浓浓的气息。
没有第一次的青涩莽撞,这次给英夏的感觉是难以形容的,身体像被火烤似的,燥热难耐。
......
英夏感觉自己像漂泊在汪洋大海里的一艘小船,除了紧紧抱住身上的人外,别无他法。
……
风歇雨停,房内情.欲的味道久久难以消散。
英夏气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上,胸口处项季的头沉沉地压在上面,他粗重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弄得身体痒痒的很不舒服。
推了推对方的头,英夏声音嘶哑地说“下去。”
项季不想下去,怀里的人软绵绵的,抱起来很舒服。
英夏见他不动,又喊了一声,
勉为其难地挪了挪身子,项季抬头就看到她胸口处的金色文身,知道纹的是一个竖琴后,越看越像,连每根弦都看的一清二楚。
手指饶有意味的在图案上画圈圈,他声音暗哑地问:“舒服吗?”
英夏不想理他,撇过头不说话,但脑海里忍不住回想起刚才的画面,那种感觉太……美了,美的难以形容。
虽然对方不说,项季还是能感觉到她很满意,心里嘚瑟,看着她红润润的唇瓣,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
忍了几秒没忍住,索性不再顾及,倾身过去,逮住他想念许久的红唇,径直吻了起来。
英夏全身酸疼不想再来了,推着他身子,抗拒,“我要喝水。”
听到这话,项季只好无奈起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杯水递给她。
趁着光线,英夏无意间看到他腰间有块拳头大小的淤青,好奇地问:“你这怎么了?”
顺着视线看去,项季想了想,说:“吊威亚不小心撞到的。”
“那这呢?”指着他后背上线条似的痕迹,英夏脸色沉了下来,“老实交代,谁打的?”
借口被识破,项季尴尬地笑了笑,随即又死皮赖脸地凑上来,“是不是心疼我啊?”
话刚落音,腰间淤青就被人重重地拧了一把,痛的他额头直冒青筋。
松开手,英夏声音冷冷地说:“是不是英斯打的?”
项季揉着伤口,疼得脸色都青了。他觉得英夏这女人太拧了,明明心疼他却死要面子不肯承认,他才不管谁打的,他现在只想好好教训这个女人,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这样想后,项季突然将英夏翻了过来,健硕紧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她的后背,声音坏坏地说:“再来一次。”
“项……季……”英夏羞恼地吼了声,她不喜欢这个姿势,总觉得很屈辱。
见他不起身,英夏反手去打他,被项季眼疾手快地摁在了旁边。
“我可是跆拳道黑带。”他嘴角上扬地说。
英夏气急败坏,正准备反驳时,小腹猛然传来一阵抽痛,这种感觉并不像一般的肚子疼,而是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流失。
心里发慌,英夏赶紧扭头,声音难受地说:“项季,我肚子疼。”
闻声,项季停下动作,抬头就看到她原本还红润润的脸蛋,正慢慢变得苍白。
心猛地一紧,他赶紧将人扶正,着急地问:“怎么了?”刚才不还生龙活虎的?
英夏疼得说不出话来,紧紧皱着眉头,手捂住肚子。
顺着她的动作看去,余光扫到床单上正慢慢溢出的血迹,项季顿时吓得脸色紧绷。
但他没有慌乱,先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然后安抚道:“别怕,我们现在去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