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到的是重复内容 那你可能需要等一等了!或者补订阅 “我带他去一趟薛家。”莫旬牵着小男孩的手刚要离开, 突然想到了什么侧头对着管家问道:“双晗姑娘白日都在房间里修炼吗?”
管家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表情, “是的。”
莫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最近空闲了许多,就想着该用什么理由才能在白日里也与美人相处, 仅仅是晚上的那段时间已经让他有些不满足了。
勤奋修炼吗……他记得他也是个武痴来着, 以探讨武学为由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莫旬牵着小男孩的手刚走到大门口就迎面对上了匆匆赶来一脸担忧的薛家仆人,莫旬拜访薛家时刚好见过这个人, 所以直接伸手将人拦住, 挑眉问道:“薛家的?”
仆人急着往秦家递帖子根本没注意到莫旬,被拦下后他茫然地抬头, 看见莫旬时怔愣了一下,随即就扫到了老老实实地窝在莫旬腿边的小男孩。
“小、小少爷。”仆人一脸地惊喜, 他先是对着莫旬恭敬地问好, 然后就蹲下身子将小男孩抱起来, 松了一口气说道:“多谢莫少爷。”
“你来秦家是为了找他?”
仆人摇了摇头,“老爷让我过来给秦家主带话。”
“秦家主正在闭关修炼,近期不会出现了。”听他要找秦家主,莫旬就好心地提醒了他一句。
仆人有些犹豫, 但秦家主不在他也没有办法, 只好抱着小少爷和莫旬道别后就离开了。
对薛家小少爷是怎么偷跑到青楼附近的事情他并不怎么关心, 倒是明天墨玉楼的百花宴让他有些在意,该怎么虏获美人的芳心他应该好好思考思考。
经过这么久的观察, 他只发现秦双晗对一样东西感兴趣, 就是酒。
只有面对酒的时候她的表情才有一丝变化, 其余时间都是淡淡的,好像什么都吸引不起她的注意力。
莫旬本来不喜欢这样冷淡类型的女人,但每当他被那双幽深的眼眸盯着的时候,都有一种被勾去魂魄的悸动,这种反差让他有些上瘾了。
为了百花宴,莫旬特意去找了本古籍,利用了一天的时间将上面介绍的珍稀花卉认识了个七七/八八,就为了在明天能跟美人多些交流。
女人都是喜欢花的,不是吗?
隔天,美人用眼神告诉了莫旬答案,他和拿着手帕与娇滴滴的花比美的女人不一样。
自从他娘的身份暴露之后,秦诀就再也未出过秦家大门一步,小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他都忘记了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即使这么多年都未出来过,但他对外界的一切也没有太大的兴趣。
百花宴不光是赏百花,也为了赏美人,墨玉楼特意将城内青楼的头牌花魁都请了过来,仅献技不献身,所以场内的气氛只是暧/昧却并不淫/秽。
莫旬带着秦诀落座在了第一排,见他对花对人都没有兴趣,只好拿出了他准备的最后一样东西——酒。
“醉仙楼买的百花酿,味道有些甜,你尝尝看。”见酒果然将对面的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莫旬心中有些得意,主动替他倒了一杯。
秦诀拿起杯子闻了闻,轻抿了一口,低声说道:“还不错。”
“你喜欢就好。”
莫旬单手支着下巴,对周围的莺歌燕舞都没有兴趣,一心“伺候”着美人喝酒,见他喝完就非常自觉地填满,偶尔也会陪着喝一杯。
两人之间的氛围已经从会场分离出去了一般,直到夏贝搂着一个姑娘坐在了他们旁边的桌子,笑着调侃道:“看来这百花宴中的美人们都该心碎了,我莫哥哥的眼里只能映进秦姑娘一个啊。”
莫旬没理会他的调侃,只是疑惑地问道:“怎么这么迟?”
“有美人相陪,我只嫌太早。”夏贝搂着他怀里的姑娘亲了一口,然后倒了杯酒和姑娘调/情调得不亦乐乎。
秦诀余光扫了一眼,见他们嘴对嘴地喂酒亲昵地搂抱在一起,微微垂下了有些变化的眼神,含在口中的酒慢慢地咽下,妄图压下突然躁动的血液。
莫旬以为他不喜这种画面,就一边给他倒酒一边说道:“你若是倦了,我们可以去别处转转。”
秦诀摇了摇头,他捏着酒杯凑到唇边用舌尖轻/舔了两下,抬眸与莫旬对视了一眼,将酒杯递过去问道:“尝尝吗?”
莫旬怔了一下才接过酒杯,看着杯沿上沾染的湿润,他眼前浮现的就是秦诀那被酒杯衬得越发红润的嘴唇,还有他探出来诱人的舌/尖……他突然有点羡慕夏贝这种想搂过来亲两口就亲两口的行为。
酒水仿佛沾染上了面前这人的味道,莫旬将酒一饮而尽,勾着嘴角对秦诀笑得有些好看,“好酒,醉人。”
秦诀的视线在莫旬的唇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移开。
他笑起来,果然比一本正经的样子更诱人,就是不知道哭起来又会是什么样的景色了……
他不敢使用修为跟秦诀争上下,然而单纯地比力气,他又比不过。
被压得次数多了,他都不想反抗了,不过,莫旬看了一眼半/裸的自己又看了一眼裹得严严实实的秦诀,有些不满地去摸他的腰带。
秦诀眉头一皱,眼角余光扫到了一旁莫旬的腰带,他拿过来然后将莫旬的眼睛蒙住了。
莫旬舔了舔嘴唇,戏谑道:“还要玩些花样?快解开,我想看看你。”
秦诀抬手细细地抚/摸着莫旬的脸,眼神有些深,“我受过伤,身上有伤疤,不想让你看见。”
莫旬对他的话根本没怀疑,想着他因为受伤时强时弱的气息,沉默了一会儿,将秦诀的手抓下来,怜惜地吻了一下,“我以后找些去疤的药草给你。”
秦诀摸着莫旬的嘴唇,低头亲了上去,“好。”
秦诀撒了个小谎后倒是让莫旬老实了不少,蒙在眼睛上的腰带被解下来后他也没在要求脱掉秦诀的衣服,手掌隔着布料揉/捏他的腰身和后背。
秦诀着迷一般地看着莫旬的身体,手掌一寸一寸地抚过时,情不自禁地咽了好几次口水,黑沉的眼神深不见底,体内的血液不知道是受到了隔日红的影响还是自身的变化,躁动得他差点没直接恢复本来样貌。
莫旬被秦诀这直勾勾的眼神给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舔了舔嘴唇,抬手勾着秦诀的下巴,示意他往下看,调笑道:“要帮帮我吗?”
秦诀低头看了一会儿,突然弯腰趴了下来,在莫旬惊讶地目光下,真的“帮”了他一把,又耐心又温柔,事后一滴未剩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莫旬被他伺候得仰头平复了半天呼吸,正在回味时,一个带着涩涩味道的吻温柔袭来,他搂着秦诀的后背,温柔地回应。
莫旬和秦诀在这灵泉山洞内待了半个月,其中大部分时间都窝在了这小小的暗室内暧昧厮磨,离开的时候莫旬觉得自己快被秦诀给榨干了,虽然他走的很稳,但是他总有一种腿软的感觉。
两人的关系经历过暗室之后好像变得更亲昵了,秦诀这半个月里见识了莫旬各种诱人的神情,但至今未看到他双眼含泪面目潮/红的样子,心中既遗憾又……蠢蠢欲动。
想要这个人成为他的人,想要所有人都无法分开他们,想跟他在暗室永远地生活在一起……秦诀侧头看着身旁的莫旬,平静的面容下转着各种各样邪恶阴暗的念头。
“我们先去祭祖、刻命牌,然后再去秘境的别的地方转一转。”并不知道秦诀真正心思的莫旬正一边细心地观察着路上的指引,一边牵着秦诀的手向祭坛方向走去。
这一路走来并不安稳,各种机关暗算应有尽有,但莫旬属于气运之子,都没怎么费心就带着秦诀走过去了。
看得秦诀都忍不住堪堪称奇。
穿过各种障碍后,昏沉的天气、呼呼地狂风还有刺骨的冰雪全都消失不见了,秦家列祖列先的牌位透着一股沉重的气息,祭坛在正中间,旁边放着一把未点燃的香,只是看着就有些让人透不过来气。
莫旬自觉地退到一旁,示意秦诀过去点香。
秦诀将香点燃后缓缓地插/进香炉之中,眼神冷淡地看着眼前地牌位,若不是因为莫旬在,他是连香都不愿意上的。
秦夫人说的秦家祖先不会承认秦诀的血脉,但在秦诀心里,他也根本没有承认过自己是秦家人。
因为在他看来,秦家家主与薛家家主根本就是同一类人,他只是被圈养起来的半妖,只等着合适的时机就杀掉夺取内丹。
莫旬见秦诀点完香后就站在那里出神,身上的气息也有些不对劲,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双晗?快刻命牌。”
陷入自己思绪当中的秦诀陡然回神,他眼底深处的冷意慢慢消失,转头在一旁的木架上寻找还未刻字的命牌。
命牌四四方方只有一根手指那么长,是块白皙的玉石,每当秦家有新的后代降生时,这里就会出现对应的空白玉石,等着十八年后,小主人亲自过来刻上自己的名字。
还未刻字的命牌在最左侧,两块玉石亲昵地贴在一起,秦诀的眉头微皱,还未等藏起一块玉石时,莫旬就已经从旁边探头过来,语气诧异地问道:“这命牌怎么有两个?”
“你还有兄弟姐妹吗?”莫旬有些疑惑,他没听说秦家还有另外的孩子啊。
秦诀淡定地将命牌摘下一个,以指尖为笔,一笔一划地在上面写上秦双晗的名字,“没有,估计是秘境出错了。”
他刚写了一个秦字,双字还没有动笔,脚下的土地就突然晃动了起来,就连祭坛都硬生生地被晃得挪了位置。
莫旬在地动的那一瞬间就伸手搂过了秦诀的腰将人护在身侧,这里就是一片空地,除了牌位和祭坛之外没有什么东西,所以他们只需要稳住自己即可。
这场地动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才慢慢地恢复平静,莫旬打量了秦诀一眼,见他没什么事才放开,皱着眉头说道:“这地动到底是秘境中的,还是现实中发生的?”
秦诀摇头,“我也不知道。”他走回祭坛旁边,拿过刚刻好一个字的命牌,将剩下的两个字也写好就随意地挂回了木架上。
之前成双成对的那个命牌被地动晃到了地上摔成了两段,秦诀漠然地扫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两人从祭坛这里离开,莫旬心中一直挂念着刚刚的地动,所以心不在焉,等到稍稍回神时才发现他被秦诀带着又回了暗室。
“不是决定好了要去别的地方转转?”他瞥了一眼被他们弄得狼藉一片的暗室,忍不住咋舌,身体却诚实地微微发热起来。
秦诀贴近莫旬,手掌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摸索,嘴唇吻过他的下巴、嘴角、鼻尖,喷吐出来的气息火热暧/昧,他伸手将莫旬的衣领扯开一些探进去摩挲,贴着他的嘴唇低声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想和你亲热。”
“一看见你,我就有些忍不住。”
秦诀抬眸凝视着莫旬,轻不可闻的声音带上了淡淡的恳求,“我们就待在暗室里,好不好?永远都不离开。”
没想到秦诀会这样“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情绪,莫旬体内的火被他的几句话说的彻底燃了起来,他搂着秦诀的腰将他按在身上,贴着他的嘴唇亲了两口,轻笑着道:“这么喜欢我啊。”
“……你喜欢我吗?”秦诀闭着眼睛趴在莫旬的颈侧,贪婪地呼吸着让他着迷的气息。
莫旬毫不犹豫地答道:“喜欢。”他摸了摸秦诀的头发,被美人这么依赖让他的心情很是愉悦。
就在他想着是该跟美人动点真格的了的时候,莫旬的脑海里久违地出现了一个声音,属于天道的声音。
天道:“你的东南方位,三百八十米的位置有一株五百年份的药草,可以用来炼制容颜永驻丹。”
莫旬:“……?”
天道:“你的西南方位,一百二十…………等等,你怀里抱的人是谁?”
“你给我准备的未婚妻,秦双晗。”只是在脑海里回答的话,莫旬的语气都透着满足,“我很满意这个人,对了,你能在这秘境中找到去伤疤的药草吗?”
天道消失了一会儿,再出现就给莫旬扔了一个大雷。
天道:“他不是你的未婚妻秦双晗。”
莫旬:“……?”
天道:“他在易容,他是个男的。”
莫旬脸上的表情一僵,身体的热度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垂眸看着埋首在他颈侧亲吻的秦诀,表情有些空白,半晌后,语气艰涩地问道:“……那……他是谁?”
天道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我探查不出他的身份。”
连天道都探查不出他的身份,这让莫旬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冷静了一会儿后,就抬手将秦诀轻轻地推开,颈侧被舔得湿漉漉的让他不自在地抬手擦了擦。
秦诀抬手去摸莫旬的脸,低声询问道:“怎么了?”
莫旬向后闪躲了一下,避开了秦诀的视线,“我们……还是先离开这个秘境吧,我有些担心刚刚的地动。”
秦诀敏锐地发现了莫旬的情绪不太对劲,但又想不到他是因为什么,只能蹙眉猜测,“我刚刚咬到你了?你在生气?”
正在擦拭颈侧的手指真的摸到了一个牙印,莫旬的脸突然有些发红,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他想起每次亲热的时候自己都处于下风,他以为是美人太热情,实际上这根本就是一个男人的本能。
他还傻傻的任由他为所欲为,想到在暗室的那段时间,莫旬觉得胸口被肆/意玩/弄过的两个地方都在隐隐作痛,他真的傻,怎么会觉得美人只是一时新奇才会舔/咬个没完没了呢。
想到自己做的傻事,莫旬的脸就更热了,他将突然涌起来的火气压下,推开挡在他身前的秦诀,转身离开暗室,头也未回地说道:“我们走吧。”
进来的时候两个人亲密地牵着手,离开的时候却是一前一后,中间仿佛隔着天堑,秦诀盯着莫旬的背影,表情紧绷,脑海里一直回忆着他们刚刚的相处,寻找着自己有没有露出破绽的地方。
但想了无数遍,他也没有找到不对劲的地方,难道真的是被自己咬疼了?秦诀有些困惑地低头,摸了摸自己的牙,第一次为它们的尖利而不悦。
从秘境离开之后,莫旬还不打算回去秦家,他背对着秦诀声音没什么情绪地说道:“我去找夏贝,你自己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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