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一片寂静,地牢中满是阴森的气息,叶韶安的四肢被盯在地上,污泥满身,鲜血与泥泞交织,狼狈不堪,但是他偏偏笑了起来;
笑得肆意,笑得嚣张,笑得明亮;
他仰头大笑,声音如珠似玉,仿佛遇到了什么愉悦的事情一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双狭长的凤眸熠熠生辉,仿佛遥远天池般闪亮明媚的星,沾染上丝丝烟云水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神圣感;
西魅泽的脸色慢慢阴了下去,那一双如魔似魅的眸子阴冷地看着叶韶安,叶韶安笑得咳嗦起来,一口血喷出,渐在他的脸颊上,点在他的眼睑旁,他慢慢地止住了笑容,只是眼眸里还带着三四分笑意,“那就有劳魅王费心思了。”
他含笑说道,有些脏乱的发丝黏成一缕,静静地垂在他的眉尖,几点血丝渐在他的眼睑,红艳艳的,让那明亮的凤眸都有三分勾人的魅惑,明明在阴冷的地牢里,明明四肢被钉在地上,一身修为被废,狼狈不堪,所有人都可以踩上一脚,他还笑得像一个不喑世事的王子,光风霁月,仿佛在出席盛大的晚宴;
真是让人讨厌的姿态。
西魅泽也笑了起来,他缓缓地动了,鞋子与地面接触的声音在空寂阴森的地牢里响起,让人从心底里发颤,他一顿,右脚漫不经心地踩在叶韶安的右掌上,慢慢地碾压折磨,断裂般的痛楚传在叶韶安的神经,他闷哼一声,眉心微皱,带出几分痛苦来;
西魅泽笑了起来,他缓缓蹲下,一手捏住了叶韶安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右手漫不经心地将地上的血渍涂到叶韶安的脸上,看着那张精致俊美的面孔一点点染上污渍,仿佛一张白纸被自己肆意玷污,西魅泽含笑道:“为美人费几分心思,也是应该的。”
叶韶安躺在这里,被自己肆意玩弄,一点点染上自己喜欢的色彩,完完全全处于自己的掌控之下,从头到脚全身上下的每一部分都属于自己,任凭自己肆意玩弄;
西魅泽的眼睛跳了一下,快感像一阵惊雷流入他的四肢百骸,从尾椎骨一点点攀岩到神经中枢,那滋味太美妙,让他的眼睛里都带了几丝凶残,像饿狼一般暴虐,他的手指肆意地碾压叶韶安的薄唇,语气压低,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轻笑道:“安王那般惑人,本王自然该花几分心思。”
叶韶安眉眼间的痛苦越来越多,但是那双眼睛却明亮至极,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压倒他,即使完全处于弱势,也没有任何惧怕和怨恨,眼睛明亮又清明,仿佛这一切都算不上什么;
真是令人讨厌啊……
西魅泽眸子微冷,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他应该痛苦,应该绝望,应该后悔,应该痛哭流涕,像所有卑贱的魔人一样跪地求饶痛哭流涕,把自己奉为他的王!
只要一想想那个画面,西魅泽觉得自己都要硬了!
他舔了舔唇角,笑了起来,他的眼眸像妖异的兽,散发着凶残的红光;
手上暗暗用力,那双唇破了皮,流下鲜红的血液,西魅泽的身体颤栗起来,他的眼眸贪婪凶残地盯着叶韶安流血的唇,那红色那般耀眼夺目,有着妖异的光芒,他的手指沾上那鲜艳的液体,一点点舔进自己的唇里,一种悸动从心底直攀而上,连尾椎骨都散发着熟悉的战栗感,那滋味仿佛可以颤动灵魂,让西魅泽的指尖都在颤抖;
西魅泽静静地站了好几分钟,胯/下肿/胀生疼,才轻笑一声,语气亲近道:“本王和安王同宗同族,总舍得送安王去死呢?”
叶韶安从心底里嘲笑西魅泽的虚伪,只听西魅泽不急不缓道:“安王可是比曼河之上的女魔好看多了。”
“如此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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