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在上书院,魏岚将自己煞费苦心拿到的玉佩递给了季冉说道:“喏,这个给你挂上。”
季冉看见魏岚递给她的玉佩是男子带的,并没有接,只是不解的看着她。
“这是什么意思?”
魏岚翻了个白眼,“能是什么意思?别说我没帮你,我在我哥那边可是没少和你说好话,这是我要我亲手送给你的玉佩。”
旁边坐着的世家小姐听说魏麟给季冉送了玉佩,都好奇望去,刘韩青更是嫉妒的瞪着季冉。
“给我的玉佩?”难道是她上次没和魏麟说清楚吗?魏家到底安得是什么心呐,上辈子她栽倒在魏权身上,这辈子还想在同一坑再绊她一次,让她爱上他儿子吗?虽然这个年代还没那么死板,不太讲究私相授受,但她也不能拿了魏麟的玉佩默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愣着干什么,这可是我大哥给你的心意。”魏岚说罢就把玉佩往季冉怀里塞。
季冉像是躲瘟疫一样向后缩,“姑娘请自重啊!不要对在下随便乱摸。”
旁边的小姐们本是看热闹,结果被季冉逗得乐成了一片。
魏岚也挂着笑和季冉打闹,“我看你今天就给本姑娘从了吧,拿着。”
刘韩青看得又嫉妒又愤恨,她恶狠狠的看着季冉,心想自己在魏岚身边讨好了那么久,一切却都被季冉毁了,如今魏岚最要好的闺房好友不是她,魏麟送的玉佩也不是她的,都是季冉抢了自己应得的东西。
“不要闹了!”
刘韩青语气愤怒的一喊,周围的人都看向了她。
刘韩青露出笑容掩饰住自己的不自在说道:“一会儿被先生看见了问起,看你们怎么说。”
季冉为难的说道:“这块玉佩我真不能拿着,如果魏麟要送我,就让他自己和我来说吧。”
她虐青葱少年心可是有一手的,魏麟敢来见她,看她怎么把这颗萌发的春心扼杀在摇篮里。
魏岚不甘的说道:“我不管,反正我只是递东西的,你要是不要的话,亲自还给他好了。”
魏岚只是这么说说,季冉那么喜欢魏麟,怎么可能不要呢。
但季冉听了魏岚的话,知道她不把玉佩给她是不可能罢休的,只能叹了口气说道:“那好,我改日会找魏麟好好聊聊的。”
刘韩青双眼盯着那块玉佩,看见季冉将它接下,看季冉的目光便更加恶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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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皇宫内,灯火通明。
皇后所住的金安宫是除了皇帝的金鳞殿以外最富丽堂皇的宫殿,虽然内饰和太子的东宫一样都是金壁装饰,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内殿雕纹的每一个做工都能精细到指甲盖。
殿内传菜的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跑过,就算手脚再麻利似乎也来不及侍奉。
皇后借着腊月二十三的小年夜,宴请了各宫的嫔妃和皇子。
真正的目的也只有她和太子几人知道,她这一出不过是一个鸿门宴,目的是诱傅崇言上饵。
他们已经在宴席中设局,想要一击即毙的将傅崇言拉下马。
夜色茫茫中,皇后派人在内殿默默点了一种安心养神的熏香,然后看着面容冰冷的傅崇言冷冷一笑。
这熏香中“另加”的几味草药本是提神强身的药物,但是一旦和另外几种药物混合就会变成致命的发情剂,通常是给动物使用用来□□的,比chun药更甚,而另外几种药物就藏在傅崇言寝殿内屋的床幔上,两种气体一混合,傅崇言今晚就必死无疑了!
皇后笑容满意的对酒席上太子笑了笑,太子则对自己的六弟举了一下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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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结束后,足足坐了三个多时辰的傅崇言从席位站起,目光幽幽的远眺。
傅以柔在世的时候,每次知道傅崇言喝多,她都会在一边照顾着,所以就算有时候他没有喝醉,也会硬是装出几分醉意出来,为的就是看到傅以柔心疼的目光。
可现在,全都没有了。
傅崇言觉得外面的冷风有些凉,回神时自己已经走在了回殿的路上。
“五殿下,用不用奴才差些人送你回去?”总领太监站在皇后宫门口对傅崇言说道。
傅崇言挺直了身体,冷眸一瞥说道:“不必,我并未喝醉。”
太监躬身,“那便恕奴才不远送了。”
黑暗中,太监目送着傅崇言的脸庞露出了意思不可察觉的阴笑。
————
冬日的寒夜里,皇宫内鲜少有人走动,偶尔有几声异响穿过,也是太监的敲更声。
因为是小年夜,所有的侍卫都被抽调走巡逻,以保护皇宫的安全,傅崇言内殿的侍卫也全部被调离。
傅崇言步伐稳健的走到寝宫内,刚进了卧室就感觉腿脚一软。
一开始傅崇言只当是自己的错觉,等到外衫被他解开他才感觉到了一阵燥热。
没错,一种从腹间直冲到脑顶的奇异燥热,而傅崇言身体的一处也更加坦然的表现了这种燥热的缘由。
傅崇言双眼微微眯起,双眼迷离的开始大口喘息。
热……热到他现在就像到冰水里滚两圈,而且他现在不但热,身体还提不起一丝力气,连想去窗口开窗的动作他做的都十分困难。
没等傅崇言走去开窗,他就听见了卧室门外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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