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说到做到,经她一番“宣扬”,白村人都知道了,沈肃他不是一般人,日后娶的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他们村里这些泥腿子就别乱想了。谁家女儿也不是大白菜,能可劲糟践的,白村人是彻底不想让姑娘嫁进沈家了,有那么一个婆婆就够倒霉的,指不定要受多少磋磨。
先不说这事,毕竟八字还没一撇呢。
白村如今最关心的还是沈家要收地这回事。大家都知道沈家秋后要收地,还特意找白老根、白福白贵、边婶三家说过,据说是没谈拢,但看沈肃的样子可不像是算了的姿态,所有人都觉得是要憋个大的,没见这几日村里学堂都停了吗。白村人简直是抓心挠肺,恨不得给那三家人抓到沈肃面前去,但不是自家事他们也就那么想想,白大力之事在前,他们可生怕沈肃再给他们记上一笔。
学堂停课可是大事,先头是因为白大力入赘沈家,算是办喜事,学堂停了,大家伙也没在意,后来白大力又去了,那是丧事,死者为大,白大力又算沈肃继父,操持丧事也是在理,学堂顾不上也没人说什么,可这都离沈肃收地一事也过去好几日了,学堂怎还不上课?有村民就急了,方回考上榜眼,吹吹打打地往沈家送了东西他们可都瞧着呢,卯足了劲要让自家娃沾沾喜气,竟然学堂一听课,就再没上过,这可怎么得了!
“村长,这沈肃该不会就不上课了吧?”有村民找了几个人跑到村长家里打听消息。
“是啊村长,这事可不能不管啊。”
“就是,我们大家伙可都是交了束脩的,也不是白让沈肃上课,怎么就不上课了,也不说一声,耽误了孩子,他沈肃能配不成。”
“我家虎子,可是书念得最好的,指不定能当大官嘞。那可是观宗耀组的事,赔也不行,能赔的上吗。”
“村长,沈肃不会是记恨白大力跟他娘的事,不上课了吧?这可跟我们没关系,当初村长你也是点了头的,可不能赖我们,再耽误了我家孩子念书。”
村长眼见着他们越说越不象话,被气得哆嗦:“谁再乱嚼舌头就给我滚出去!你说你们几个,哪里来的脸皮,还敢说束脩,那点东西喂狗都不够,也就沈肃瞧在一个村的,教也就教了,你们好意思给竟然还好意思提……”
“那可是一刀肉嘞,我们家可好久没吃上肉嘞。”一个矮胖村民忍不住嘀咕。
他平时就是村里小气的,要不是怕被别人说自己不送孩子念书,他是不会送的,所以他也就最计较,一直盯着沈肃,生怕他对其他家孩子多说了几句,自己家吃了亏。村里都知道他德行,这回能忍这么久,也是怪事。其实也不是他能忍,而是不想自己出头,到时去请沈肃,万一要出点好处,他出头,可不就他出东西。这几日不上课,他都肉疼得很。
村长看着聚到自己家里来的这几个人,他们虽然没说,但分明心思一样,觉得沈肃学堂停课占了他们便宜了,他们也不想想沈家每年教书也就那么每家一刀肉,也就够做一盘肉菜的大小,那是十里八乡都没有的事,他们竟然不知足。
“你们走吧,要说你们自己去说,免得到时候又说我这做村长的联合小肃占你们便宜。不要说你们不会,白大力那事,我没拦着,都能被你们扯上关系,我是村长我认了,这事,你们自己去,我不会管。不过,你们去的,自己想好咯,别后悔。”
“村长,你可不能不管,你是村长啊。”
“不高兴的,就开宗祠,投票,罢了我这村长,你们爱谁当村长就谁当。”
这话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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