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白落梅是在骗沈先生!她要告诉沈先生才好。
江西腊黑脸:“那你就是选那个畜生?”
江若雪不回答,看样子是了。江西腊觉得头晕眼花,扶着头,气得气都喘不顺了,狠狠拂袖而去,不再管哭哭啼啼的女儿。
果子看了眼离开的江西腊,着急得也快哭了:“小姐,咱们怎么办啊?我……我去找姑爷,让姑爷上门求亲,老爷对小姐最好,到时小姐再求求老爷,老爷肯定回答应的。”
她就怕姑爷不答应啊。
江若雪摇头,委屈说:“他说他不想外人觉得他贪图江家银钱,要等高中才上门求亲。他最怕别人说闲话,肯定不会答应的。”
“小姐啊。”
果子也是越来越觉得那人像江西腊说得不是个良人,加之担忧管事那边查出沈肃来,更气那人不是个男人,语气也就不太好了,“如今小姐背上与人私通的名声,哪里还能顾虑那么多?左右是早晚的事,姑爷怎么忍心让小姐背着骂名,等他高中?何况我听说姑爷都连着考了好几年了,如今也秀才都不是,等高中,要等到什么时候?”
啪!
江若雪直接甩了一巴掌过去,美目瞪圆:“姑爷也是你这下人能指摘的?给我滚。”
果子红了眼睛,在江若雪得瞪视跑了。跑到后院,从后门出去,直接就跑去找沈肃,边跑边抹泪,她要赶紧跟沈肃通风报信。等果子快跑到沈肃住的院子,被白落梅捂住嘴,一把拉到一条巷道里去了。
白落梅在她耳边嘘了一声:“是我,白落梅。”
果子立马不挣扎了,吓坏的心跳也慢慢稳起来。
白落梅带着果子拐进了临了两条路的一处无人院落,这才放开人。正见着果子半边脸上肿着个巴掌印,眼泪被她在脸上抹得乱七八糟,看上去实在可怜。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会儿过来,要不是我一直盯着,你这会儿该被抓个正着!江家派了人盯着定安的院子,你没听听消息。”
果子盯着白落梅虎视眈眈:“我找沈先生,你也不是好人,我不跟你说话。”
“不行。”白落梅回头看了屋里一眼,确定没动静,压低声音说,“你个小丫头,看上定安了吧?”
果子脸色可疑地红了。
白落梅立马眯眼胡扯说:“定安不会看上你的。定安早就定亲了,那可是京城的大人物,日后定安可是要去京里的,你要是跟着定安,京里的沈夫人不高兴了,她爹可是朝中大官,届时给定安使绊子,你拿什么赔?”
果子才不信:“你骗人……先生说,说他不喜欢姑娘……我想过了,先生不喜欢姑娘,那可是断子绝孙的,肯定不行,我也不要先生什么……我愿意帮先生生孩子……”
白落梅觉得手好痒,他想诉诸暴力,打一个喜欢定安,要给定安生孩子的姑娘。
果子想了想,不放心瞪了白落梅一眼:“先生既然喜欢你,你就要对先生好,不能……不能勾三搭四,还答应老爷要娶小姐……你这样,我要告诉先生了。”
白落梅觉得果子大概脑子不太好,试探了句说:“定安跟你说他不喜欢姑娘,你没觉得什么?”
果子怒了:“你竟敢这样想先生!你是不是要欺负先生?我不会答应的,我要告诉先生去!”
白落梅一把拉住人,冲她嘘了声:“我不会看不上定安,我是说你!定安不喜欢姑娘,你……”
“这有什么,先生自有先生的道理。”果子一脸理所当然,“先生这样好看的人,定是与一般人不同的,这才是先生啊。”
白落梅:“……”姑娘,你确定没有走火入魔?
果子那一声要告诉先生,成功闹醒了沈肃,等沈肃随时收拾一把出来,正见着白落梅一脸麻木,果子一脸警惕,相互看着。
沈肃狐疑问:“果子姑娘怎会在此?”
果子脸上飞红,张牙舞爪的模样瞬间温顺,就跟变脸似的,微微笑说:“先生,我听到老爷怀疑是先生传的流言,让管事找人来盯着先生,实在不放心,所以来看看先生。还有,老爷说要传出消息,与小姐私通之人是白公子,到时让白公子娶了小姐……”
沈肃扫了白落梅一眼,白落梅会意,问果子说:“你这么出来报信,不会是假消息吧?你伺候江若雪可不少年了,怎会轻易背主?”
果子小心希冀说:“我不喜欢姑爷,姑爷不是好人,他勾引小姐,骗小姐银钱,还不愿娶小姐……我想先生帮帮小姐,如今流言四起,虽小姐面上不好看,但老爷和先生会找到姑爷的,总比如今好……”
沈肃说:“江西腊算计白落梅,你如何觉得我会帮江若雪?”
果子笑,理所当然地说:“先生一看就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