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燕紫脸贴脸的被一个果男紧紧抱着,感受着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的阵阵冲击,不禁有些意乱情迷,话的腔调也不自觉的放软下来,尽管口吻还是命令式的,“你……你放开我,我要起来!”
“抱歉哈,刚是怕你摔着。”杨宝没提自己是因为燕紫才跌倒,松开了抱在她腰间的双手,摸了一下后脑勺磕起的肿包,疼得呲牙咧嘴,倒抽了一口凉气。
“对不起……都是我害的,我扶你起来。”看杨宝这副表情,燕紫知道他给自己作肉垫的这一下着实摔得不轻,倒不好只顾自己起来了,双手抱住杨宝的肩膀想要搀扶他起来,可是努力了几把,根本就弄不动,反倒把自己跟杨宝贴得更紧了些,她的腹也正顶在了一个硬戳戳的东西上。
燕紫虽然因为一直忙于事业,从来没谈过谈爱,但好歹也是二十**岁的大姑娘了,不可能不知道那个顶在自己腹上的硬戳戳的东西是个什么,再刚刚还打过一个照面呢。
不管杨宝又不好,扶又扶不起来,就这样趴在他身上被它硬顶着也难为情,这就尴尬了。燕紫满脸通红,耳根子发烫,这次可不是害酒,而是害臊,只好伸过去手去,把旁边的灯关掉了。
“你没事吧?”黑咕隆咚的互相看不见脸,燕紫感觉没那么难为情了,这才问道。
杨宝也很尴尬,闷哼了一下道:“我没事的,你不用管我,让我躺着缓一缓就好,背上摔得麻了,后脑壳起了个肿包。”
燕紫知道这全是自己害的,歉然道:“对不起,你跟我在一块儿就没好事,今都连累你两回了。先是把你的腿掐伤了,害把车子撞坏了,现在又让人给我当了肉垫子。要不是抱着我,你哪会摔得这么重,手在地上撑一下就没事了。”
杨宝哪好意思让她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笑着道:“没事啦,不怪你。你掐我,那是我嘴太欠,开玩笑过份,活该倒霉。刚才的事情嘛,那也是我死性不改,不长记性,又是跟你开了很过份的玩笑,用嘴拿酒灌你,哪想到你还真是酒精过敏,一下子就倒了。你脸上烫得跟发烧似的,我怕你出事,就把你搬到浴缸里淋冷水……”
“那你怎么又冲起澡来了?”杨宝的这些过程,跟燕紫心里以为的也差不多,但是在自己身边洗澡这个,她还真就有点纳闷了。
杨宝哪好意思招认自己没忍住,最后生起洗冷水澡灭火的心思,只好闭着嘴不吭声。
越不回答,燕紫越觉可疑,越是起劲追问。
杨宝给逼得没法儿,索性耍起流氓,挺了一下腰胯,没好气地道:“就是这个原因,我是正常男人,懂?你要生气,我也没办法,别去厨房拿刀阉我就行。”
燕紫年纪轻轻,能爬到正县级区长的高位,当然不会是笨人,想了一下就明白了过来,敢情这家伙是给自己淋着水,看到自己湿生的样子就起了生理反应,可是又不愿意趁着自己醉倒就对自己乱来,于是就洗冷水澡给自己降火冷静——她刚刚醒来,就检查过自己身体,知道杨宝没有趁机欺负自己,女人对这方面是很敏感的。
了解到事情原来是这样,燕紫不但不生气,反倒对杨宝衷心感激钦佩,嘴上当然不会出来,吃吃的笑着:“原来你是有色心没色胆!”
“你别趴我身上了,要再这么趴下去,我还就真有色胆了!”杨宝在黑暗里推了一把燕紫,没好气地道:“你先出去。我要起来把澡洗完,然后你再进来换衣服。”
燕紫像没有听见似的不吭声,趴在杨宝身上不动弹,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又似乎是在酝酿什么情绪。
浴室里关了灯后黑咕隆冬,黑暗是孤男寡女最好的掩护,两个人的心思都荡漾了起来。
杨宝都能听到她的气息渐渐粗急,娇躯越来越滚烫绵软,不由得口干舌燥:“你干嘛啊?不会是睡着了吧?要睡爬床上睡啊,把我一个果男当成床垫子是几个意思?你再这样,可别怪我的色胆真起来了哈!”
黑暗里,燕紫叹了一口气,幽幽道:“人家是在想啊,人家的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都还没体验到什么滋味呢。唉,我真可怜啊。”
杨宝一愣,琢磨着这句话是单纯的抱怨还是暗含的邀请呢。两瓣温软的香唇在黑暗里凑了过来,吻上了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