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分开, 扯出一道长长的丝线,在纯洁的月色之下,显得格外yin(河蟹)靡。
游伶擦了擦嘴角,两人皆有些气息不稳。
半晌, 战霄从喉咙深处挤出一阵低笑, 钻进游伶的耳朵里,听得他双腿发软。
就是这个声音!明明他自己就能够唱出这世间最美妙的声乐,竟还抵抗不了眼前这男人性感的笑意。
战霄身子往前顶了顶, 手臂环在他脖子上,轻声问:“给我, 好不好?”
游伶感受到腿部火热的硬挺, 浑身都烧了起来, 心脏更是紧张到快要炸裂。
“嗯?”战霄又凑近了些, 火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脖子上。
上扬的尾音简直在犯规,游伶觉得身上的火越烧越旺,一路烧到头顶, 直叫他的脑袋搅成一团浆糊。
“别、别在这儿……”小乐师把头偏向一边, 自暴自弃的说了出来。
真是的,不能次次都…野(河蟹)合吧,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什么特殊嗜好呢!
战霄眼睛一亮,一把横抱起小乐师, 往帅府飞奔而去。
游伶敢发誓, 上次在百花宴, 战霄带着他从春晖园往祭坛赶的那次, 都没有现在一半的速度快……真是猴急啊……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急,小乐师随便想了想自己在那些不良画册里看到的画面…然后就把头埋进他怀里,乖乖装鹌鹑。
这一夜,鸳鸳交颈,被翻红浪,端的是风流快活。
………………
话说另一头,
自连鹰连将军从那醉仙寮回来后,转眼便过了半月。
期间被零零总总的琐事缠身,也就没时间去和美人相会。待他养好精蓄好锐,再想去找棂悦姑娘的时候,却被告知醉仙寮暂且歇业,美人回家探亲去了。
连鹰无奈,只得抱怨几句,悻悻离去。
结果这刚回到府里,就遇见了前来禀报的下属刘亮。
把正事儿说完之后,刘亮刘副将犹豫半晌,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将军,关于明天去战元帅那儿的事儿,您看...”
原来,战霄身为元帅,统帅三军,是花锦绣、李准、连鹰他们这些将领的直属上司,连鹰回京跟武王汇报之后,按理也应当去战霄那里报备一下。明日正是战霄和众将例行集议的时刻,就按规矩给连鹰传了消息。
可是刘副将也知道连鹰和战霄不和,但他一个副将又不敢公然和元帅对抗。被夹在中间,十分难做。
唉,这就是传说中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么!
连鹰本就心情不爽,一听还要去给那个从小到大都压他一头的战霄报备军务,顿时怒了:“不去不去,就说我病了,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刘亮叹了口气,只好应了。
连鹰刚准备进屋,突然眼睛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只见他对刘亮招招手:“我又改变主意了,你这么安排一番......”
刘亮听的一脑门汗,这、这也对元帅太不敬了吧!可是看到连鹰眼中隐含的威胁,刘副将只好把嘴边的话乖乖咽了下去,点头称是。
翌日,城郊。
驻军的帅账里,战霄正斜靠在主座上,单手捏着一卷书籍,另一手托腮,眼神放空,明显是在发呆。
同样在帐中坐着的李准戳了戳旁边的王猛,小声说:“喂,你猜元帅在想什么呢?”
王猛瞅了座上那人几眼,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能看的出来,元帅心情很好。”
“这还用你说?鬼都能看出来这一阵儿元帅心情不错,只是不知道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的确是好事儿呢。”王猛想起元帅让他快马加鞭去潭州带回来的那人,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李准坐直身子,不满的斜了王猛一眼:“我老觉得你们最近有事儿瞒着我,快说,背着我干什么了?而且...小花他跑哪儿去了?”
王猛但笑不语:“别急、别急,再等一等,一会儿有好戏看。”
“等什么等,有什么好等的?”李准双手一摊,“连鹰那小王八犊子肯定不来,我倒要看看他这回能找什么理由?”
他们几个,可都拿战霄当兄弟的,结果却眼睁睁的看着堂堂大元帅在连鹰那里屡屡受气,还不能明着报复,这感觉真他娘的憋屈。
约定的时辰早就过了,李准等的都快睡着了,战霄却还一点儿都不急。
就在这时,账外突然有士兵进来禀报:“元帅,外面来了个人,说是连将军派来的。”
战霄把手里的书顺手扔到一边,坐正,淡淡说了句:“让他进来。”
片刻,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新兵蛋子哆哆嗦嗦的走了进来,看到座上的元帅和周围的几位将领,吓到脸色发白。但还是顶着压力,硬生生的开口:“启禀元帅,连、连将军说他有要事......就让小人来、来给元帅汇报一下军务。”
竟然找了个刚入伍的小兵替代他本人来见元帅,他到底是把元帅多不放在眼里??
侮辱,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李准当即就要掀桌子,却被王猛一把拉住。
“连鹰,你欺人太甚!”
上一次他这么生气,还是去年连鹰回京的时候。那时,战霄和连鹰都想去栖凤楼订个雅间,在大堂里碰上,雅间当时只剩最后一间。连鹰不但丝毫不让,反而用恶心兮兮的腔调说:“丝丝在世的时候,最喜欢在这里看风景,末将想为亡妻在这里祭酒,请元帅成全。”
装,让你装!!元帅不愿意收拾你,可不代表我不收拾你。
战霄的脸上却连一丝怒意都没有,反而还勾了勾嘴角,示意李准冷静下来,然后拿起桌上的毛笔,在专门用来颁布军令的状纸上写了几句什么。
“去,回去把这个拿给你们连将军。”
那小兵战战兢兢的接过战霄递过来的东西,小跑着出去了。妈呀,太可怕了,一屋子煞神!那种久居上位的气势,真的不一样!
王猛在后面喊了句:“动作麻溜点儿啊!”
小兵一听,登时恨不得在屁股底下塞个炮仗,赶紧骑上马,飞驰而去。
李准挠了挠头:“元帅,你在状纸上写了什么啊?”
战霄勾勾嘴角:“钓鱼的饵食,鱼,一会儿就自己送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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