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好了?”
一个令靠在一个人身上……那个字仿佛在活灵活现的说,多谢师傅捡到了他,才叫他不是无依无靠。
顿时,老和尚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游伶在马车上把这个故事讲给了战霄听,战霄得知他师傅已经仙逝,颇为可惜的摇了摇头,然后抓住他的手,认真的说:“你师傅走了,以后…就让我来做那半边依靠吧……”
………
愣神之间,战霄的动作可没有停下,不一会儿,就把神游天外的小铃铛剥成一颗白嫩嫩光溜溜的鸡蛋,塞进了浴桶里。
然后游伶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战霄在他面前除去所有衣物,露出那副他怎么看都看不够的精壮身材,越来越近...
然后战霄抬脚,也踏进了木桶里,桶里的水被挤了出来,哗啦啦撒了一地…
......
“他们那边在玩水?”石怀瑾听到水声,有些纳闷,但也没多想。
季玄咳嗽了几声,没有接话。
“我帮你洗吧。”石怀瑾试了试水温,走过去就要帮季玄脱衣服。然后又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身子一顿,脊背崩了起来。
季玄自然知道石怀瑾在想什么,一下子乐了:“小石头,别紧张,就算我现在想做点儿什么,也有心无力啊。”
所以都好好攒着呢!当然,后面这句话他可不敢说出来。
石怀瑾白他一眼,不过接下来的动作明显自然了许多,等帮季玄褪下裤子,露出两条比别人细瘦许多的腿时,心里一缩。
即使天天按摩,季玄的这双腿还是不可避免的萎缩了,看起来有些畸形。凑齐神药之后,估计也要好一阵儿才能恢复,不知道到时能不能学习轻功呢。
看到小石头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心疼,季玄第一次,不讨厌自己这双没用的腿了。
“我抱你进去。”石怀瑾将双手绕到季玄腋下,季楼主当然是乖乖配合。
也是因为腿的缘故,季玄比寻常男子轻了一截,再加上石怀瑾常年做木工,力气不小,所以抱起他来也不困难。
“等我把腿医治好,换我来抱你。”季玄的这个“抱”字说的格外暧昧,石怀瑾耳朵一红,将他小心放进桶里,拿起旁边的浴巾认真擦洗起来。
“那你可要快点儿好起来。”
……
这边,红石客栈里是温情一片,可在离这儿不远的一处废宅中,惨剧却正在上演。
陈旧带着霉味儿的卧房里,只有一张大床上铺着崭新的褥子。
床上,躺着一男一女,只是年龄看起来极其不搭调。
“你这么小的姑娘,竟然愿意做这事?嘿嘿嘿,我可真是走运。”男人笑的一脸猥琐,摸上她光滑细嫩的胳膊,“真滑真嫩啊,简直跟豆腐一样。”
晚上,他喝的醉醺醺的正准备回家,却见一个小姑娘蹲在路旁,那个侧脸,可真是俏诶!于是色心顿起,便上去调戏了两句。没想到这姑娘年龄不大,却一点儿也不正经,没说几句,就主动把他带到一栋废宅里,看床上的物件,似乎是早就准备好了。
那小女孩嘻嘻笑了一笑:“叔叔,你看我美吗?”
“美,当然美了。”男人摸上她的脸蛋,着迷的说。
“你再...仔细看看。”昏黄的烛光下,小姑娘偏了偏头,手在额头上抹了一下,似乎揭下来一层东西,然后把一直掩在暗处的另外半张脸露了出来。
“妈呀!有鬼呀!”男子的脸顿时变得扭曲起来,身子也弹跳起来。
明明初见时完好的一张脸,这会儿却变了样,右半边,从额头一直到脸颊,全是红色的狰狞的肉,好似扭曲的虫子,又像是被火焰舔舐过一般。
“你、你是…红姑?”男人惊讶过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一年之前出现在他们红石镇上的那个丑八怪吗?没想到红姑若是脸蛋完好,竟然那么美。
他伸手想推开眼前的女孩,不料对方比他的动作快上一百倍。
一道寒光闪过,男人瘫回床上,眼睛瞪的滚圆,嘴巴张的老大,只是嗓子里却只能发出喑哑的、嘶嘶的,如同风声一般的声音。
声带…被割断了呢。
“呵呵,负心汉的血肉,最棒了呢。”
名叫红姑的小女孩,神情一下子变得十分诡异,在男人惊恐的眼神中,她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罐子,里面一只黑黝黝的虫子爬了出来,熟练的找到男人的胸口。
男人的眼睛瞅见了虫子头顶那对锋利的大鳌,已经预见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妻儿啊!他用眼神拼命哀求,眼角汩汩渗出泪水,裤裆也变得濡湿。
“臭死了臭死了!”小姑娘看到他竟然被吓得尿裤子,厌恶感更甚。
下一秒,那只大虫子就用锋利的鳌爪割烂了男人胸口的皮肤,直直钻进了他的心脏。
男人的眼珠子差点儿爆出来,痛,太痛了!这就是地狱的滋味儿吗?
可是再通,他也叫不出声了!
没过多久,他就用牙齿咬断了舌头,自我了断,鲜血流了满满一枕头。
奇异的是,男子胸口的位置却没怎么流血,过了一会儿,那只黑虫子重新钻了出来,被小姑娘装进罐子里,珍惜的藏好。
然后小姑娘拍拍屁股,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日,红石镇的地方官又在一间荒废的屋子里发现了一个惨死男人的尸体,这已经是这一年来的...第六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