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兄弟,可她并没有神力,一旦暴露的太过明显,极有可能被抓去,成为对方拿捏伽泽的筹码。
伽泽怔怔地看着她甜美的笑靥,只觉得有一道细细的涓流躺过心间,洗涤了所有的不快与痛苦,余下温热的痕迹。
“好,”伽泽喉结微动,眼里似有星光,熠熠发亮。
“叮咚——HE度加5点,宿主很棒呦!”系统忽然提醒道。
伽泽的确很忙,母亲突然离世,其内必有隐情,他既要料理后事,又要暗中查探背后真相,揪出那些始作俑者,让他们把欠自己的债,一一还清。而且,如今他再也不能将这一场王权的博弈置之度外,他有唐琪要保护,只有站在权利的巅峰,他才能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
与唐琪厮磨一阵,伽泽就急着赶回了王宫,偌大的卧室一时又冷清了下来。
卧室在二楼,唐琪打理好自己,就下了楼来到一楼的大厅。
唐琪刚在沙发上落座,一个小姑娘就走到了她面前,俯身恭敬道:“主人好,我是侍女黛丝。”
“梁国昨日送来信函,称他们的使臣七日后来访,你着手准备一下,应尽的礼节要做好,该有的威慑也不能少,莫失了我们璟国的颜面。”唐琪皱眉对李宸道,声音有些沉重。回想起那封信的内容,她心中暗想,梁国此时来访,定是和傅言卿有关,怕是不好应对。
“是,臣定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托。”李宸恭敬道。
“对了,以往他们来访时,都会谈及什么内容?”唐琪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场面,难免有些紧张,便趁此时先向李宸打听一番,免得到时候出了差错。
对上李宸略显疑惑的目光,唐琪心虚地轻咳了一声,补充道:“这几日政务繁杂,朕忙得抽不开身,记性也开始下降了,你同朕好好说说,免得到时有什么疏漏之处。”
“回皇上,那梁国的使臣每次来访,都是讨了一堆金银珠宝回去,且那梁国的子民,无论男女大都长相粗犷,不若我国子民秀美,是以总是要带些美人回国,他们所谈之事,大抵就是关乎这些。”李宸说得有些尴尬,可还是将实情道出。
唐琪听完之后,竟然有种“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想法,心中对那贪得无厌的梁国更加厌恶了几分。
她点点头,又同李宸讨论起其他事项来。
那厢,端亲王佩曦照例来进行她的说服工作,可是在书房前左等右等也不见二人有出来的迹象,不禁有几分急躁。
佩曦到底也不敢打扰他们商讨正事,她想着改日再来,脚步一转,正要原路返回,却见一名身着太医署常服的老者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身上的草药味远远就能闻到,想必是这宫里的太医了。
他走得略急,看到御书房大门紧闭,便向守在一旁的太监打听了什么,得到答复之后,神情显得有些懊恼,又急匆匆地返回去了。
佩曦在一旁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心中暗自猜测这宫里的哪位贵人生了病,见他离开,竟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走在前方的太医一路都心事重重的,显然没有发觉到自己被跟踪了,他走至一处偏殿门前方才停下,守在两旁的宫人见他回来,连忙把他迎了进去。
佩曦心里愈发好奇,她虽然平日里都在封地呆着,可这几日常常进宫,却从未听人提起过这偏殿里住着什么位贵人,藏得这么神秘,莫非是皇上金屋藏娇?
偏殿内,太医一脸苦相地对傅言卿道:“傅大人,没有皇上的旨意,臣不敢停药啊!”
虽说傅言卿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太医觉着唐琪对傅言卿的态度着实诡异,明里暗里都透露着关心,他实在不敢擅自停药。刚刚本想去询问一下女帝的意见,却连人都没见到。
傅言卿毕竟久居高位,身上自有一股气势,他朝太医淡淡道:“皇上日理万机,关心社稷朝纲这等大事尚且不暇,太医又何必拿这些琐事烦扰她?若是耽误了皇上的正事......”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太医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
“这......”太医有些踌躇,终是一咬牙道,“卑职明白了,大人如今已然痊愈,服药不过是有增补之效而已,若大人不愿,停了便是。”
傅言卿微微一笑,红唇勾起浅淡的弧度,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恍若天人,竟让太医看得有些呆了,他朝太医道:“这几日多谢太医的照顾,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