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保险。
“末将遵命!”三人同时向前迈出一步,齐声说道。
萧摩诃点了点头:“其余将领,追随本帅进攻。”
“诺!”众将一齐应道。
而萧摩诃声音猛的抬高,手向着舆图一指:“灭西梁!”
“灭西梁!”裴子烈大吼一声。
“灭西梁——”包括任忠和鲁广达等南陈将领同时振臂高呼。
九年的等待和憋屈,他们现在距离实现这个梦想已经越来越近,就算是老将,此时也觉得热血澎湃喷涌。在这一刻他们仿佛不再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而是一员战将。
嗅到血腥味就热血沸腾的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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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土飞扬,正在操练的士卒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呐喊声。一队队脸上满是汗水和尘土的将士快步从李荩忱他们身边跑过。越是大战将临,各级将领越是不敢放松。
虽然上一次吕梁之战过去时间不长,但是毕竟那算不上一场胜仗,就算是说自己在这其中有多少功勋,也未免难以开口。而如今这一场大战却不同,南陈占着很大的胜率,大家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才能最快的击垮敌人。
这是赤果果的功勋和奖赏摆在面前,将领们自然也都卯足了力气,想要趁着这个难得机会好好地杀上一场,因此对于士卒的操练自然也愈发的上心。
“左卫将军这是准备把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李荩忱笑着说道,“任忠将军在东,我们在西,分明是没有打算考虑淳于老将军和樊刺史。”
萧世廉无奈的一摊手:“樊毅在宜都如此打草惊蛇,分明就是没有安好心,咱们要是信任他,最后都有可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至于淳于老将军,虽然信是信得过,但是毕竟也上了年纪,所以爹爹如此安排,更为稳妥。”
“没有想到咱们大公子这一次想得清楚。”裴子烈忍不住笑道。
萧世廉哼了一声:“这么简单的道理如何想不清楚。”
“道理是简单不假,但是真的要做起来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李荩忱苦笑着轻轻拍着手掌心,“这一支偏师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而且咱们的敌人可是相当的多。”
萧世廉和裴子烈对视一眼,心中都是微微一沉。作为偏师,他们却要先于主力抵达战场,然而他们三人加起来也就是三千多兵马,根本不可能和江陵守军硬碰硬。
更重要的是,正如李荩忱所说,他们所要面对的敌人相当多,不只是有江陵的西梁军队,还有位于宜都的樊毅,虽然樊毅是南陈的将领,但是无论是谁都没有打算把他当朋友。这样随时都有可能把你的后背暴露给敌人的“朋友”,还是不要的好。
另外他们此次前去江陵,并不是在巴陵渡过大江,而是走公安、松滋一线,这几座都是南陈在大江南岸的重镇,也是樊毅多年苦心经营的防线节点,负责守卫的都是樊毅的亲信将领,所以怎么和他们打交道都是一个问题。
因此可以说萧摩诃是信任他们,也是在考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