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诈!你们这样为了陈国卖命,最后可不一定能换来什么好结果!”
陈智深等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握着刀柄的手甚至都有些微微颤抖,如果不是李荩忱一直一言不发,他们肯定早就已经下令放箭了。这些该死的北周蛮夷,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李荩忱低声说道:“陈智深!”
“末将在!”陈智深急忙应了一声,期待的看着李荩忱,以为李荩忱想要下令弓弩手聚集,把这几个出言不逊的家伙直接射成刺猬。
不过李荩忱只是淡淡说道:“留下两个幢将,其余人都散下去,安抚将士们,此时此刻不能有一支箭矢飞出去,也不能有任何一个人对城下恶语相向!”
“这······”陈智深顿时脸色微变。其余将领们脸上也是露出愤懑不平的神色,这都快被人指着脑门骂了,咱们再克制,又算得了什么?!
难不成仗主还真的打算和北周人谈谈让路条件?那大家真的不能接受,和卖国有什么区别?!
李荩忱的手轻轻敲打着城垛:“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只有竭尽全力拖延,北周人需要时间,我们······就不能给他们时间!”
陈智深打了一个哆嗦,急忙点头,快步离开。而其余幢将们也没有再多迟疑,他们相信李荩忱不是这样的人,也相信在前方等待他们的是生存和胜利,而不是屈辱和退避。
看着陈智深等人的身影,李荩忱深深呼了一口气,朗声喊道:“我等皆为大陈之将士,背叛大陈之事万万不可。但是某身为这两千多儿郎的统帅,也不想看着这么多弟兄们白白战死在这里,所以······”
尉迟迥眉毛一挑,顿时明白了李荩忱的意思,冲着尉迟顺使了一个眼色,对方提出这样的要求倒也在他的预料之中。而尉迟顺急忙扯开嗓子喊道:
“城上的李将军尽管放心,诸位生在南国,眷恋之情在所难免,我家大将军敬佩诸位的为人,定不会威逼胁迫。只要诸位同意让开道路,让我大军以及后面的辎重通行,那么我等愿意留下足够贵军半月之用的粮草以及足够诸位自行归家用的盘缠细软。届时诸位只要说被我军调虎离山、突破城池便可,我家大将军也会有所配合。”
李荩忱眉毛一挑:“看来这尉迟迥还真的动用了一支轻兵。”
“将军,此话怎讲?”站在李荩忱身边的一名幢将好奇地问道,他名唤曹忠,原本是裴子烈的麾下,后来调拨给萧世廉,因此这还算第一次直属于李荩忱指挥,对李荩忱的话多少有些狐疑。
李荩忱轻笑一声:“尉迟迥会有所配合?如何配合?”
曹忠一怔,旋即醒悟过来:“将军的意思是,尉迟迥那一支穿过荆山的轻兵,正好也可以作为让我们脱罪的理由?”
李荩忱微微颔首:“这尉迟迥想要一石二鸟啊······”
“将军,那咱们应该如何是好?”曹忠在李荩忱的话里多少听出来有些泄劲,顿时颇为担忧的问道。
莫非李荩忱真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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