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气氛在二人之间转了又转赵西楼眼尾一挑,置若罔闻。迅速把自己揪出了魏鹿那只公孔雀耀武扬威的底盘,从石块上轻巧地落下。
她回头望向魏鹿,眼睛在夜色里闪闪发光,冲着他笑起来,是十足十地光华夺目,看得魏鹿一瞬间的失神:“时候不早了,王爷还不去?”
待得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这片林子才真正的安静下来,夜色四合,悄无声息,似有乌啼。
一人从潭后的丛林中面带讥诮地缓步踱出。她一身黑衣,步伐轻巧,方才又是屏息凝神,是以两人都没有发现。
公主连寒叹了口气,她与二人隔着一片池水,纵有神通广大也难听得清二人的谈话内容。只能是藉着夜色望见两人拉拉扯扯,动作暧昧。
连寒对着这位大她没多少的父皇的新宠无甚喜爱,眼前这么一出男欢女爱,若是换做和别人私会,她都可以考虑告一告,幸灾乐祸地看看她父皇会怎么处置,可这人偏偏是魏鹿。
公主自小便识得魏鹿,交情颇为深厚。她对于魏鹿的品性也了解得很,到处拈花惹草惯了的人,见着那么一个年轻美貌的后妃,不去松松土还真是有违平日的作风。
赵西楼与魏鹿一前一后地回了筵席,大殿中央美人们吹箜篌而舞,衣带飘飘,观者有如身处蓬莱。
美人们烟波如丝,勾得魏鹿魂也没有了。
赵西楼入了座便坐得端端正正,甫一坐下,便感受到了筵席平静气氛下的暗流涌动。
她位为贵妃,却与皇后同列。赵西楼虽然爱处处压人一头,但这会儿也觉着皇帝把自己捧过头了。
皇后倒是气定神闲,是个宫斗专精的模样。
连城坐在自己身旁,小声问了句:“你方才去哪里了?”神色颇为担忧的样子。
赵西楼也便信口胡诌:“里头太闷了,出去透透气。”
公主迟迟未到,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赵西楼不动声色地吃吃吃,一面偷偷询问:“长公主怎么还不来,陛下不会生气吗?”
皇帝算是说对了,她初来乍到,把后妃的脾气摸个透已经是顶天了,王子皇孙零零碎碎一打,名字都没弄清楚。
连城有些闷闷地回答:“父皇最疼我大姐,迟个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怎么样。”
赵西楼一直以为这位老皇帝对着谁都是冷血冷心,没想到对着女儿倒宠上天了。
她转头继续了解情况:“那你大姐脾气怎么样?”
连城这会儿倒是迟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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