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呼了口气,索性不说话了。
徐星河挑了挑眉:“你想租这间房?”
原莱咬牙,重重点了两下头:“月租多少?”
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也不知道这混货在这上面花了多少。
徐星河环视一圈,还是正经脸:“怎么,你要有合租意向,我可以给你打折。”
原莱忍无可忍:“徐星河,你再这样我要揍人了啊。”
徐星河眨眨眼:“就是你跟一个月没见的男朋友的打招呼方式?一上来就家暴?”
“嗯。”谁让他玩她。
“那我也要家暴了。”他佯怒抬臂,趁原莱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把她揽进怀里。
紧紧着才踏实,他真想她啊。
隔着毛衣的怀抱,也软融融的,原莱小作挣扎无果,心软了去,抬手圈住他腰。
静静抱了会,原莱低声问:“这就是你的家暴?”
“对啊,家、抱——么。”徐星河口气理所当然。
原莱扬唇,在他背后敲了下:“看把你得意的。”
又问:“在上面躲了多久?”
“蛰伏了一个月。”
“好好回答。”
“上午来的。”
“这边你已经租下了?”
“嗯。”
“多久了?”
“半个月,”他声音带笑,还有点骄傲:“早收拾过了,就等你过来。”
“房租多少?”
“……嗯……”徐星河沉吟,一会,忽然在她脑后抬腕:“让我抱半个小时算一周房租,一小时算半月房租,三个小时……”
“别跟我耍嘴皮子。”原莱轻踢他小腿。
“反正我付得起。”
“你钱很多哦?”
原莱刚要挣开他,又被堵回原处,死搂着不放:“不多,但想让你住得好。”
“住哪不一样?”
“不一样,这是我的地盘。”
“你的地盘就能乱花钱?”
“花你身上怎么叫乱花钱?”他语气有点不耐烦:“我给我们家漂亮的鸟准备一个舒适的巢,你别多管闲事行吗?”
他的气恼话,原莱却听得心飘飘,也不知该怎么应付和责备了,只得开玩笑:“鸟呢,在哪,我没看见。”
他瞬间被圈得更紧:“飞来我怀里了,哪能轻易给别人看到。”
他一番举动和情话,回荡她耳边,原莱眼圈泛红,其实到她这个年纪,很多动人精美的承诺在她看来,都掺杂着华而不实的虚情假意,也许就只是肾上腺素作祟,等到爱恋沉淀冷却,也许就不复存在。
可徐星河给了她不同以往的感觉,他懂她那些,肉眼难见的,敏感而压抑的细小创痕,并暗中努力,抚平这些。
他真好啊。
原莱枕在徐星河肩头,轻轻说:“辛苦你了。”
“是啊,”不想他毫不推辞地接下她的谢意:“想了你一个月,真的很辛苦。”
——
在这参观了一圈,原莱真的完全挤不出脾气了,这房子真的太好了,到处都是她喜欢的模样。
月租定是不菲,她心有亏欠,可瞧到男孩自得的面色,也不敢再说出来。
坐在沙发上,徐星河给她倒了红茶,暖气萦绕,他问:“你补习班找了吗?”
“还没。”原莱摇头。
她来魔都并没有打算马上工作,想先报个班学习,接着考CATTI二级。
没有巧舌如簧的商业交涉能力,原莱也不想完全丢掉老本行,摒弃外贸,另寻蹊径,那就是翻译,恰巧自己的外文书籍浏览量很大,在旧公司也没少干过书面翻译的活。
原莱抿了口茶:“想先看看住哪再安排学习的地方,准备花半年时间,明年二三月报考。”
“嗯。”
“你呢。”原莱问:“保研也要笔试的吧。”
“闭着眼睛考啊。”他好整以暇。
“你慢慢吹牛吧。”原莱白他一眼,起身要走。
胳膊被拽住,一个拉扯,她稳不住身,半仰回沙发。
年轻干净的躯体欺身而来,重量随着徐星河的热息一并扑到她脸上:“往哪跑啊你?”
原莱心莫名加快,刚要回嘴,小口已被堵住,唇舌交缠,男孩清冽的气息灌满口腔。
他呼吸变重,辗转亲到她耳根,吮她白嫩的颈侧,手在她身上四处揉,原莱很快失了力,轻轻哼着,下.体如丢失了,他来势汹汹的荷尔蒙,很快让那,泞成了一片湿地。
可原莱心底还有困惑,她在意志里找回一丝残存的清晰,问:“你怎么……嗯……说通房东陪你演我的……”
话音刚落,徐星河顿住动作,遽然竖起上身。
他烦躁地啧了声,拿起茶几手机,编写消息,边说:“等会。”
原莱望着他:“干嘛?”
“那是我室友。”
原莱:“……”
徐星河把手机丢回原处,俯下身,接着亲她。
此刻风里,
齐思源看了眼微信,有室友刚发来的消息:别等了,你回寝室吧,晚饭欠着,下回补。
齐思源微微一笑,打字回道:徐星河我操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