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闷葫芦指的是项言, 因为话少不擅聊天, 就被付瑞玠取了这个外号。
余绍西:你是队长还是我是队长?
付瑞玠:……你是
余绍西: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付瑞玠仗着对方不在自己面前, 很有勇气地回:听我的!
余绍西微微一笑:行, 这几天好好玩吧。
付瑞玠背脊一寒。
卧槽这语气……他冷汗都出来了。
他赶紧打字:不是,老大, 刚刚打字的是我九岁的表弟,您大人有大量, 别和小朋友一般计较。
然而并没有人回。
付瑞玠绝望葛优瘫, 他已经能想象得到暗无天日的惨痛未来了。
皱怀荣:点蜡
殷常光:点蜡
陈靖:点蜡
付瑞玠:……绝交!
皱怀荣:呵呵,稀罕
陈靖:呵呵,稀罕
殷常光:呵呵,稀罕
后续余绍西自然没看到,他退出微信的时候,扫到屏幕上的短信标志, 想起迟漫漫早上发来的那条短信。
他先抬头看了看自己母亲,见她还聊得起兴,复又低头, 给师兄打了电话,询问他们这几天是不是有人报过被跟踪的案子。
师兄姓谢, 大余绍西十来岁,前几个月刚调去迟漫漫那一片区做科长。
“跟踪?哪天没有。”谢科长笑骂道,“除此之外, 还有不少盗窃诈骗的案子, 我都加班一个多月了, 亏我当初还信了严老头的话,以为这个岗位每天就是喝喝茶看看报纸,就自告奋勇的来了,结果到的第二天,办公室就多了一摞待处理的文件。”
在A市,警方每天都会有接到十余万通的报警电话,其中有效警只占了四分之一,还有五分之一是骚扰电话。
以行政区域划分,即便是片区的警所,每天也能接到上百起各式各样的报警电话。
余绍西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他无奈地揉揉额头,也是关心则乱。
谢科长旁边似乎有人在说话,余绍西凝神听了一会,只隐约听到“女性”“跟踪”“凶杀”这几个字。
“怎么了?”余绍西问。
“跟你说的应该没什么关系。”谢科长道,“前几天老夏那边不是出了命案吗?正向我要点人手。”
见余绍西似乎有些兴致,他继续道:“死者是名女性,她之前来局里报过几次警,说是发现有人在跟踪她,但警方去了又什么也没查到,没想到几天之后,她就被人发现死在家里,听说死的挺惨,凶手把她的耳朵都切了。”
余绍西皱眉:“切耳朵?”
“对,一刀下去,干净利落。”谢科长感慨,“对方似乎对人体结构非常熟悉,我估计对方不是医科生,就是从事这方面的人。除此之外,死者没有受到凌辱,也没受到暴虐,凶手的目标似乎非常明确。”
余绍西暗暗记下这点,向他道了谢。
“谢就不必了,改天去严老头那偷几瓶酒给我就行了。”
严老头正是两人的师父,原A市公安厅厅长,这几年因为年纪大了,已经退到了二线。
“行。”余绍西一口应道。
转过身,看到自己母亲正笑眯眯地站在身后,他挂断电话:“谢师兄的。”
余妈妈失望地“哦”了一声,眼神特别嫌弃。
这回不用想,也能猜到对方心里正在想什么。
余绍西扯了扯嘴,送母亲大人回家后,信手拈了个借口又逃了出来。
“嘿……”余妈妈迟了一步,愣神间人已经蹿出门外,“这孩子,都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余爸爸正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抖了抖报纸,翻了一页后道:“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能走丢不成。”
“我这不是担心他嘛,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不安定下来,该不会儿子他有什么隐疾吧?”
余妈妈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余爸爸瞟了她一眼,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迟漫漫自然不知这一着,她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翻了个白眼:“谁邀请你了,别自作多情。”
余绍西晃了晃手机:“需要我读给你听吗?”
迟漫漫:“……不用了谢谢。”
又忍了忍,没忍住:“你过来,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余绍西不答反问:“你朋友住哪?”
迟漫漫今天才去过,印象还很深,她说了小区名字。余绍西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迟漫漫就是敏锐地察觉到有异,心沉了下去:“是不是哪里不对?”
余绍西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猜测的事情,就不拿出吓她了。
“你让你朋友以后出门注意安全,尽量去人多的地方。”
“嗯,她已经搬回去住了。”
余绍西瞥她一眼:“你也是。”
迟漫漫:“知道啦。”
想了想,礼尚往来:“你也小心点,我听说现在挺多人都有些特殊癖好。”
余绍西:“……”
迟漫漫看着他,露出一个笑,像个预谋得逞的孩子似的。
余绍西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也能值得你那么高兴?”
要不然嘞?将一个从没吃过瘪的人噎得说不出话来,说实话,还蛮有成就感的。
余绍西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难得获胜一场,迟漫漫高兴地蹦蹦跳跳往前走了几步,又退回来。
“诶。”她转过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为什么你狼人杀玩得这么顺?”最近又惨死数次的迟漫漫十分想偷点师翻身做主人。
余绍西想了想道:“可能是因为我聪明?”
迟漫漫:“……”
她翻了翻眼,默默加快了脚步。
余绍西笑笑,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还不忘逗她:“怎么走这么快,不想知道了?”
“你又不会告诉我。”
“这么没耐心。”余绍西拖长音,忽而笑着低喃了句,“好吧,现在是暴走的小蜗牛。”
小蜗牛继续在前面暴走。
“教你一个技巧。”身后传来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和陌生人谈判,永远不要先亮出你的底牌。”
付瑞玠败下阵来,换了余绍西。
余绍西搬了张椅子坐下,他敏锐地注意到,在自己靠近她的时候,郑玥恍如受到惊吓一般,险些跳了起来,她咬着唇,向后蜷缩,像是要把自己裹成大茧子。
余绍西仿佛什么也没看到,若无其事地说:“你放心,我们就是问几个问题,问完就走。”
郑玥没有说话,余绍西就当她同意了,他问道:“你之前告诉楚依依的父母,说她很早就回家了,是真的吗?”
听到耳熟的名字,郑玥下意识地屏息,紧张地盯着他,依然没有说话。
余绍西自顾自地问下去:“你知道那天她离开后遇到了什么?你认为她是失踪,还是死亡?你有把楚依依当过朋友嘛?或者……”他一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恨她吗?”
郑玥眼瞳皱缩,几乎尖叫出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未变声的小女孩的叫声,因为染上了恐惧而变得尖细。
她喘着气,恶狠狠地瞪着她,像个一贫如洗的人紧紧攥着自己最后一颗糖:“我不知道她去哪了,你们不是警察吗,你们为什么不去找?”
余绍西顺从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仿佛刚刚的那一下爆发已经消耗了她所有的精力,郑玥慌乱地将自己裹得更紧:“我、我要睡觉了。”
说着,她就闭上眼睛,像是真得就要睡着,但余绍西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眼皮底下不停转动的眼珠,和发颤的身体。
肢体动作强烈地投射出她在抗拒、排斥、害怕,并且缺乏安全感。
知道再呆下去也问不出什么,再加上现在时间已经很迟,两人打算明天再过来。
出去的时候,付瑞玠关上房门,透过门窗,看到郑玥像是畏惧一般,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蒙在了里面。
他回想着同班同学和老师对两人的评价。
郑玥沉闷寡言,在班级存在感几乎为零,学习成绩处于下游,是属于很努力但就是不开窍的类型,唯一的好友只有楚依依。
而楚依依,他听她父母说过,这是个非常开朗、乖巧、聪颖的孩子,长得又可爱,不仅在同学中人气居高不下,就连任课的老师也非常喜欢她。
付瑞玠若有所思地转过头,听到队长正在交代医生好好照顾郑玥。心想,这人是把自己当成保姆了吧。
他单手插着口袋,一副嚣张的狐假虎威的模样,被余绍西睨了一眼,又乖乖地在后面站好。
回去的时候,付瑞玠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他脑袋灵活,再一联想到医院里的场景,有了几分明悟。
余绍西:“一个人撒谎,会从她的眼神,肢体动作透露出来,大人尚且不能控制生理反应,更很快小孩。很显然,郑玥对楚依依的父母说谎了,她并没有回家,甚至,有可能她知道楚依依去了哪里,遭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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