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余绍西暗暗记下这点,向他道了谢。
“谢就不必了,改天去严老头那偷几瓶酒给我就行了。”
严老头正是两人的师父,原A市公安厅厅长,这几年因为年纪大了,已经退到了二线。
“行。”余绍西一口应道。
转过身,看到自己母亲正笑眯眯地站在身后,他挂断电话:“谢师兄的。”
余妈妈失望地“哦”了一声,眼神特别嫌弃。
这回不用想,也能猜到对方心里正在想什么。
余绍西扯了扯嘴,送母亲大人回家后,信手拈了个借口又逃了出来。
“嘿……”余妈妈迟了一步,愣神间人已经蹿出门外,“这孩子,都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余爸爸正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抖了抖报纸,翻了一页后道:“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能走丢不成。”
“我这不是担心他嘛,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不安定下来,该不会儿子他有什么隐疾吧?”
余妈妈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余爸爸瞟了她一眼,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迟漫漫自然不知这一着,她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翻了个白眼:“谁邀请你了,别自作多情。”
余绍西晃了晃手机:“需要我读给你听吗?”
迟漫漫:“……不用了谢谢。”
又忍了忍,没忍住:“你过来,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余绍西不答反问:“你朋友住哪?”
迟漫漫今天才去过,印象还很深,她说了小区名字。余绍西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迟漫漫就是敏锐地察觉到有异,心沉了下去:“是不是哪里不对?”
余绍西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猜测的事情,就不拿出吓她了。
“你让你朋友以后出门注意安全,尽量去人多的地方。”
“嗯,她已经搬回去住了。”
余绍西瞥她一眼:“你也是。”
迟漫漫:“知道啦。”
想了想,礼尚往来:“你也小心点,我听说现在挺多人都有些特殊癖好。”
余绍西:“……”
迟漫漫看着他,露出一个笑,像个预谋得逞的孩子似的。
余绍西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也能值得你那么高兴?”
要不然嘞?将一个从没吃过瘪的人噎得说不出话来,说实话,还蛮有成就感的。
余绍西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难得获胜一场,迟漫漫高兴地蹦蹦跳跳往前走了几步,又退回来。
“诶。”她转过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为什么你狼人杀玩得这么顺?”最近又惨死数次的迟漫漫十分想偷点师翻身做主人。
余绍西想了想道:“可能是因为我聪明?”
迟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