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妙璃收到毅哥儿出事的消息时, 她正在众人为她搭建好的全新法台上,给人排忧解难。
经过近半月的努力,她现在比起刚立牌摆摊时的紧张和忐忑,明显要多出了几分自信和从容,对信众说出口的种种批断, 也带上了些许一言九鼎的味道。
而她的出色表现,也让她收集到的信仰之力,如同芝麻开花一样,节节高。
“今儿一大早, 老婆子送那孩子出门的时候, 他还一切都好,怎么会突然好没来由的,就出了事?”
这些日子以来, 已经越发把毅哥儿当作自己的眼珠子一样看待的楚妙璃在听说了这个消息以后, 哪里还坐得住,慌不迭地带着一众已经请了她木刻像回家的忠实信徒,匆匆赶到了距离自家附近没多远的私塾。
此时的私塾先生正如同热锅蚂蚁一样, 焦急地围着毅哥儿团团转。
当初楚妙璃带着毅哥儿过来拜师的时候, 他并不知道楚妙璃居然是一位本事出众的走阴婆。
后来在知晓并亲眼见识了楚妙璃的能耐以后, 他就彻底把在他私塾里上学的毅哥儿当做了一个易碎的琉璃娃娃一样看待,真的是连半点的不经心都不敢有, 就怕楚妙璃因为他待她的小孙子不好, 一时恼怒, 而暗地里下黑手的对付他。
毕竟, 在这世上从来就不缺少各种因为自身能耐超凡而任意妄为的走阴人。
岂料,即便他如此小心翼翼,毅哥儿依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问题。
如今,眼见着楚妙璃收到消息,匆匆赶来,他哪里还坐得住,连忙如蒙大赦般地猛迎了过去,在信徒们充满谴责的目光中,神情激动,语无伦次的站在楚妙璃这位在整个华阳县都变得赫赫有名的走阴婆面前,转述起了刚才那堪称兵荒马乱一样的可怕场面。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好,在最后一堂课即将上完的时候,长毅就突然变了脸色,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喊疼!”
私塾先生一面说一面拼命的用手帕揩拭自己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老夫吓坏了,连忙找人去请了前街的周大夫过来给他把脉,谁知,周大夫过来只是看了长毅这孩子一眼,就让老夫赶紧派人去集市上请您,说长毅这病他治不了,只有您才能够帮到他。”
如今已非吴下阿蒙的楚妙璃在听了老夫子的话后,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您老说的不错,长毅这情况,确实只有我才能够处理。”
楚妙璃一面说,一面将毅哥儿从书桌上抱了起来,让老夫子给她单独找一个房间,她要尽快给毅哥儿治疗。
险些没被今天这突发事件惊得没直接两腿一蹬去见了阎王的私塾先生连忙一边把头点成小鸡啄米,一边领着楚妙璃和毅哥儿去了别的房间,而那些信徒们则自动自发的选择了留在门口,等消息。
“奶奶……”浑身痛得眼冒金星,灵魂都差点没因此出窍而去的毅哥儿在嗅闻到楚妙璃身上熟悉的气息后,忍不住充满依赖和孺慕的低低唤了她一声。
知道他现在必然极不好过楚妙璃心头一涩,连忙柔声宽慰他道:“毅哥儿别怕,有奶奶在呢,你再坚持一会儿,奶奶向你保证,你很快就会没事的。”
“我……我……知道……我……我最相信的就是……就是奶奶了……”额头有黄豆大小的汗水不停往外渗出的毅哥儿强打起精神对楚妙璃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
楚妙璃看得心疼坏了,一叠声的让他不要硬撑,乖乖躺在床上听她的吩咐就好。
在好生安抚了毅哥儿一阵后,楚妙璃就神情凝重的驱使着自己体内如臂使指的灵力,仔细的给他做起了检查。
至于那私塾先生,已经要多识趣就有多识趣的告辞退出了门外。
结合原主那些残留的记忆和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各种经验,楚妙璃很快就判断出毅哥儿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的缘由所在。
“——除了嫡脉血亲咒杀之术,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原因了,不过既是嫡脉血亲咒杀之术,那么这具身体不可能没有半点反应……除非……这具身体的原主与她儿子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楚妙璃眉心紧锁的在心里自言自语着。
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系统在她与毅哥儿的祖孙关系后面,会专门留下一个伪字,充作注解了。
“其实从原主残存的记忆来看,她心中也是有所怀疑的,只不过女人的天性让她选择了装聋作哑。毕竟,原主本身就是一个十分懦弱的人,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轻易被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赶出家门,更不会在被赶出家门以后,还战战兢兢的连光明正大重操旧业都不敢。”
想到这里,即便是对原主异常同情的楚妙璃,也忍不住感叹一句,对方活得实在是太过糊涂。
再又仔细检查了毅哥儿的身体以后,楚妙璃眼睛里带出了几分激动之色,“如果我的检查没有出现错漏的话,那么……毅哥儿同父异母的弟弟想必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那孩子和毅哥儿一样,都是原主儿子的骨血,所承受的痛苦也应该是一样的!”
楚妙璃所接受的教育,让她没办法对一个此时正身处于危境中的幼童无动于衷。
略一沉吟,她就在心里问起了系统。
问它有没有办法能够在不解除毅哥儿身上咒杀之术的前提下,转移毅哥儿目前身上所承受的痛苦,让她能够见缝插针的赶往原主曾经所住的那个家,保住毅哥儿同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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