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将稿纸重新放于桌面。“老先生不要心急,只要按照正常程序将该做的事情做好,你所求之事便不会出叉,当前最主要的,是保重你的身体,工作可以稍放一放,健康比什么都重要。”顿了顿,看向侧旁的胖警察,“有时间带你父亲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虎耳位于两颧下方,人到中年,此处平满色润是最好的,可面前之人虎耳下陷,运势明显呈衰败趋势,此类状况即指他事业略有好景,便会招来小人猜忌。
且对方保寿宮杂乱压眼,过淡的眉尾显然是在预示他健康状况不佳,虽不知他工作强度如何,可这样的年龄,显然不应再如此操劳。
从椅子上起来,易夏起身朝门外走去。
康耀华左右看了看,正在心中犹豫是否应该跟着,就见父亲满眼疲惫的开口:“那小姑娘应该是出去找她妈了,刚听你说那嫌犯因猥亵被捕,此刻他们应该都还在大厅,你赶紧跟上去,别让那小姑娘吃亏了。”
见儿子离开,康思威强撑的精神轰然倒塌。
伏在桌面休息了几秒,他起身站到墙边的镜前,见镜中之人面貌依旧精神,身板也如往日般笔挺,他的唇边不由带过一抹苦涩。
老了,不服老不行咯!
“舅,你咋了?”房内无外人,瘦警察用家乡话问道。
深呼吸一口气,康思威转身看他,“你跟耀华关系好,如果他想劝我检查身体,你记得到时候在旁边说道说道。”
总有些病的治疗方式,让人仅是想想就觉得寒颤不已,与其苟延残喘的在医院插着管子,倒不如就这么静静离开。
“您……您身体真的?”
看到老舅脸上的冷色,瘦警察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虽点头答应,可内心却想着要将这事赶紧告诉耀华。
而被他记挂着的康耀华,此刻却觉得世界都有些玄幻了。
从办公室出来后,他一直跟在大师的后面,本打算到楼梯岔口的时候就上前引路,却没想到刚走到大师身边,就看到了那样诡异的一幕。
鸡是他最常吃的一种肉类,市场内的现宰活鸡他也不是没有买过,可纵观他几十年的人生经历,还真没有见过哪只死了数小时的鸡还能摆头,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这种动物?
咽了口唾沫,他试图搭话:“大师,您这鸡……是一只灵鸡?”
易夏的脚步有片刻停滞,瞄他一眼后,脸上带有挪逾之色,“你觉得呢?”边说边将公鸡的伤口展示给他看,“雄鸡能牵引太阳,我不过是用符篆以及一些东西制了个简单的引路工具。”
心头大悟,康耀华却忍不住后退一步。
人不可貌相,这大师看上去年纪轻轻,但是手段实在是太邪门了。
走至调查室门口,两人还未进入,就听里面传出一道嚣张的声音,“你们的监控明明没有拍到我猥亵别人,凭什么就将我拘捕起来。
“那疯婆子把我摔成了脑震荡,我绝对不答应和解,不赔偿个三五十万,她就别想让我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