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维尔教授,很抱歉这么突然地给您来信。
我的名字是阿比盖尔·罗兹,事实上,您可能根本就不认识我。
在数日之前,有一个名叫艾瑞克·兰谢尔的人告诉我,我的父亲是您的朋友,然而我自己并不知晓。我从出生之时就没有见过父亲,但是我想以您的能力,应该可以预料到我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
由于我实在无力将自己的父亲辨认出来,所以想要麻烦您,劳累给我一些指点。
这是我能找到的与我生父时间相符的资料,希望您百忙之中可以抽空,帮我看一下哪位是您的友人。
麻烦了。”
——阿比盖尔·罗兹
信的下面,附上了阿比盖尔在日记中找到的时间相符的七个男人的照片。
……阿比盖尔都能想到,庄重沉稳的泽维尔教授,看见这一堆照片,脸上是何其精彩的表情。
……大概人家压根就懒得理她吧……
然而,令阿比盖尔没有想到的是,查尔斯教授回信的速度是如此之快。
“亲爱的阿比盖尔,我在你幼年之时便见过你,想必你已经不记得了。
你的父亲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博士,不过很遗憾的是,你来信的照片上,并没有属于他的照片。”
阿比盖尔读到这里的时候,差点没直接吐血。
厉害了我的妈妈,渣了那么多人竟然到现在都没得病,真是万幸啊万幸。
“你的父亲是一位有着特殊能力的变种人,由于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他求我抹去了你母亲的记忆,也抹去了你和我相遇的记忆。
所以,在他事后发现你的母亲生下了一个能力强大的变种人女儿的时候,十分惊慌。由于那时我们都在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你的父亲很害怕你受到牵连,于是就将你带到了我的学校。
很抱歉在没有经过你允许的情况下,我们用特殊药物给你做了紧急处理,并且抹去了你过去所有的记忆。
但是,由于当时的药物并不成熟的缘故,他当年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我已经在去往纽约见你的途中,希望在这段时间里,你尽可能不要出门,也不要去人多的场所,更不要与人起冲突。
我所能检测到的,是你身上的药物消失殆尽的过程,而一旦所有的药效全部失效,你的能力将是十分可怕的。
所以,在没有能力控制这一切的时候,千万不要擅自作出危险的举动,否则将把你牵连进极为危险的境地。”
——查尔斯·泽维尔。
阿比盖尔本来也没想出门。
她啊,现在恨不得天天躲在家里才觉得安全。
彼得来找了她很多次,然而阿比盖尔最怕见他,于是直接拒之门外。
当然了,自从那天开始,哈利的电话就没有断过,他大概觉得挖不到人,挖几个点子去也是可以的,不断地给阿比盖尔送贵地吓人的小礼物并且试图找她要一些最新武器的动态。
阿比盖尔十分厚脸皮地平静接受了所有礼物,并且对“透露消息”这件事一口咬紧,打死都不说一句。
很快,绝望的哈利就对她不抱任何希望了,唯一的愿望就是她可以介绍几个愿意跳槽的业内人士。
阿比盖尔坚定不屈,就是不说,气得哈利好几天都没鸟她。
而老实呆在家里等待查尔斯教授的阿比盖尔,等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由于这几天无所事事躲避外界的缘故,阿比盖尔昼夜颠倒,白天一睡就是一整天,到了晚上反而睡不着了。
于是,在深夜阿比盖尔抱着枕头看恐怖片的是,她听见了楼梯上缓慢而又沉稳的脚步,以及一个带着笑意的低沉男声:“不好意思,本来早几天就该来找你的,可是他们对我通缉抓的实在是太紧了,我只能挑这个时间来找你了。”
“但愿,没有打扰到你。”
从楼梯的阴影之中缓慢的走出,男人的面容英俊而又冷漠,手心里浮着一个小小的金属球,在暗暗的夜里反射着幽幽的光芒。
“晚上好,阿比盖尔。”艾瑞克走了过来,那笑容宛如一条藏着锋利牙齿的鲨鱼。
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觉得,阿比盖尔苦恼地想着。
她原本想要问问这家伙是如何进来的,然而转念一想,他如果可以自由操控金属,那么开门绝非难事。
没办法,只能从容地接受,然后坦然地和他打招呼:“晚上好,艾瑞克。”
这么一叫,倒是颇似老友重逢了。
艾瑞克毫不废话,开门见山地问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阿比盖尔诚实地回答:“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没有办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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