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互相揭短,好好一个朝堂,吵嚷得活脱脱像个菜市口。
楚王大怒,最后还是决定派荆秀前去赈灾。
“卡,ng,重来。”其中自然重拍了无数次,秦翰林喝掉了半瓶水,嘴里那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吐了出来。
此时陆饮冰等人已经拍了两个多小时,室外温度接近四十度,室内……只有大风扇,还不能对着正在拍戏的演员吹。被长袖长裤的戏服捂着的演员们浑身湿黏黏跟泡在水里似的,汗水擦得不如流得快。
秦翰林换了条短裤,短袖花衬衫,扣子就剩了两颗,一手疯狂地摇扇子:“先歇会儿,先歇会儿。”
陆饮冰的助理C带了冷气扇,一听到导演这话赶紧把陆饮冰带了下来,对着她吹,陆饮冰把戏服领口解了,仰着头,几滴汗珠从修长白皙的脖颈一直淌进衣服里,性感得无可救药。
夏以桐咽了一下口水,别开视线,余光却一直悄悄地注意着那边。
秦翰林摇着大蒲扇走过去一个一个地又开始说戏,夏以桐跟屁虫似的跟在他身后,美其名曰积累经验,等到陆饮冰时,秦翰林深吸了口气,说:“啊,你没什么好说的,还按之前那么演。”
模样特别嫌弃。
陆饮冰也和他玩笑道:“秦导,你这表情什么意思?要特别嫌弃我我就不这么演了。”
“难能啊,你演得特别好。”秦翰林摸着自己脖子上的汗,在她身边坐下,冲助理C道,“小姑娘,你把那冷气扇借我使使呗?”
夏以桐借机也寻了个位置坐下。
陆饮冰给秦翰林让了位,自己用湿毛巾擦脖子,她抬指摸了摸自己的脸,担心地自言自语道:“这天热的,妆没花吧?”
夏以桐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脱口道:“没有,还是很好看。”
陆饮冰静静地望着她,眼神意味不明。
夏以桐磕巴道:“我……我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夏以桐耳根微红,声音低不可闻,“就是觉得您好看。”
“我好看还是你好看?”
“您好看。”
“您啊您啊,整天您您的,我看你跟秦翰林都你你你的了,跟我一直您,我有秦翰林那么老吗?”陆饮冰把湿毛巾缠在手上,不耐烦地皱眉。
躺枪的秦翰林扭过头,不服气:“我怎么了?男人四十一枝花,我这开得正艳呢,别以为说我坏话我不知道。”
“吹你的冷气扇去。”陆饮冰道,“以后再动不动您您您的,我就要欺负你了。”
欺负你欺负你欺负你……
夏以桐脑中无限循环这几个字,瞬间开过无数辆呜呜鸣笛的托马斯小火车,她小心翼翼地吞了一下口水,有些心猿意马,低声问道:“您……”
陆饮冰瞪她。
夏以桐改口:“陆老师打算怎么欺负我?”
是打算这样那样欺负,还是那样这样欺负?她都不会反抗的。夏以桐两颊通红,快被自己的脑补给烧熟了。
陆饮冰:“……”
让你别您了就陆老师,行,那就永远陆老师下去吧。
含羞草终于又脸红了,陆饮冰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激动和惊喜,意味深长说:“你想我怎么欺负你?”
陆饮冰目光紧紧地盯着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夏以桐生得白,白里透着红润的脸颊让陆饮冰想起来五月份上市的鲜嫩可口的樱桃,咬一口,汁水四溢。
显然姓夏的樱桃还没有熟,陆饮冰恶趣味地想:怎么欺负才会让她更脸红一点,这小孩儿好玩得紧。
夏以桐脑袋一阵阵发晕,一时间居然觉得呼吸困难起来,她刚才到底是听见了些什么啊?脑子里一片混沌,陆饮冰又说了两句话,她只看见对方嘴唇张张合合,耳朵却没有收到声音。
陆饮冰手在她眼前挥了挥:“你发什么呆啊?”
夏以桐说:“我……在想您、陆老师,你刚才不是问我想你怎么欺负我吗?”
“怎么?”
“就是……”夏以桐低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嘴唇开合几次,“就是……”
“就是什么啊?”陆饮冰催促道,“我最不喜欢拖泥带水磨磨唧唧的了。”
亲我?摸我?上我?
夏以桐崩溃地心想:无论说哪个都会把她吓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