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实在没东西揉, 陆饮冰随手扯过一个枕头往怀里一抱, 假装是夏以桐,当然, 她还要注意不能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免得再流鼻血。
夏以桐怂怂地压下了委屈, 问她要不要洗澡。
“啊?”陆饮冰问。
“我问你,要不要洗澡?”就知道想那个有趣的人,现在连她的话都听不进耳朵了!
陆饮冰对她突如其来的怒火感到略微惊讶,不过她心情好,迁就着她点就迁就着她点,陆饮冰站起来, 含笑揉揉她的脑袋:“要啊, 现在就去。”
手感不错,比枕头好多了。陆饮冰眯眼笑。
夏以桐给她摸得没了脾气, 软糯道:“那你去嘛。”
于是陆饮冰就去了,夏以桐狠狠地、用力地盯了床上黑屏的手机一眼, 恨不得钻进去把那个好玩的人揪出来单挑!
算了, 抄点佛经冷静一下。
摊开册页,发现那本已经抄完了,索性摞好放在一边, 蹲在行李箱边再翻一本出来, 把衣服拨开, 除了书页还有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 方方正正的盒子里有一个方方正正的许愿瓶, 夏以桐望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把许愿瓶握在手里,良久,叹口气,又放了回去。
陆饮冰洗了个半冷不热的澡,在睡衣外又披了条浴巾出来,夏以桐把空调温度打到26度。陆饮冰是想钻被子又不敢钻被子,弄脏了床单她这一晚上都甭睡了。
陆饮冰坐在床头打瞌睡,夏以桐安静地抄经书,半小时后,停下笔,看剧本。
夏以桐第三次回头的时候,陆饮冰坐着睡着了,头一点一点的,夏以桐托着下巴,想:平时没睡那么早的,不知道今天收工以后到底干吗去了,这么累,会不会那个好玩儿的人其实就在片场附近,陆饮冰今天其实是秘密去见他了?
想着想着,嘴巴就撅了起来。
陆饮冰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一双手托起了她的腿,不一会儿,两条腿就落在了床上,身体也被扶着往下放,颈下塞进了一个枕头。
“含羞草?”她没睁眼。
“陆老师,是我。”
“我还流鼻血没有?”
“没了。”
“好……”陆饮冰由她摆布着躺进了被窝,很快呼吸就平稳下来,彻底睡着了。
晚上12点,夏以桐关灯,躺在了陆饮冰身边。
她看剧本时还好,一闲下来就老想着陆饮冰说的那个好玩儿的人,在心里把她能想到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嫌疑人翻来覆去地推敲,原本三分钟就能入睡,今天过了一刻钟还是没有睡意。
吃醋使人精神。
她感觉陆饮冰蹭了过来,夏以桐自然而然地敞开怀抱让她滚进来,习惯了。过了一会儿,不对了,陆饮冰的手不安分,一直在摸她的锁骨。
修长的手指从脖子摸到胸口,间或在锁骨两端轮流抚过,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单纯的睡觉。
“陆老师?”夏以桐僵着身体。
“……”
没人回应,夏以桐没怀疑。
陆饮冰的抚摸并不带情|欲,只是简单的轻抚,就像母亲抚摸自己的孩子一样,夏以桐燥热之余,只觉得舒服得很,一阵倦意袭来,眼睛慢慢地闭上了。
陆饮冰在黑夜里轻轻咬了一下下唇,继续往里探,亏得夏以桐穿的是吊带的睡裙,睡觉的时候衣服就像是一块儿宽松的布料薄薄覆在胸口,轻而易举地就给了陆饮冰可趁之机。
触感温热,入手绵软。这是陆饮冰对夏以桐的胸的直接评价,她动作不敢太大,盖在上面,不动了,决定今晚就进行到这里,打了个哈欠,将脸颊埋进夏以桐的肩膀,闭上眼睛。
本来空调就高于夏以桐平日里的适应温度,她睡到半夜,感觉自己胸闷气短,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身上趴着一道黑影。那黑影两只手都覆在她的胸上,怪不得她觉得胸特别热呢!
流氓!
夏以桐第一反应就是揍人,一巴掌拍过去了以后,清脆一响,把她从昏沉中惊醒了,她刚才打的好像是陆老师?可陆老师以前睡觉不是这姿势啊。
陆老师没被她打醒,反倒嘤咛一声,委屈地叫了一句:“妈妈……”
然后更紧地抱住了夏以桐,两只手也跟着捏了捏,从胸上直接滑落到腰间,继续抱住。
“……”夏以桐要被她给折腾疯了,胸上热热的不说,身上的睡裙吊带已经滑到腰下,上半身接近赤|裸状态,她试探着把陆饮冰的手挪开,一碰到对方,陆饮冰就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妈妈。”
大概是做噩梦了吧。夏以桐心说,紧接着她就感觉自己脖子里湿漉漉的。
哭了?
夏以桐在弄醒陆饮冰和放任她抱着中艰难地抉择着,最终认为自己算是占便宜了,陆饮冰也没有再哭,就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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