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民……民政局领证,萧林,你别听简羽凡瞎说!我只是担心你……”
声名在外的“花花公子”安子臣本来盛怒的脸顿时垮了下来,笨拙地摆手摇头,脖颈耳朵完全都绯红了起来,染成金棕色的帅气发型也跟着晃荡。
安子臣本想继续拉着萧林的手腕解释清楚,但是又被萧林擦手的湿纸巾给扎心了。不由又有些垂头丧气放下了手,往前小心翼翼地走了一步,稍微靠近了一点。他不就是跑动了一会儿,心底有些紧张焦急,手掌心带了一点热汗嘛,也没有脏到需要被嫌弃的地步吧。
站在花花公子身后抿紧下唇的宁思曼整个脸色变得比猪肝色还要难看,她们宁家是没有安家更有权势。但是,光是放眼A市的话,她们宁家也是不错了。
比上是不足,但是比起这个满城风雨的离婚女人,她宁思曼根本就是甩了几十条街好嘛?!
她哪里不好,从小到大被富养捧在手心里长大,容貌虽有瑕疵,但是去日本做了微整之后,便是更美艳了几分。本来听着安家父母相中她,想让她当儿媳妇,她欢欣鼓舞。
安子臣,她在夜店里玩乐的时候,好几次瞅到这个A市有名的花花公子哥儿。
无意地随着朋友一指,忍不住就那这个恶名昭著、仪表不凡的坏男人动了心,觉得坏的让她内心小鹿乱跳。甚至还借着酒气,穿着抹胸小吊背心和齐大腿根部的性感热裤就和这个轻浮狷狂的男人在舞厅里贴身热舞,然后过了一夜最火热滚烫、难以忘怀的夜晚。
谁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枕头上放了一笔钱,但是安子臣却是人去楼空了!不久后,她也被父母拉着去了国外留学镀金。
两人再次见面,宁思曼以为安子臣内心应该还是有她这么一个女人的一席之地。
毕竟,她们两人也是一夜纵情欢愉过。以前,安子臣有过多少女人,她可以睁一只闭一只眼不管。也可以忍耐安子臣对她不耐烦的态度,甚至能忍耐这个男人短期内不愿意结婚的幼稚想法,就是因为她喜欢他。
但是,现在呢!
面对她时冷漠无情,臭无赖的痞子样对她爱答不理,对她主动献身也是无动于衷像是个ED(性♂冷淡),看着她一件一件地脱衣服也能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球赛。但是,她偏偏爱死了这个男人这样痞子的焉坏样子,无比怀念那晚像是拆骨吞腹的恶狼一样将她狠狠占有的满足感,让她浑身敏感舒服得不行……
她爱的男人分明是个痞子公子哥儿,抽烟喝酒赌博,身边的蜜花儿女人都簇成球了。指间烟灰一弹的时间,便是换了一簇又一簇更娇嫩的花朵儿。
明明安子臣就是这样一匹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浸泡扎根在最糜烂放纵的花海里。
但是,现在看起来却像一条讨好主人的蠢狗一样,陌生生疏得让宁思曼心惊胆寒,根本没想到这个除了兄弟对谁都漫不经心的放浪子竟然还有认真担心一个女人的时候!只是这个女人不是她,就连安子臣这个坏男人也变得不像是个坏人的样子……
“混蛋!畜生!”
不是对她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吗?!
去他妈的,现在就变卦了,想穿兄弟的衣服了?
宁思曼眼圈一红,用包包狠狠地砸了安子臣的肩膀,红着眼圈转身就走!
那个离婚闹得满城风雨的女人看起来就是个骚、浪、贱的货色,还敢嫌弃她在国外生活不检点,她又没去参加群欢派对,招过的男人还没安子臣身边的小蜜糖多呢!
妈的,玩就玩,他们家也不只有她一个女儿!去特么的名媛淑女,她也要去放荡地过几年,然后找个基层老实成功的男人嫁了。
看着某只愚蠢呆萌的博美犬忍不住叫了萧林的名字,而不是大嫂,旁边的某条髭狗看得都忍不住龇出尖牙笑了。
比起萧林提起扯证、去民政局,安子臣手足无措的蠢样子。简羽凡突兀地听到这句话时,只是剑眉微微上挑,注视着眼前这个从清纯变成妖精的性感女人,唇形完美的薄唇上扬得更高了。
妖冶看戏女人的红唇和那双三分媚意七分凛冽的双眸,还有那么诱人热火的身材,环着手臂的纤纤玉手更是显得胸脯丰满柔软,足以让任何豺狼虎豹都垂涎三尺。
哼,也不知道之前这个妖精的所有者,怎么身在福中不知福……
简羽凡唇舌在嘴间一滑,内心骤然升起了无端的征服欲望,就想一手抱紧这个拒绝过他的女人。让他俯身用手挑起下巴,好好地尝尝这张洒脱肆意的嘴唇到底有多香甜,握住那柳条腰,压在身下狠狠地放纵驰骋。
让这个妖孽的女人眼里,身体上全是他的印子才是最好的,让她知道拒绝他的求欢可是不可饶恕的……
扫了一眼旁边畏畏缩缩的棕金色博美犬,某条狡猾的髭狗直接一个跨步,撩起萧林耳边的碎发,低沉磁性的声音低语,尾音带着一如既往的轻佻——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准备补偿我了吗?大学的时候,我那样包含深情地追求你,你还狠狠地拒绝了我。要是你早点和我在一起,说不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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