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才忘记了这四字而已。”
乔锦娘很好奇地问着陆宸,“那你娶我,和安远侯府不也是结党营私吗?和林相林墨也算是结党营私”
陆宸浅声一笑,“那不一样,我娶你是因我心悦于你,我与林墨是好友那是因他自小是我的伴读。
况且,我这不叫结党营私,东宫本就是允许有门客的。”
“说到底还是父皇偏宠你。”乔锦娘道,“难怪你那些哥哥都不待见你,是我的话,父皇偏心至此,怕是心中也不待见你。”
陆宸笑笑,“那也是你夫君有投胎的本事。”
乔锦娘道:“日后若是我们有了第二个孩子,你可不许偏心,晞儿和其他孩儿都要一碗水端平的。”
陆宸应道:“好。”
被关在秦家里一日的刑部尚书在秦家的一处客房内,刚要入眠之时,便被钱殷给吵醒了。
正要发怒时,待认出来钱殷,连连行礼。
“不知吴王来了洛阳,下官有失远迎,吴王可有什么吩咐?”
钱殷将证词给了刑部尚书道:“此乃秦术的供词,已经签字画押,他招供了害死国公世子夫人的凶手乃是秦国公与秦侧妃,尚书大人若是连夜审理,到了早朝时还能给陛下一个交代。”
刑部尚书摸了摸自己花白的长须,震惊道:“怎么会是秦国公与秦侧妃杀的?此事本官定会连夜审理的。”
不少被关在秦府之中的贵人们,听到动静纷纷出来打探消息。
一问之下才知是刑部的人到了,说是已经寻到了凶手,待凶手认罪,他们就能离开秦府了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见着刑部带走了秦国公,大家想起来乔若云的身份,倒也不意外。
只是觉得秦国公府着实过分了些,即便是休弃也要比杀戮来的好。
秦渺渺的屋内,福禄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此事是你父兄所为,和你没有关系的,我会给你求情的,不会让你流落成官妓的!”
秦渺渺呸了一声,“什么官妓?秦家犯的罪也不至于这么重。”
福禄应道:“反正我不是不会让你出事的!”
连夜审理,到了早朝时,秦府外边的兵都纷纷退下。
各臣子都没能好好歇息就要去上早朝了,一到早朝上,众臣笃定要联合御史好好告乔锦娘一状。
可是御史们似乎没有半点要讨伐太子妃的意思。
众臣也不敢说什么。
刑部尚书站出来道:“陛下,臣连夜查案,审问出了杀害乔若云的背后主谋乃是秦侧妃与秦国公二人,这是几人的供词!”
惠临帝看了眼供词,蹙眉道:“秦国公弑杀儿媳罪不可恕,秦侧妃为了夺权弑杀亲嫂更是丧心病狂,为了争权夺势结党营私,不顾人伦禽兽不如。
秦国公府上下男子革职,全家流放边疆以儆效尤!
秦国公的爵位本是秦驸马的,念在秦家先祖的功勋份上,这爵位就由秦驸马再行挑选,只是如今秦国公这一脉不得再承袭。
秦侧妃念在其怀有皇嗣的身份,先饶她一命,等皇孙落地之后,再行处置!
怀王管束妻妾无能,但在江南救灾有功,功过相抵,革除身上的职位,不得再入朝。”
怀王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父皇的心着实偏到了极致,太子妃带兵围着秦国公府,都不见父皇说上陆宸一句。
而他却是彻彻底底地断绝了入朝的可能!
怀王深深地咬着牙,父皇竟是无情至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