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脸累的通红也没有把一个西瓜摘掉。
“哎呀,好累啊!”卷卷说。
“是啊。我都抱不动了。”
舟舟话刚落音,“砰”的一声西瓜落地了,摔的四分五裂,两个小家伙同时睁大眼睛看地上红瓤的西瓜,一起说:“摔破了。”
“那怎么办?”卷卷问。
“摔破了好可惜啊!”舟舟盯着西瓜瓤说。
“嗯,那我们吃了吧。”
“吃了吧。”
“喊爸爸。”舟舟说完一起看向西瓜地地头,喊:“爸爸!来吃西瓜!”
宋辞、阮东阳还在和自家老婆说电话,冲孩子们挥挥手,示意他们继续玩儿,只有没有危险源就行,舟舟、卷卷立刻明白自家老爸的意思,一起说:“爸爸让我们自己吃!”
于是两个孩子一人坐在地上,一人捧起一小半西瓜,胖脸就埋进西瓜瓤里啃起来了,啃的不过瘾,用小肉手抓西瓜瓤朝小嘴里塞,卷卷起初吃相很文静,看着舟舟都上手了,她有样学样,胖手抓着西瓜就往嘴里塞。
“好甜哇!”卷卷一脸满足地说。
“嗯,我们把大西瓜吃完!”舟舟说。
“我们把大西瓜吃完!”卷卷说。
片刻后,宋辞、阮东阳挂上电话看到自家孩子时惊呆了,两个小家伙小脸上除了汗、泥还有细小的西瓜瓤和西瓜籽,小短袖上红渍一片,不时往下滴水,小肚子吃的圆滚滚的像个小皮球似的,俩孩子完全不觉得自己脏兮兮的,反而满脸笑容地喊:“爸爸!”
宋辞、阮东阳吓了一跳。
“爸爸,你种的西瓜好甜。”卷卷说。
“爸爸,你也来吃,你也来吃呀!”舟舟捧着被他抓的像狗狗刨过似的西瓜,递给宋辞,宋辞一脸嫌弃,阮东阳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问:“卷卷,你脸上怎么这么脏?”
“我刚才摔倒了。”卷卷说:“我又自己爬起来了,舟舟也是。”
“嗯。”舟舟点头。
宋辞、阮东阳扶额,然后摘了几个西瓜,回去的路上离两个孩子远远的,两个孩子非但没有难过,反而硬往自家爸爸身上扑,奶声奶气地喊爸爸。
最后宋辞抱着舟舟,阮东阳抱着卷卷朝烟厂家属院走,一路上被烟厂家属院的人笑话成大花猫,舟舟、卷卷自己觉得害臊,就往宋辞、阮东阳怀里钻,宋辞、阮东阳的短袖顿时泥污一片,回到各自家中后,阮东阳让卷卷奶奶给卷卷洗澡,自卷卷会说话开始,为了培养卷卷的性别意思,卷卷洗澡都有妈妈、奶奶洗,而阮东阳则给卷卷洗衣服。
隔壁的宋辞、舟舟却不是这么回事儿,秉承“谁污染谁治理”,宋辞把卫生间门一关,自己坐在小马扎上看手机,舟舟光着小屁股站在洗衣盆中,洗衣盆里是他和爸爸的衣服,他的小脚踩个不停,踩了一会儿,他撅着小屁股,捞起衣服看一眼,又放进洗衣盆里。
宋辞问:“还没有洗干净?”
“没有。”舟舟答。
“那继续踩。”
“好吧。”又踩了大约两分钟后,舟舟高兴地拉出衣服说:“爸爸,干净了!”
“嗯,不错。出来,爸爸给你穿衣服。”
“那我穿好衣服去卷卷家玩,好不好?”
“好,不要太调皮。”
“嗯嗯。”舟舟高兴的小胳膊搂着宋辞的肩头,小小软软的触感又带着淡淡的奶香,宋辞嘴角微微扬起,亲了亲舟舟的小脸说:“去吧。”
舟舟欢快地跑走了。
宋辞看着他进了卷卷家之后,将洗衣盆里的衣服倒入洗衣液,默默洗起来。
不一会儿慕杉回来了,一回来就扑到宋辞身上,狠狠亲吻宋辞一下说:“老公,好想你啊!”
“要不我们去床上聊聊?”宋辞问。
“晚上再聊。”
“好。”
晚上时,慕杉、宋辞在床上不但话聊,身体也聊了很久,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宋辞又趴到慕杉身上聊起来,直接把慕杉聊的全身瘫软昏睡过去,宋辞却是精神极佳地起床,去看了看宋老太太,然后到舟舟房间喊舟舟起床,舟舟正穿着花肚兜坐在床上,一脸懵逼地看着床上一片水泽。
“尿床了?”宋辞问。
“不是、不是我。”舟舟赶紧摆手,尿床好羞的。
“你的床不是你是谁?”
“我、我——”舟舟呆萌萌地看着床上一片潮湿,似乎在回忆是谁尿了他的床。
昨天舟舟傍晚和卷卷吃了很多西瓜,晚上吃过饭之后,又和卷卷吃起西瓜,吃的小肚子圆滚滚的,回到家让宋辞给洗澡之后,哼哼唧唧地喊妈妈,趴在慕杉怀里就睡着了,睡前也没有去撒尿,现在舟舟会自己安排自己的睡前事情,所以慕杉、宋辞也不会把尿之类,二人都忘记了他只是三岁,而且昨晚吃了太多西瓜了。
“我也不知道的。”舟舟说。
“没关系,一会儿洗洗晒晒就行了。”宋辞说:“爸爸小时候也尿床的。”
舟舟看向宋辞,问:“爸爸小时候也尿这么大一泡吗?”
宋辞咬牙说:“……对。”
舟舟这下表情放松多了。
正在这时,院子里传来卷卷的声音,卷卷大喊:“舟舟,舟舟,快出来,我们跟我爷爷一起去喝豆腐脑。舟舟,舟舟。”
“卷卷来了。”宋辞说。
“不、不行,爸爸,爸爸。”舟舟一下紧张起来,从床上爬下来,用毯子把尿湿的床单盖住,抱着宋辞的腿,昂着小脸又紧张又害臊地说:“爸爸,你别、别、别说,别告诉卷卷,别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