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炉麝麝袅青烟,凤帐烛烛摇红影,问君何故止步履,一场寂寞凭谁诉?
轻合朱门,透望朱唇的洪鸡在恢复赋的帮忙下已然清醒,只是清醒了还不如醉着呢,洪鸡有些哭笑。
别以前,就是往前追几辈子都不一定泡的到这种极品妹子,现在她任自己为所欲为了,自己却不知道怎么下手了。
“下手?”
看着这在现代曾侍过寝的爱妃,洪鸡悠悠的叹了口气“便宜你了。”
轻挑红盖,轻吻朱唇,轻褪罗衣,轻揉……
“别!……那脏……”
一直愣着不话,面色羞红的蔡琰终于在洪鸡一路下吻,吻到下唇的时候出声。
只是洪鸡又岂会如他所愿,手一刻不停的时候,更是灵舌进洞。
奈何有一层薄膜阻隔,终于在洪鸡品尝了混杂着清幽体香的琼浆玉液后不情愿的伸出了手。
婉转莺啼,杜鹃啼血,春宵渐度。
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守着这温香软玉久了,洪鸡变得愈加的狂躁。
“到底怎么样才能算完成任务!”
一个下雪的夜晚,洪鸡在无人的庭院里,对着隐隐有些冰封的池塘奋力的咆哮。
明明什么都不缺了,偏偏少了个宝贝,那复杂的心情折磨的他想发疯。
只是洪鸡不知道的是,此时,远在洛阳几百里外的一处石子路旁的亭子里,一个少女,轻抚心口,对着月亮留下了泪水。
她的脚边有一盆取暖的炭火。
“姐,进屋吧,外面冷。”
少女不言,取出了怀中的帛书,轻轻打开,依稀可见那笔走虫蛇,蝇飞蚊舞的破字。
只是露出了几个字,却刺的她犹如刀割,以至于她竟握不住手中的帛书掉落在炭火里。
啪嗒!啪嗒!
当泪已干,曾经的失言也已经化为灰烬。
一月,两月,就像刘宏的“结了婚人也会定性点”,两月来,洪鸡在洛阳变的有些诡异的安静。
自从春宵一刻后,蔡琰认真扮起了妻子的角色,端庄、贤淑、迷人,洪鸡跟曹操袁绍一起打猎的时候,他两还一个劲的羡慕洪鸡好福气。
并不知道洪鸡已经被自己侄女去势的何进还劝洪鸡乘有时间多纳几门妾室,好为家族开枝散叶。
只是何进的好意都被洪鸡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一生只爱昭姬一人,我的心里眼里已经容不下别人)给拒绝了。
何进故意把洪鸡的法散布出去,熄了好多想联姻的世家的心思,无意中拔高了洪鸡的形象,不仅让蔡琰对他用卑劣手段得到自己的不快荡然无存,更是在心里生出了几分爱意。
一切似乎都向好的方向发展,只有洪鸡知道自己心中有一团火,在亲吻,抚摸蔡琰的时候变得愈发旺盛!
“任务!我必须要完成任务!不然即便给我整个世界,又能怎么样?只不过是拥有的越多,越加感到痛苦。”
这一,空下起了雨,给已经逐渐回暖的气带回了些冷意。
“夫君,心着凉!”
蔡琰温柔的给洪鸡披上披风,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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