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些,江先生你则不然,你一旦感到心痛如绞的时候,很快就会一命呜呼。”
江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和耶律红云一直将阴阳蛊当做了成全二人感情的媒人,并且因此让二人亲密难以分离,有时心中对这阴阳蛊还暗生感激,这时他两相互望一望,各自苦笑不已。
“药姑娘,您说的方法能否说来听听呢?”耶律红云一听江怀难以承抵,心中顿时生乱,慌忙问道。
药师女一沉吟:“此法细想并不妥当,先生定有性命之虞。”
“说来听听,也许我能给点好的建议。”江怀也开口说道。
“阴阳蛊同心而生,对彼此依赖甚强,并且它们伏在心处极难施药,若是有方法能够将他们引出体外,则除掉它们并不很难,但这条去蛊之道虽经千万人实验,很少能有成功者。但我药师女向来用药喜走偏途,无论这阴阳蛊还是之前的情蛊,都是分开暴烈,相近平静,但却从出生之后再也没在同一个身体相聚过,我在想,若是有方法让它们以为在一个身体内相聚会如何。”
药师女说完,房中霎时安静了下来,这个想法确实是大胆至极,但怎样才能让阴阳蛊以为它们同处一体呢?
耶律红云尚自眼神迷茫,但江怀则是懂了八分,关键在于血。阴阳蛊喜食心头之血,若是两人能够心血相通,则两虫或许真的会离开心脏向彼此而去,此时若是手段高明自然也就能将他们同时除去,但这中间有极大的变数,阴阳蛊在血中速度很快,若是来不及将它们中途拦截,两者同时到了同一个人的心脏之处怎么办?又或者,除去两虫之时时间不同步,一虫死而另一虫受惊又回心头方才爆裂又该如何?另外,不知道药师女是否知道,但现代医学中已有阐明,不同血型的人之血是不相容的,除非他和耶律红云血型同型或者有一人血型为o型血也勉强可以。
药师女越想越是摇头,她出奇的柔声说道:“先生,我药师女虽然用药大胆,此次见猎心喜也颇想一试,但此事实在非同小可,且不说先生对我解困之恩,单单因着柴进的缘分,我也不能行此大险。”
江怀呵呵一笑:“听姑娘这意思,柴进对你的一片痴心还是有处安放的。”
药师女脸色一红:“也非先生所说,我对他更多的是感恩之情。你看我这十里药圃,其实全是柴进尽力栽植,我能悬壶济世,有他柴进的一份功劳,我也知晓他对我的心意,但感情的事更讲的是水到渠成,我其实也在等待那一天他能将我打动。不过后来这天山七怪用心尽私,几乎将我与世隔绝,但偏偏柴进每次前来都与他们幡然交好,我便心中生出误会,以为是柴进与七怪勾结,为了逼我与他结下秦晋之好。但谁能想到,一向世事洞明的柴大官人偏偏这次如此蠢笨,一连三年居然都看不出我是已被七怪所制?越说越是生气,一会我真要给他开一付方子才好。”
耶律红云看两人切换话题无比自然,但她心中的疙瘩却是越来越重,终是忍不住又将话题拉了回来:“药姑娘,那我和江郎的阴阳蛊究竟该如何能解呢?”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