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三盗走的就不止五万两,你真是好诚意。”
“十万两,你看如何?”
“一百万两,我可以考虑不追究他,但林大人不知道会不会同意。”
江怀说这话的语气是轻描淡写,但效果显然是如平地惊雷,惊了林典和夏知礼,怒了韩重。
“混账,我韩家一门十将,还能受了你这鸟气?既然如此,我们就手上见真章吧。”
韩重说完,将剑一拔,,他身上铠甲粼响,一股萧杀之气顿时四溢开来。
江怀却是不为所动,淡淡一笑:“不忙不忙,等我先问问夏大人打算出多少银两救他儿子?”
夏知礼久经官场,但此番场面确实没有经历过,他先去看一眼正襟危坐的林典,心中斟酌不知该如何接口。
江怀呵呵一笑:“林大人有张有地交差即可,你可尽管开你的价码。”
夏知礼看到林典微不可察的点点头,这才咽了一口唾沫说道:“我愿出百万两银子买一个太平。”
江怀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是惊涛骇浪,这夏知礼十几年的知府真是敛财颇丰,心里又一想那大名的梁中书,不由大是摇头,这北宋在这样的官员治理下,想必早已经是外强中干,所以才会在金国的攻击下訇然灭国。
江怀叹了一口气:“再加十万两林大人的车马费,你即日起辞官回家,可以换回你儿子一条命。”
夏知礼此时心里后悔的要命,但他想到若是再讨价还价被江怀扯到了他与韩重他们的勾结上,他就更是难全身而退了,于是咬咬牙狠狠道:“好,一言为定。”
“你这就下令让你的厢兵辛苦辛苦吧,今天晚上务必送到柴府,明天我见你的请辞奏折放你儿子。”
夏知礼点点头急忙脱身,江怀看一看杀气已经渐隐的韩重,叹一口气:“韩将军,一门十将,确实是震破人胆,不过,你这十将却是那北辽的十将,在我大宋威风个什么?”
韩重闻言勃然变色,杀气凛凛直冲江怀,耶律红云见状上前一步,抵住了韩重。一旁的林典也是一惊站起:“难不成是那一支降辽的韩家?”
“如此飞扬跋扈,无视大宋律法,不是这个韩家又能是哪个韩家?”
江怀一副早就了然在胸的神情,只看的林典敬佩不已,但却是真正激怒了一脸杀气的韩重,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此,是不是到了我们兵刃相见的时候了?”
“当然,压根我也就没想着放你们回去。”
江怀突然掏出了怀中的手枪对准了韩重:“韩将军,要不要先试试我的沙漠之鹰?”
韩重虽未见过江怀手中之枪,但却早就自下属口中知道了它的厉害,此时双眼圆睁:“如此拙劣的调虎离山之计,我韩重不服。”
“哼,也没想过让你服。但如此结束未免太无趣了些,不若我们赌上一局如何?”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