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耶律姑娘,我方才听你们将江先生的故事实在是叹为观止,真的是如此神奇吗?”
耶律红云并未刻意压制酒力,所以三碗之后满面酡红,但却是一脸得意的说道:“药仙子,你说话不用这么客气,叫我云儿即可。我初见他时,他还弱不禁风,但他行的事又都是狂风雷霆,我虽为女子,每每想起也是心神激荡,怕是这世间再也找不到他这般男子。”
“怪不得连柴进这般清傲的人都愿拜他为先生,看来这次我出来闯荡要有一番波澜壮阔的故事了。”药师女冷面敷霜,语气却是柔弱。
“必不会让你失望,江郎要做的是天下大同的事,他心怀苍生之念,正与你悬壶济世一般。”
这一场晚宴,在许多年后药师女想起的时候还是非常的怀念,因为她第一次见识了真有这样的人,微笑时温润如玉,喝酒时狂放不羁,明明看起来无所动作,偏偏一切都算计在胸,翩然让人神往。
夏知礼显然是彻底的服了输,第二天就将巨银运到了柴府,据说还累死了几匹马,同时他也将请辞的奏折送到了林典手上,这才能将他的儿子领走。
韩重与武松算是不打不相识,两人惺惺相惜,居然混在一起探讨为武之道,兴趣相投可见一斑。
韩重这般自由来去,但偏偏江怀将他的兵马束缚在原地上,一刻也不曾松懈,但韩重的兵士虽然已经卸下兵甲,但天天依然坚持军事训练,这让大家佩服不已,也对韩重的治军之术更加佩服。
江怀也未闲着,他这几日身体空了下来,但脑子里却是万事如梭般飞转,此处事了,他要再入京城,这一次他初具实力,是该好一好搅动京城风云了。
时间过的很快,等到第六天的时候,小五小八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韩重听说后第一时间来到了江怀面前,可当他看到小五小八眼中满含同情的眼神时,心里面满是深深的刺痛。他名韩重,但在韩家一点都不重,他为庶出,虽然在韩家年青一代中无人能及,但却是极受排挤,想必这便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吧,这也是为何韩家千里派他相救郑三的原因,他当时说出让郑三回去送信,也是要看一看韩家对他的重视程度,现在看来,他还不如一名韩家的外婿。
江怀轻轻叹了一声:“郑三回辽,只言你已投敌,韩家不会再来人了。”
江怀看着沉默不已的韩重,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去看看你的将士们吧,他们愿意留就跟着你,不愿意就放他们回辽,但有一条,跟着你的以后就是我的兵了,得听我调遣。”
韩重点点头,然后向江怀跪下:“江先生,自今日起,韩重誓死追随左右。好叫先生知道,在我那兵将脚下之地藏有郑三所盗的金银以及山匪们私留的财宝。我观先生必有大事,这些财宝就当是韩重的投名状吧。”
江怀笑了笑:“韩重,也让你知道,在你们脚下早已不是金银财宝,而是本来要送你们去西天的大杀器。”
韩重一脸惊愕,俄而又非常佩服:“先生真是算无遗策,韩重佩服。”
江怀抹着手指上的如意珠,以如意珠发出的声波来寻找金银还是非常容易的,这也是他保留的最后手段,现在来看,没用上这等杀器还收了一支强军,他望一望蓝天白云,心里暗自念叨:希望一直用不上这等杀器最好。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