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班尼捂着额头坐了起来,他的脑子犹如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棒子嗡嗡作响,胃部火辣辣的感觉依旧未退,嘴里更是苦涩的发木,心里突然一动,班尼摸了摸腰间的空间包,还好,希尔瓦娜斯给它的那个包还在,上面的圣光封印也完好。
“喝点这个。”一个水杯递到了班尼面前,班尼抬起头,希尔瓦娜斯正微笑的看着他。“那个包我没摘下来。”
“你一直在?”班尼晃了晃脑袋,接过水杯。
“嗯。”希尔瓦娜斯点点头。“喝了,会让你好受一些。”
吹了吹热气,班尼喝了一口绿色的‘不明液体’,很清凉,有点像是薄荷,但比薄荷淡很多。
“确实好多了。”班尼冲希尔瓦娜斯笑笑。
“这是精灵草药,专门解酒的。”希尔瓦娜斯蹲下身,端起一个木桶,一股酒臭味传来。
“那个”班尼急忙掀开被子下。“我来。”那可是自己的呕吐物。
“你躺着。”希尔瓦娜斯走出了房间,班尼收回伸出的手,愣愣的看着希尔瓦娜斯的背影。
“怎么了?”希尔瓦娜斯看着班尼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还是很难受吗?”
“没有。”班尼抿了抿嘴,突然冲着希尔瓦娜斯咧嘴一笑。
“傻笑什么。”希尔瓦娜斯摇头失笑,将已经洗干净的木桶放到了下。“赶紧洗漱一下,梅卡托克马上就会来了。”
“他来干什么?”班尼有些疑惑,他不是应该去解决瑟玛普拉格的问题了吗?
“你和他研究了一晚上的‘工程学’!”希尔瓦娜斯满脸无奈。“他说过今天早上会来找你,你好像跟他说了些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了不得的东西?”班尼敲了敲脑袋,昨天晚上自己最后的记忆就是麦格尼递过的两杯酒,之后干了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该死,喝的太多了!”这可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宿醉!
“再喝点。”希尔瓦娜斯递过桌子上的水杯。
“嗯。”班尼接过已经水杯,心里正想问卡莎昨晚发生了什么,梅卡托克已经抱着一个比手臂还粗的卷轴走了进来。
“啊,班尼。”梅卡托克打着招呼,声音带着侏儒特有的尖锐。“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很少有人喝了麦格尼的酒第二天还能站起来的。”梅卡托克冲他竖了竖大拇指,手臂中夹着的卷轴差点掉了下来。
班尼连忙帮他扶住卷轴。
“大工匠阁下这么早来,是有什么事吗?”
“叫我格尔宾。”大工匠摆了摆手。“你昨天已经叫了一晚上了。”
“额有吗?”班尼尴尬的笑笑,不谈地位,梅卡托克可是近80岁了,直呼老辈的姓名可不太礼貌。
“你昨天说的那个什么什么”大工匠皱眉想了想。“脚背换站?”
“交杯换盏?”班尼一愣。“我说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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