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腿上打了钢板,正在医院呢。”马一兵回答,语速很快地接了一句,“我们话剧社的上周还去看望过她,她已经没什么事情了。”
“在哪家医院?”我没搭理他后一句话,心头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市南医院。”马一兵乖乖回答。
“那你待会儿带我们去一趟吧。”瘦子又勾住了马一兵的肩膀。
马一兵只好赔笑。
岚岚也要跟去看看,我没反对。
一行人回到病房,要和陈母告辞。
胖子和老领导还在病房内陪着陈母,陈母看我们回来了,就投来询问的目光。
岚岚在外头被我们教育过,怕吓着陈母,没说和服的事情。
我躲着老领导,目光就看向了陈晓丘,忽然头发都炸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病床前,伸手抓了陈晓丘的肩膀。
“怎么了?”其他人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纷纷出言询问。
“没、没什么,一只虫子。”我攥紧了拳头,盯着陈晓丘的肩膀,呼吸都有些不畅。转头看向诧异盯着我的一群人,我干笑了一下,“我们就不打扰陈晓丘了,这就走了。岚岚表妹和这位同学就由我们送他们回学校吧。”
“哦,行,麻烦你们了。还多亏你们把小丘送来。”陈母道谢,又看向马一兵,“这位同学也有心了,还特地来看小丘。你们那个戏剧,小丘恐怕”
“姨妈,你别说了!他也是罪魁祸首呢!那出戏表姐不演了,我也不干了!”岚岚用眼神刺着马一丁。
马一丁不自在,被瘦子按着,也没处躲。
老领导这时候也告辞了,跟着我们出了病房,就盯着我看。
“老领导,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我背着手,没和老领导犀利的目光对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等你知道该怎么说了,你再和我说吧。”老领导目光柔和下来,挨个拍拍我们的肩膀,踱着步子走了。
“奇哥,刚才你做什么呢?”胖子看向我还握成拳头的手。
瘦子阴晴不定,其余几人都是好奇。
我伸出了那个拳头,在他们面前摊开了手掌。掌心中是一枚很小的粉色花瓣。
走廊内有人,走过的时候带起了轻微的风,那花瓣从我掌心飞出去,没有落地,就消失在了空中。
我们一群人都看得傻了眼。
“是花瓣?”
“那是樱花的花瓣吧?”
“怎么会有樱花花瓣?这里没樱花吧?”
“奇哥,你哪儿来的樱花花瓣?”
他们都转头看向我。
我的手心潮湿黏腻,额头上也有汗滴下来,“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胖子还没搞清楚状况。
瘦子已经想到了什么,一脸惊恐。马一兵和岚岚都惨白了一张脸,好像见鬼一样看我。
“我看到陈晓丘肩膀上有樱花就和,和服一样。”我艰难地说出这句话。